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询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就要走。
云曦看了青衣一眼。青衣刷的拔出腰间软剑,只听谢询啊的惨叫一声,捂着手滚到了地上不住的哀嚎。
“你是小人,不是说了放我走了吗?”谢询左手的小指已被青衣的利剑削飞,十指连心,他疼得蹲在地上不住的冒冷汗。
“我说了,但我从来不相信男人,哪怕你有白纸黑字也不相信,所以,为了你更好的记着你写的字据,最好将东西在明天巳时三刻时拿给我。”
青衣拭干净了剑上的血渍,拉开雅间门,木着脸道,“不送。”
你送我才怕呢,谢询捂着手拔腿就跑走了。
门砰的一声被青衣又关上了,只是那关门的声音吓得屋中的赵典身子跟着一抖。
“你你你你……你们要我的什么?我我我……我也拿不出来四十六万两银子了……了了。”
他赢了四万六,同谢询一样全押了,一赔十,便是四十六万两。云曦盯着赵典,眼神越来越冷,就是出了么个混蛋,那林姨娘便觉得自己功劳大,在赵淮面前撒娇耍泼,一味的践踏着谢媛。
赵典被云曦盯得头上直冒冷汗,他扑通一声跪下了,边哭边磕头,“两位大爷啊,小的真的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啊,你们饶了我吧,我给你们做牛做马好了。”
青衣心中一阵鄙夷,那赵淮人品虽然不敢恭维,但还不至于是这般草包。果然溺爱出来的儿子便是废物!
云曦一脸嫌弃,“不还可以啊,要不,你就同谢三公子的一样,拿件什么东西给我把玩把玩?”
玩的东西?啊,有了,赵典眼睛一亮,“我大姐是谢家嫡亲外孙女,谢家老夫人送了个金丝玉的玉佩给她,我拿来给你好不好?据说那金丝玉价值万金呢,正好抵消这赌债了。”
真是无耻之极,那林姨娘贪得无厌,生的一儿一女也是一个德行。
“你认为本公子会缺金缺银吗?”云曦冷笑。
“那……你要些什么?”赵典忐忑不安的问道,“只要不要我的命,你说,我爹娘很疼我的,家里有的东西都会给我的。”
家里的东西?那也全是谢媛的!
“听说皇上写了秘旨给你父亲赵大人,计划着提拔哪些官员,我对那名单感兴趣,不如你拿来给我看看?”
“秘旨?”赵典吓得张大了嘴巴,“那东西弄丢了可是要杀头的。再说我爹爹一定还要预备着回复皇上呢。”
青衣木着脸刷的拔出软剑。赵典吓得身子又是一阵哆嗦。
云曦一笑,“你怕皇上杀你的头,就不怕因为欠了我的钱还不上,我也会杀了你的头?刚才那谢询还送了我一截小手指呢。你没看见吗?”
“你当真只是看看?”
“当真,本公子又不做官,要那东西做什么?我只是与人打了赌,赌今年有几人被皇上提拔,我下得赌注可大呢,有一百万两之多,我可不想再输了。再说了,你那嫡母不是过世了吗?你父亲现在告假在家,秘旨定是也放在家里没有时间看。你拿来我看看,两个时辰后还你便是了。”
赵典点了点头,“好,你一定要记得还给我。”
“明天巳时三刻准,送到永福街悦客酒楼二楼的天字号客房。”
“好。”
同样,云曦与他交换了字据,青衣并削断了他的一根手指。那赵典从小就没有吃过半丝儿苦,右手捂着左手不住的哼唧着走了。
云曦捏着两张字据,微微一笑,她本来只想要毁了赵家,断南宫辰的一只臂膀,谁想到谢询也上钩了,正是一石二鸟。
……
顺风赌坊后面的小巷子里停着云曦来时坐的马车,她刚要上车,忽然眉尖一拧,“青衣,你打得过顾太师的儿子顾非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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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肥肥一章,只是想将前两次只打过酱油的某美人引出场,
谢谢:
南轩竹的钻钻,萌萌达! 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