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再不回来,这个家是不是就该易主了?”权擎宇冷哼一声,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迫人的冷冽,让人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男人的脸色让扶苏有些害怕,快速地跳下床,在男人身前站定,身体绷直着。
“我……我喝多了,走错房间了,你别生气,我这就出去。”扶苏眨巴着眼睛,连她都有些佩服自己,这么紧张的时刻,她竟然也能找到一个这么合适的借口。
女人刚转身,就被男人拎住了睡衣的后领,轻轻一拽,又拽到了男人的跟前。
“喝多了?”男人浓眉微微蹙起。
扶苏心虚地耷拉着小脑袋:“嗯。”
男人捏住女人的下巴用力一抬,黑眸微微一眯:“知不知道我讨厌说谎?”
扶苏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嗯。”
“当真喝多了?”男人又重新问了一遍,声音冷冽。
扶苏小声地回道:“没有。”
“我很好奇,在没喝醉的情况下,你是怎么走错房间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扶苏被吓傻了,嗫喏了句:“我睡不着。”
“我看你倒是睡得挺香!”男人冷哼了声。
“我说的是,在客卧睡不着。”扶苏小声的解释道。
男人微微一怔,随即反问:“那,要不要我把主卧让给你来睡?”
扶苏连忙摇头,讨好地回道:“不用不用,我知道错了。以后即使一夜无眠我也绝不踏入这个房间半步。”
“……”男人眯眸。
“我发誓!”扶苏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
男人轻轻放开了女人,脸上的阴霾瞬间消失了一半。
扶苏见状长松了口气。吓死宝宝了。
“这间屋子有催眠的功效?”男人突然朝女人问道。
扶苏一愣,随即摇头解释道:“是是这张床舒服。”
“很舒服?”男人挑眉。
扶苏点点头:“嗯。”至少比她那张舒服的多,要不然为什么她在这里能一觉睡到天亮。
男人突然将女人拦腰抱起,直接扔在了身侧的大床上,随即欺身而上。
扶苏被摔得脑袋一懵。
“当真是因为床舒服?”男人攥着女人的手腕,直接压在了女人脑袋的两侧。
扶苏睫毛颤了颤,心跳突然加快了。
“还是因为别的原因?”男人的俊脸慢慢地朝女人靠近,呼出的温热气息尽数喷在了女人的小脸上。
扶苏大脑一片空白,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
男人直接俯首,擒住了女人的唇瓣,辗转吸吮。
“唔……”
热吻一路往下,像是带着一团火焰般,烧的双方越来越热。
男人快速地褪去衣服,动作不算粗鲁,却也不怎么怜惜。
当汹涌的狂潮逐渐朝两人逼近的时候,他带着她,一起沉沦……
许是多日未发泄的缘故,男人可着劲儿地折腾了女人半宿,期间,忘了疲倦,忘了心烦,只有灭顶的**!
完事后,女人趴在男人身上,沉沉睡去。之前的不愉快似乎也随着这无间的亲密而通通散去。
……
次日清晨,权擎宇比扶苏先醒来,盯着女人恬静的睡颜,微微有些失神。
女人藕臂攀着男人的肩膀,长腿压在男人的身上,像是一只八爪章鱼一般。
而奇怪的是,一晚上了,权擎宇竟也没觉得有任何不适,若是放在以前,他早将她一脚踹开了。
权擎宇俯视着女人的睡颜,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女人粉扑扑的脸蛋。
扶苏正睡得香甜,感觉有人在捏她,柳眉轻轻蹙了蹙。
权擎宇简直就像是在揉面团,将女人的半边脸颊折磨的不成形状了。
扶苏也终于不忍摧残,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扰人清梦。
当男人帅气的五官映入眼底的时候,扶苏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随即猛地睁大,昨晚的一幕幕逐渐回到了脑海。而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朝男人的赤果果的胸膛看去……还好,没有口水。
扶苏猛地坐直身子,为自己澄清道:“昨晚,可是你留我在这里睡的,可不能怪我,”
权擎宇淡淡地瞥了女人一眼,直接翻身坐起,吓得女人赶紧爬到了床边。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便进来!”权擎宇丢下一句警告的话便离开了卧室。
盯着男人的背影,扶苏小声地回了句:“知道了。”
权擎宇去浴室洗了个澡,当走到盥洗台前发现原来的剃须刀已经被替换了,脸色骤变。
“陈姐!”权擎宇走到门口,厉声叫道。
陈姐闻声立刻从厨房小跑了出来:“先生,有何吩咐?”
“原来的剃须刀哪去了?”权擎宇强忍着怒意,沉声质问道。
陈姐有些云里雾里:“剃须刀?我没给先生动过。”
这时,扶苏换了衣服从卧室走了出来。客厅内浓浓的火药味儿让她下意识地转身,想要回屋躲会儿,省得自己被波及。
“你给我站住!”权擎宇将视线移向了那个准备开溜的主儿。
扶苏身子一僵,暗叫完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怎么那么倒霉?
慢悠悠地转过身,扶苏朝男人嘿嘿一笑。
“浴室的剃须刀,你给我换的?”权擎宇微微眯眸,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迫人的寒意。
扶苏本能地点了点头:“嗯。”男人这表情好吓人啊,难道是不喜欢?
“谁让你乱碰我东西的!”权擎宇厉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