中年男人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脚边躺着两个女人,一个死了,一个昏迷。在他眼里,我就是十恶不赦的歹徒。我很无奈,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他相信,又不敢就这样逃走。一是柳学姐还在,如果人家报警,很容易就可以找到我。二是逃跑,代表心虚。
我不心虚。那么为什么要逃?
因此,我主动让中年男人报警,并表示警察到来前,绝不离开屋子半步。中年男人瞪了我半晌,这才一手抓着棍子,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打电话。待他挂断电话,我说:“请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是巧合。我来到这里,是因为学姐说,你女儿有一些异常。”
“放屁!你才异常!”中年男人骂了句。
我很是无奈的说:“真的,没有一句是假话。是学姐带我来这里,想辨认你女儿是否被附灵。她说你曾经找过女儿的男朋友,并告诉他,觉得自己女儿像变了一个人,或者说。看起来一样,实际上是两个人。”
“什么狗屁玩意,我女儿从没交过男朋友!我更不会去找人那些神经话!从出车祸后,我就把她从学校接到这里来,想着郊区空气好。对身体有利。半个月以来,我几乎很少会离开,更没找过谁说话!”中年男人愤怒的否定。
我又下意识看了眼脚下的柳学姐,他们俩,到底谁说了谎?从情理上而言,我更相信中年男人的话,可是,我想不通柳学姐为什么要骗我。我们俩素不相识,也没有恩怨,她何必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为了确定真假,我问中年男人:“你女儿有没有关系略亲密的男性朋友?后来去当了兵,前段时间刚回来。”
“有个屁!”中年男人说:“她从小到大,都上的封闭式女子学校,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我彻底无语了,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
不久后,警察到来,中年男人一甩刚才的平静,指着我大呼杀人凶手。警察二话不说,把我扭起来。我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没用了,给警察一点时间,也给我自己一点时间,总会水落石出的。知道自己清白的人,心理会比较轻松,以至于连押送我的警察都说:“看你年纪轻轻的,心理素质挺好的嘛,杀了人还面不改色。”
我没有说话,因为在车上所有的话都是废话,警察半个字都懒得听。
几十分钟后,我被押到警局内。他们把我锁在一张凳子上。又过了几分钟,两名警察走进来。他们端坐在桌子前,打开笔记本,其中一个问:“姓名?”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问题,前面的问话就不多叙述了。捡重点说吧。他们了解了个人信息后,便问:“为什么要杀她?”
我说:“她不是我杀的,到那里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那你为什么去那里?”警察又问。
我把曾告诉中年男人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其中一名警察冷笑。问:“你是说,学校里的女同学,请求帮忙,然后把你带到了那里?”
我点点头,说:“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她。”
这时候,一名警察开门走进来,在两人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等他走后,那名警察啪的一声拍响桌子,说:“别在这装模作样!你的女同学已经醒了,但她什么也不记得。我们在她的血液里,发现了大量的东莨菪碱,份量足以让一个人彻底昏迷。你说她把你带去了那里,我倒想知道,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怎么给你指路?”
我不太明白警察说的那个东啥的是什么,我只知道,柳学姐和我见面时,很清醒。她是来到楼上后,才被吓昏过去的!
警察当然不会相信我的说辞,他们认为已经找出了漏洞,剩下的,只是等我认罪。可我根本就没杀人,更不知道柳学姐体内的东莨菪碱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于是,我大喊要和学姐当面对质!
警察说。学姐正在接受治疗,等她清醒后,会安排对质的。而在此之前,最好快点交代罪行,不要再耽误时间了。他们还说。在死尸的身体上,发现了我的掌印和指纹。我解释说,那是打开门的时候,死尸迎面倒过来,所以无意中碰到留下的。
他们又是一阵冷笑。说犯罪现场的勘察表明,卧室里的窗户从里面锁死了,而我说当时房门是关闭的,然后才被打开。那么,谁开的门?死人吗?
这简直就是个笑话,谁会相信死人能开门?可我信!
因为就在几天前的澳大利亚,我亲眼看着老富豪的尸体狂奔进葡萄林,差点把一辆高性能越野车都甩丢了,它甚至还杀死了一名无辜的女孩。对普通人来说,这样的事情难以置信,只可能存在于电影中,但对我来说,世上没什么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只不过当时情况太古怪,我被吓到了,忘记是否从死尸身上感受到阴气。
但无论有没有,现在我都没法解释,因为警察不会信的。除非,我能让一具尸体当着他们的面“复生”!可这太难了,别说我,就算泰国的阿赞,也没多少人能做到。总不能去把巴鲁难请来吧?
这倒是个法子,我向警察表示,有办法证明自己所说的非胡言乱语,但是,我需要打个电话。这是很合理的要求,从程序上来说,我目前只能算嫌疑人,有权力获得一定程度上的自由。警察没有为难我,他们把手机递过来,随后。我拨通了二叔的电话。
找巴鲁难来大陆“表演”,不是不行,钱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