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的时候,胡小艺笑呵呵的走过来,旁边还跟着一年轻姑娘。从样貌上看,应该和我们俩差不多大。我愣了愣,然后笑着锤了他一下。说:“难怪学校里那么多学姐不要,原来早就有了。”
胡小艺不好意思的说:“没有,这是和我一块教琴的老师,我们刚好同路。”
我呵呵一笑,与那姑娘握了握手。互相介绍一番。她叫赢蓁蓁,不仅姓氏少见,名字也特别难写,光是看那密密麻麻的笔画,就让人头疼。赢蓁蓁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说她从小到大,也是遇到写名字的事情就头脑发胀,特别想给自己改个名字,越简单越好。
我说要简单的,那就叫秦一吧。
秦一把?胡小艺重复了一遍,我们三个哈哈大笑,都是年轻人,一阵笑闹后,很快就熟悉起来。
胡小艺问我接下来干什么,先吃饭还是先玩?我说既然来到你的地盘,当然是悉听尊便。秦蓁蓁提议先吃饭,然后去看斗鸡,晚上再去看皮影戏。我们都没有意见,便按她说的去做。
斗鸡是山东这边常见的娱乐活动,和斗狗差不多。有诗人曾写道:“裂血失鸣声,啄殷甚饥馁,对起何急惊,随旋诚巧绐。”
我在斗鸡场看到,那一只只斗鸡,都有小半米高。体型巨大,令人望而生畏,一旦开始互相撕咬抓挠,不到一方流血倒地都不能算结束。胡小艺说,这其实算不上什么,毕竟是现代,已经温和很多。放在古代,甚至会给斗鸡涂抹胶漆做盔甲,或绑上金属刀子做武器,那才是斗的精彩纷呈,难解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