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站起身来跟着女人往外面走去。
自从来到这个纸条上的地址之后,她还没有见过商瀚,只是跟他通过一个电话,让她先好好的在这里安顿,有什么需求可以找刚才跟她说话的女人安妮。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对这个人她有过太多的了解,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男人是个卑鄙无耻心狠手辣的角色,连发妻都敢找人掳走蹂躏又卖掉的男人哪里会是什么好人?
可是现在她必须要依附这个男人,不然她也不会好过。
坐上车跟安妮一起来到了一家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商瀚似乎是刚刚起床,身穿着一件浴袍正背对着她抽烟,房间里飘着淡淡的香水味儿,白悠然肯定这里昨晚有过女人,她一直都知道商瀚是个十分好色的老混蛋,可是如果有需要的话,她也不会介意奉献她的身体,毕竟这个老东西身经百战也许会很舒服也说不定。
不是白悠然骨子里犯贱,是她感觉既然已经走到这份儿上就什么也不怕的要豁的出去,商瀚这样的老男人怎么也好过当年占有了她处子之身的那个老头子了吧。
“来了。”商瀚淡淡的说了一声之后转身,看到眼前身材妙曼的白悠然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在他的感觉里眼前的女人不过是一个心思不怎么正的女人而已,从没有放在心上过,不过现在看来,是他忽略了点什么。
白悠然今天穿了意见黑色吊带紧身裙,及膝的裙子将她的好身材完全的展露出来,尤其是胸前那若隐若现的美好景色,让刚刚起床不久的商瀚一下子有了那么些反应,看着白悠然的眸色也变的轻浮起来。
“安妮。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出去吧。”
“是。”安妮出去之后,商瀚的眼神更肆无忌惮起来。
白悠然对于男人这种生物不说完全了解吧,可是也了解得很透彻了,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她十分清楚,但是她也不可能在这样的时候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直接岔开腿让他随便上,那样是在太廉价了。
她白悠然是天生的演技派,最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对她感兴趣,而又不会马上丢掉。
她含羞带怯的眸子里波光闪闪,看一眼商瀚,带着惧意的眼睛有着好像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勾人媚色。
商瀚看着这样的白悠然,轻浮的笑了。
“叔,叔叔,您找我来不知道有,有什么事情?”白悠然看了一眼商瀚,低着头小声的问道,她声音柔媚带着一丝胆怯,听的商瀚心里更是痒痒的。
他走过来靠近了白悠然,狠吸一口烟,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把烟雾重重的吐在了白悠然的脸上,引起了她一阵咳嗽。
“咳咳……叔叔,您,咳咳……”
“叔叔?呵呵呵呵……叫得好。”商瀚发出一连串的笑声,这样的称呼让他有一种别样的滋味跟体会,拉着白悠然的一只手往床边走去……
商湛东看过白悠然发来的照片之后,黑亮的眸子里已经是寒意一片,原本今天他想搂着儿子好好睡觉的,可是总有人不想让他如意。
既然如此那么他也不会客气,当然会有力的回击。
今天白天在安猛拿给自己看的那些照片的时候,他有一瞬间是失控的,怒意将他的理智冲昏,一时间都失去了判断力,南正言的突然事件让他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在去往医院的路上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白悠然是不会有那些照片的。
会用她的手机发给他看不过是借用了一下白悠然的手,而对他跟母亲恨意颇深的就只有袁敬婷跟商瀚了,袁敬婷已经疯了,做不出来这样有智商的事情,那么就只有对自己手上幕天虎视眈眈的商瀚了,还有商予迟,也不会被他排除怀疑的可能。
现在他敢肯定,白悠然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之后被商瀚找到,利用她对自己跟南溪的恨意来打击他。
如此一来他要解决感情的事情,事业上难免就会分心,他好从中入手。
吻了吻身边睡熟了的男孩儿的额头,他轻轻的翻身下床,去了书房。
南正言在次日的清晨醒来,就看到了趴在他床边睡着的大女儿,他的心里酸涩难耐,愧疚让他的眼眶又红起来。
南溪听到了动静之后从病床上坐起来,看到哽咽着看着自己的父亲,扯了个笑容对他问道:“爸爸,你还好吗?我去叫医生。”
“溪溪。”他饱含迁移的叫了一声之后,南溪对他摇了摇头,“爸爸,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我以前有多任性我也知道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向前看好不好?”
这一天南正言跟南溪父女俩第一次敞开心结的彻谈一翻。
从今往后父女之间再也不会因为以前的事情对彼此之间心有不安,那长久以来的隔膜也因为南溪的体谅跟理解也消散。
南正言心里感慨,自己是有一个多好的女儿啊,肯原谅他,原谅曾经这个没有尽到一点父亲责任的他。
三天之后南正言出院了,他的问题并不严重,就是不要太过严重的受刺激,保持心情就好。
在这边新购置的房子装修在下个月就会接近尾声,工厂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处理,南溪建议他们二老回去,毕竟家里那边的空气很好,对于休养身体也有利,房子的装修可以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