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叶初在双支路的交叉路口下的车,她想独自一人静静地走回舒暖的家里,顺便梳理下自己糟乱的想法。她想了想病床上的母亲,看的出来在生病这段期间被照顾地很好。蓦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母亲生病的这几年,他可是赚足了名声,总是报道他的不离不弃,他对妻子儿女的爱!呵,真是可笑。转念又想到了陆澜华,呵,也是让人觉得可笑。
“嘟……嘟……嘟……”
“喂,暖暖?”
“叶初,从医院出来了吗?出来了就快回家吃饭……”
“我马上到了,在路上!”
阮叶初甩了甩头,抛去这些烦人的东西,快步往回走。她轻轻推开房门,便被扑了满怀。她微微一惊,随后便是一喜。这香水味是景笙最喜欢的味道。她是景笙!
“初初……,对不起……,我没能来接你!”
“初初……,欢迎回来,我们很想你。!”
景笙含着愧疚和激动看着阮叶初。
“这说的说什么话,我们还分这些?”
阮叶初看着景笙红红的眼睛,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
“站在那里干什么,都给我快滚过来吃饭!饭都要凉了!”舒暖叉着腰,怒吼道。
阮叶初牵着景笙到了桌子旁。她看着昔日最好的姐妹,在今日重逢,这般光景在梦里不知想了多少回,想着自己在国外的这几年就像与世隔绝了一般,连她们都没有联系,只报了一声平安,不知道她们牵挂担心了多久,便又红了眼眶。
“叶初,阿姨怎么样了?我们没法进去探望阿姨,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未能帮你做些事情,真是对不起!”舒暖歉意地看着阮叶初。
“恩?什么?没法探望?什么意思?”阮叶初疑惑着。
“初初,你不知道?在最初的探望之后,你父亲说什么不希望他的妻子被外界打扰,只想让她安安静静地养病,让她早日康复,不希望频繁地探病!”景笙出言答道。
“呵,那他竟然允许我进去?”
“毕竟你是他女儿啊。
阮叶初讽刺着笑着。对这句话唾之以鼻。
舒暖和景笙看着阮叶初这般也没再说什么,不想勾起她的伤心事。便开始聊起最近这几年发生的一些琐碎的事情。
饭后,三人散了散步,洗了洗澡,便挤在了床上。阮叶初躺在床中间,舒暖和景笙在她两侧。她笑着跟她们讲着国外的生活。丝毫不提起她的辛苦。舒暖和景笙也静静地听着,却心里更加微苦。阮叶初没有提及她在国外的辛苦,她们都知道是不想再让她们伤心。正是因为如此,便更加觉得心疼。她们也不想再问关于阮叶初之前的事情,那是她痛苦的回忆,就让这时间将它埋葬,磨平。她们会一直陪着她!
阮叶初看看两侧睡着的人,轻轻笑了笑。她承认在她过去她是真的失败,但是她却拥有了这美好的友谊。只愿与她们岁岁长相见,年年相陪伴。
室内一片温情蔓延。但是在黑夜袭来,秋风呼啸时。楼外便显得更加萧瑟和寂静。
陆澜华看着楼上的灯关闭后,便从楼的拐角处走了出来。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那扇窗户,好像透过那扇窗户就可以看见那人。陆澜华的眼中又闪现出阮叶初在散步时的微笑,那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他真想将这快乐定在这一刻。让所有人都无忧!
陆澜华向那扇窗户严肃地敬了个礼,并郑重说着,对不起,但是欢迎回来!
国王“king”的酒吧特质的包间内。
一人推门而入,那淡淡的身影,将包间中的意蕴吹散了点点。
“哟喂,这不是我们那名不换经传的陆家二少吗?”卓瑾带着戏谑说着。
陆家二少环顾了下包间,都是他们圈子里的人,一群损友。
“传说,一面值千金。”慕容寰打趣着。
“一面万金。”最不爱说话的楚宇夜认真地纠正着。其余人就这么乐乐地看着陆家二少。
陆家二少当做没听见他们的打趣,只是扣着桌子告诉卓瑾,让他最近将他的新闻多弄一点,他要将他的神秘更上一层!
大家看着陆家二少眯着眼,带着笑,想着,又有人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