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俞海莲,在她的诱惑下,他控制不住自己,并不是他不爱乐卉,而是乐卉跟妈的关系恶劣,虽说乐卉在妈面前,无论妈做什么,骂她什么,她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起初,他还会帮乐卉,久而久之,他也累了,在这种气氛下,他很是窒息。
离婚后,跟海莲结婚,他以为自己可以幸福,可是,五年后,再次遇到她,她的出现,打碎了他对俞海莲的最后期望。
俞海莲的无理取闹,他可以忍一时,却不能忍一世,若不是看在俞海莲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他肯定会听妈的话跟她离婚,他可以离一次婚,就能离二次婚。
五年后,再次遇到他的前妻倪乐卉,想要跟俞海莲离婚的念头越加强烈,五年前的倪乐卉,以他为重心,五年后的倪乐卉,对他视而不见。
倪乐卉根本不理会他,与他擦肩而过,严昌拓本能的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她的手,却被倪乐卉躲开,进了女洗手间,严昌拓不敢进去,这是女洗手间,今天这场合容不得他任性。
严昌拓没离开,心绪低落,等在洗手间外面,今天,他一定要跟她说话,他不相信她对他真的不爱了,当年,她那么爱他,不可能离婚后,就不爱他了,严昌拓很有自信,倪乐卉还爱着他,如果不爱,她就不会刻意躲避自己。
陈婧没去找陈夫人,而是漫无目的地走在酒店的花园里,脑海里回荡着陈峰的话,她真的太任性了吗?
陈婧抬头,仰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难掩的复杂情绪在身体内蔓延开来,让她很是纠结。
突然,陈婧感觉有一道炙热的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黛眉一敛,转身循着本能望去。
花坛对面,一身黑色修身西服的男子站在那里,冷峻英挺的五官,衬托出他倨傲而冷漠的气质。
此人,陈婧再熟悉不过了,无论在何时,他就是化成灰,她也认得出他是谁?
身体猛然一震,陈婧神色有些不自然,不知为何,她想要逃离他的视线,双脚却像钉在了原地,迈不开脚步,只能愣愣的望着他。
她可没忘,今天是公司二十周年庆,爸妈请谁,也不会请他来。
“见到我,很意外吗?”男人问道,嘴角勾着玩味的笑意。
“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陈婧问道,却有些无措,还有,语气中隐约着不悦,表示见到他,她很不高兴。
“很意外吗?”男人问道。
陈婧心头一抽,怒意出现在眸底,在这里见到他,她能不感到意外吗?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陈婧冷嘲地扬起嫣红的嘴角,美眸一转,流光溢彩,脸上扬起了自信,有着高傲的耀眼光华。
她不能输给他,绝对不能输给他。
“我为什么不该出现在这里?”男人依旧问道,脸上高深莫测的笑让人看不懂,他是发自内心的笑,还是皮笑肉不笑?
男人脸上虽挂着笑,但他的语气中隐约的不悦,还有自嘲之意,让陈婧心头一抽,一抹难懂的情绪出现在眸底。
陈婧转身,她不想看到他,更不想跟他说话,这是公共场所,他爱在哪儿就在哪儿,陈氏没包下整家酒店,只包了第一层,他不一定是来他们这里。
见她转身,男人目光一眯,想追上去,脚却未动,寂静的花园内,便响起他低醇而略带沙哑的声音:“考虑得如何?”
陈婧一愣,脚下一顿,她最怕他问她考虑得如何,他想要的答案,她给不了他。
“我答案不变。”陈婧态度生硬,语气不容反驳,心却一点一点在抽痛,她很想流泪,眼眶却干涸得挤不出一滴泪。
不知何时,对他,她的泪,早已流干了,身体累了,心也倦了。
“不后悔?”男人还给她反悔的机会。
“永不。”陈婧话一落,加快脚步,离开了花园。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眼底是算计的光芒,她不后悔,他就要让她后悔,而且还是追悔莫及那种。
倪乐卉走出女洗手间,洗了手,严昌拓在洗手间外面等她,倪乐卉见到他的身影,一点也不意外,依旧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走过。
“乐卉。”严昌拓这次快倪乐卉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对他冷漠的倪乐卉,他受不了,他们不该是这样,即使离婚了,他们也不该是相见无言。
“放手。”倪乐卉冷眼看着严昌拓,他到底想做什么?
“乐卉,你不该来这里。”严昌拓说道,陈夫人是跟她大姨关系很好,但这个地方,这种场合,真的不适合她。
“你就该来这里?”倪乐卉挑衅的反问,让严昌拓原本和善的面色一沉,他是严氏的总裁,他就该来这种地方,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医生,不有资格来这里吗?
真是笑话,她凭什么不该来这里,她跟表哥是代替大姨来的,陈阿姨对她的到来并不反感,反而很欢迎。
严昌拓犹豫了一下,薄唇轻轻开启,却未吐出一个字,俊逸的脸上满是复杂,黑眸扫了眼颐指气使的倪乐卉。
倪乐卉挣扎,最后威胁道,若是再不放手,她就叫非礼,严昌拓不想让俞海莲知道,很受威胁的放开了倪乐卉。
得到自由,倪乐卉准备迈步,却被严昌拓挡住路,这次严昌拓没抓住她,只是挡在她的前面,她走哪边,他就跟着走哪边,就是不让她过去。
无奈之前,倪乐卉厉声问道:“严昌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严昌拓犹豫了一下,说道:“这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