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惊讶:“你们做过实验吗?”
轻月摇摇头:“毕竟这么多年,匣子已经没电了,又不能拆开,暂时用不了。不过我们推测出一个事实,这支秘密部队对人体灵魂的实验已经失控了,他们探究的太远,触角伸的太长,已经越过了人类界限。有理由相信,失踪的佐藤应该是用某种方法,”他顿了顿:“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我一阵眩晕,如果佐藤去了那个世界,那么黑哥呢,还有偷情的少妇安妮……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想到了佛理会的“佛国”概念,佛国严格意义来说也是另外一个世界,姜大嫂一直在寻找打开两个世界的门。
我们生活的世界之外,到底还存在多少个“世界”?我觉得自己的知识和理解水平完全不够用了。
“巢鸭监狱的内部结构,牢房的具体设施,这些已经不可考了,”轻月说:“我也没有资料。对于佐藤怎么去的那个世界,也全然没有概念。不过我和师父探讨过,也做过一些设想。你自己斟酌来听,看能不能帮到你。”
“好。”我点头。
“高桥的死是某种开启另一个世界的需要。”轻月说。
我尝试着问:“一种仪式?”
“差不多。”轻月道:“高桥奉献出自己的生命,为了给佐藤打开另一个世界的门。”
我突然一拍大腿,明白了,全明白了。黑哥为什么到医院去寻找那些将死的人,他肯定也想到了这一层,要打开那个世界的门,必须要付出另一个人生命的代价。
他又不能杀人,只好到医院去。
现在他在哪,会不会真的如愿以偿了?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心悸,毛骨悚然。
我看着轻月,决定把这些事向他和盘端出,他肯定会有主意的。我从路奇死亡事件讲起,一直说到黑哥莫名的失踪,然后急着问:“你怎么看?”
轻月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我有点想明白了,佐藤是用什么方式走的。”
“什么方式,急死我了。”我说。
“要进入另一个世界,不但需要一个人死去,还需要一种东西。”
“什么?”我听的莫名其妙。
轻月说:“你想想,佐藤在监狱的牢房里,那里关押的都是高级战犯,安全性首当其冲,不可能在牢房里挂镜子吧。”
“对。”还真是,我没想到这一层。监狱不可能在牢房里有镜子,镜子打碎可以做成足以致人死亡的碎片,安全性很差。
“所以,”轻月说:“关键点并不在镜子上。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