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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山中逗留了十来日,白夜成天不是教猴子练功,就是观察冰蚕。
冰蚕研究倒没多大进展,只是稍有发现;猴子练功却出奇的顺利,这群猴子竟然都有了气感,体内生出了一股发丝粗细的气劲。要不是白夜每天坚持用自身内力带动猴子运功,他还不会发觉这群猴子已然修出了内力。
等所有猴子修出内力之后,白夜又观察了几日,这些猴子慢慢习惯了有一条气流在身体移动,自主地开始运行内功,白夜才觉得到了应该离开的时候。
离别没什么伤感,何况他与猴子也没多深的感情。
在他眼里,这些猴子只是一群实验的对象;在猴子眼中,他可能也只是一只打败了老猴王,随时可以被取代的特殊“猴”。
临走之时,作为传授内功的回报,白夜恬不知耻地将猴子们的珍宝一扫而空,这珍宝是一种酒,一种猴子采摘百果,酝酿了一个秋冬的美酒。
美酒俗称猴儿酒,在秋天万物成熟,硕果累累的季节,猴子们攀山越岭,储存足以过冬的水果。这些水果乱七八糟堆积在一起,随着时间变化,一些开始腐烂发酵,然后又不知道这些猴子们往里面添加了什么东西,用了什么手段,最终熬过秋天,穿过冬天,终于酿成了一泉澄清透明,闻者即醉的美酒。
才刚开始见到这猴儿酒时,白夜就被吸引。他是一个不喜饮酒的人,只是品尝过一口,就深深喜欢上了这种极为天然的酒液,那种味道从嘴中一直蔓延胸口,又散发到四肢百骸,全身都暖洋洋的,内功运转甚至都快了几分。
这群猴子不多,所以秋天采摘的水果也不多,酿成的猴儿酒很少,被它们藏在了数个空心树洞之中,用一截掏空的木头盛放。
当然,现在这些木头都到了白夜手中,他正背着它们往山外走去。
如有人仔细观看白夜,会看到他肩上趴着一只晶莹剔透的小蚕,它爬伏那里,一动不动,任由白夜多快行走,它都稳如泰山。
这小蚕自然是白夜捕捉的冰蚕,不知是怎么回事,白夜那次捕捉,让它咬了一口吸血之后,这只冰蚕便赖在了白夜身边。白夜试过,他将冰蚕放在地上,这小东西也不肯离开,反而要往他身上爬,似是很亲切一般。
这让他想起苗疆巫蛊之术,似乎就是以蛊主血液喂养毒虫,使之成为自己操控的蛊。基于这种想法,白夜每天都逼出一滴鲜血喂养冰蚕,这把冰蚕折腾得不行,吸血后在那里难受扭动,十分痛苦,白夜只好又用小无相功的内力一遍遍疏导小冰蚕全身。
经过十余日饲养,他发现这冰蚕和自己的关系并不是如初时所想,蛊主和蛊的关系,反而更像亲人。这小家伙好像把他当成了老爹,还是老娘什么的了?!
对于这个发现,白夜当场那张脸扭曲之极,在莫名其妙就多了一个冰蚕儿子或者冰蚕女儿?
本着死马当活马医,他也想看看这小东西会变成什么的想法,白夜还是每天坚持喂小冰蚕一滴血,反正适当放血有益身体,一滴血实在算不得什么。
喂血是喂血,吃东西是吃东西,为了这个小家伙,白夜天天都会去带着小冰蚕去抓各种毒物,找各种各样的毒花毒草,给它喂食。
这不,下山之前,白夜还抓了数十条,一看就知剧毒无比的火红蜈蚣放在背包。
偶尔等冰蚕抬头,他便拿出一只扔出去,这只冰蚕就如一条小狗扑上去啃咬。天晓得这小东西这么小,如何打得过那筷子长的蜈蚣,还将其吃了。
但是,肩膀上趴着小冰蚕,对白夜修炼内功有一个极大的好处,冰蚕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极冷的寒毒,白夜又修炼九阳神功,每一时都在运功抵抗,在这一点点对抗当中,他的九阳真气慢慢变得凝实,变得圆润,虽然依旧炽烈如火,但却多了一份阴柔。按照白夜所想,他的九阳神功将会达至一个崭新的境界,远远超过张无忌大成之境,而成为刚柔相济,阳极阴生的至高地步。
当然,武学没有至高一说,只是白夜现在和张无忌一般,达至九阳大成,前无古人参考,只能凭着实践和众人智慧开创一条新的路来。
想来,张无忌当年也是差不多和白夜相似的年纪修炼到九阳大成,如果硬要说张无忌比白夜年纪大,但算算两人修炼武学时间,其实白夜比张无忌所用时间更多。张无忌从小中玄冥神掌,无法习武,白夜可是从小打了基础,还让一群人跟着推演实验,十年时间修成九阳,实在算不得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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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明教光明顶之下,来了一个奇怪的少年,这少年背着一个很大的背包,背包鼓鼓囊囊,不知装了些什么,少年本人穿了一件普通的麻布衣衫,像是一个农家子,只是这衣衫破烂,最为醒目的是右边整个衣袖都不见,一条光溜溜的手臂正招摇过市,吸引许多人目光。
看这少年更像难民乞丐,但这少年又面庞十分白净,脸上露着阳光般的笑容,让人心生好感,全不似那些苦着脸,赖死赖活的难民乞丐可比。
有人目光敏锐,捕捉到少年肩膀上有一只小虫爬伏,冰晶雪白,分外精致可爱。只是他们多见识不足,不知这小虫为何物,有眼尖的,已经记在心中,要回去禀报。
然而,毕竟是有识货之人,一个体态肥胖,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