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秦的泪水湿了胸襟,敞开的病服,被解开的匈衣,埋在他匈钱忘情亲吻的男人,她的双腿被男人紧紧的压制着,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有种被人溺在水里,想挣扎想反抗却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倒数着死亡的到来。
她没有想到发了狂的沈从文会成这样。
她还在怀孕初期,孩子极其不稳定,如果沈从文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她和孩子都会出事的。
“沈从文,我求你,求你,放过我,不要,不要这样,我会死的”。
在沈从文开始动手褪去她的蒂裤时,覃秦的恐惧如海水涨潮一般,滚滚而来。
她的肚子也开始隐隐的疼起来,她能感觉到孩子在慢慢的离开她。
沈从文用一只手紧紧的钳制住她在挣扎的双手。
“不放,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你是我的”,说着就捧起她一只香甜可口的红果裹在嘴里,动情的允吸。
手指探向她的下面,感受到她的濡湿,还自以为她这是在他的身下动情了。
满意的笑容益在脸上。
覃秦见他的手指探向了那里,浓浓的屈辱涌上心头。知道他这次是来真的,脑子里她和白展的回忆如走马看花般过了一遍。
她怀着孕在病床上被另一个男人侮辱,而她的丈夫在哪儿?他的丈夫为什么不能来解救她于危难之中。
“沈从文,我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永生永世的都不会原谅你”,覃秦决绝的吼道,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那你就恨我!反正你也不会爱我,恨一个人也是需要感情的,就像你说的,反正我也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总比什么都得不到要好的多。”
沈从文是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当他将覃秦剥光,跪在覃秦身体的两侧,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覃秦看他今天肆要得到自己的架势,知道今天她是跑不了了。
为了她自己不被别的男人玷污,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受到伤害。
覃秦趁着沈从文解皮带的空挡,放开了她的双手,赶紧将床头柜上的玻璃水杯拿起。
“啪………”
沈从文的额头开了一朵鲜红的花儿。
沈从文感受到脑袋一阵晕眩。
他摸着自己额头上的血,手指上沾满了血迹,他看着自己滴血的手指,在看着全身赤果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不敢相信的问道:“覃秦,你就这么恨我,你怎么不把这一杯子直接拍在我后脑勺上,嗯?”
沈从文怒火滔天,不是因为额头上的伤有多疼,而是心疼,他拿一颗真心对她,换来的就是她一杯子拍在自己的脑袋上。
“啪!”
“沈从文你无耻”,覃秦这一巴掌甩在沈从文的脸上虽然她现在是一个气血虚弱的孕妇,但是刚才她那一巴掌是使完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沈从文脸上立马浮起几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
覃秦将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眼泪都湿透了她头下的枕头。
“沈从文,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打着爱我的名义侵犯我,你跟白展又有什么两样。”
覃秦看着还跪在她身体两侧的男人,呆楞的看着自己头头皮一阵发麻,深怕他在发狂还想侵犯她。
沈从文摸着自己火*疼的脸颊,意识渐渐的清醒过来,看着身下绝望的女人,方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错事,就差一步他就做成了,心里悔恨莫及,如果他做成了,覃秦估计会真的恨他一辈子,现下他没有做成,心里倒是有些遗憾,这个女人毕竟是自己渴望了两年的女人,自从心里有了她后,这两年他就在也接受不了别的女人,近不了别的女人的身子,说白了,他不想跟别的女人在做那事了,他只想和她做,他当了两年的和尚了。
一个健康正常食肉性的男人,素了两年,一朝闻着了肉味儿,把控不了自己,差点酿成大货。
还好,没有发生,不然,覃秦真的会恨他一辈子。
“对不起,覃秦,我………我,不是故意的”。沈从文捂着脑袋懊恼的向身下躺着的依然在默默流泪的女人道歉。
“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覃秦哭着用手指,指着病房门戾声儿吼道。
沈从文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赶紧从她的病床上下来,不知所措的站在地上,看着床上的女人。
“覃秦,对不起对不起,你就当我刚才精虫上了脑好吗?别生气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我是太爱你了,太想要得到你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沈从文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道该怎样做,大人才会原谅他的无心之失。
“滚……我让你滚,我不要在看见你”,覃秦捂着小腹痛苦的吼道。
沈从文见她的情绪很不对,赶紧安抚道:“好,我滚我滚,我现在就滚,医生说了你现在情绪波动不能太大,你不要生气了我现在就滚。”
沈从文怕覃秦情绪激动对身子不好,赶紧滚出病房。
他出了病房后,覃秦一边哭着一边在被子里穿着刚才被沈从文脱掉的衣服。
她这时候只想大哭特哭一场,怀孕生子本来是一件开心幸福的一件事儿,可是到她这,却变成了灾难。
她的丈夫在哪儿,就这样任由一个外人来欺辱她,欺辱她肚子里的孩子。
为什么总是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永远都不在自己的身边。
沈从文在外面听着覃秦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