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男人都是种马,显性或者隐性。
以沈欢的身份背景而言,似乎想要过倚红偎翠,左拥右抱的生活简直如同火腿煎蛋一样简单。
沈欢没有这么做,却并不代表没想过,即使在某个早就不清楚的清晨有那么一刹那想过。
如果世上的美女都是我的,就好了!
这是男人无法堂而皇之宣之于口的叹息。
沈欢也在叹息。
上天是不是太不公平,让一个女孩子可以同时拥有美貌,财富,家世,身材……
苏黛儿就是那个让女人都嫉妒的幸运儿。
在薄纱睡裙脱落的那一刻,沈欢忽然觉得自己竟然有再次失控的迹象。这明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发生过了。可就在这要命的时刻,要命的地方,要命的暧昧中,发生了。
沈欢的身体里似乎燃烧着无尽的大火,喉咙中的干涩将下咽的唾液烧得一干二净。
黑暗的环境无法阻挡沈欢的眼睛,如今他仿佛带着夜视镜一样,苏黛儿的身体纤毫毕现。
美女一如美丽的艺术品,值得被人呵护呵赏鉴。
但是沈欢却毫无美感得捉住女孩的唇。
天雷勾动地火,风雨转瞬狂暴。
一个是早已做好准备,将自己融化的苏冰山,一个是早就褪下防备,再无一丝迟疑的死人脸。
两个人犹如热带草原上玩闹嬉戏的幼狮一样,搂抱着对方,啃咬着对方,却绝对不会伤到对方。
其中却也绝不都是温柔妩媚。
一个连日来处于高强度的任务状态中,一个多日里都在人生最抑郁的情况下。吻,很咸很湿,却能让神经松弛,让抑郁消失。
渐渐的,温柔的吻变得有些刺激的味道。而粗重的鼻息中也夹杂着“嗯唔”的低哼,显然是一方受不了嘴唇的刺激。
紧接着,两条灵巧无比的蛇碰到了一起,一方翘起,一方俯下。
一方轻摇蛇首,似乎在挑逗,另一方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纠缠,挣扎,攻防之间是双方体温的再次升高。
屋里似乎也变得有些闷热。
苏黛儿是个沙场新丁,动作略显生涩,却倔强无比,浑身散发着足以让敌人迷醉致死的香气。
他揉碎了她一头秀发,她在他腰间不知所措得挠抓。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纠缠在一起,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遮盖。像极了原始洞穴中那些难以理解的人形壁画,展示着各种充满柔韧性的扭曲。
性别之间的战役,没有输家,但是总有总攻发起的一刻。女人将躯体扭成一池春水,而男人则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顾不得害羞和脸红,女人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表示同意。
“啊!”
苏黛儿轻呼一声,似痛苦,又似快乐,好像还夹杂着遗憾又或者某种告别的意味。
告别什么?
往昔靓丽如花的少女岁月一去不返,从今夜开始,有坚强的臂膀可以依靠。
女人的眼角流下了泪,滚烫。
他的手从她的肩滑落,轻轻掐住她的腰。
他用力了,她承受着。
他低吼着,她承受着。
他发出痛苦无比却有夹杂着无边快乐的声音,她觉得身体发烫了,奇异的热流让她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在无意识中,她的头往后用力得仰着,抱住他的腰背,撑起酸软酥麻的上半身用力贴着他,似乎想把自己融进对方的身躯。
男人的身上忽然掠过一道七色幻彩,自从受伤后就产生的那道隔膜终于冲破了。澎湃的力量再次回流到沈欢的体内,令对手战栗的异能终于完全恢复。
也许是力量太过磅礴,已经酸软的某个部分再次强悍起来。
女人倒吸一口凉气。
汗水已经遍布全身,两人之间一片泥泞。感受着男人的兴奋,女人大口呼吸着,问道:“好了?”
男人的心脏剧烈跳动着,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好得不能再好!”
黑暗中外明亮,女人的身体更加清晰可见。异能首次用来做这种事情,男人格外新鲜。
女人已经霞飞双颊,眼神迷离。
男人却兴致正浓,战意昂扬。
忽然,女人奋起力量坐了起来,低声道:“我要在上面。”
男人一愣,带着粗重的鼻息道:“为什么?”
“我是老板,你是保镖。”
“那又如何?”
“不听话,扣你薪水!”女人使出了杀手锏。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
风雨总会过去,男人也会疲惫。
沈欢不抽烟,也不会靠在床头扮酷,其实他本来就很酷。苏黛儿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一脸满足得躺在他怀中。
“你真的好了。”苏黛儿轻声呢喃道。
“真的。”沈欢搂紧了苏黛儿,心中充满怜爱。
“萱姐说的办法真的管用。”
“什么?”沈欢有些愕然。
苏黛儿疲惫至极,哼哼着,将萱姐的交代简单扼要得说给沈欢听。沈欢知道前因后果之后有些郁闷。
“这竟然也可以?我成什么了?采阴补阳的cǎi_huā贼?”
苏黛儿的葱葱玉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沈欢难得幽默一次:“我本来就不是东西。”
苏黛儿却似乎想起了其他的事情,有些沉默。
“你是个奇怪的人。”
她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异能者,而且王萱曾经对她说,要尽量替沈欢保密。异能者的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