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晓彤习惯了总是呆在灯火辉煌的蓝梦之海,突然置身于吵闹的夜市,就恍如从天上来到了人间,四周的各种吆喝与说笑,竟然真有一种快意红尘的感觉,几口烈酒畅饮,话也开始多了。
喝酒忌混,先前的啤酒加上现在的白干,酒精在二人身上开始发生着微妙的反应,加上之前飞车党的搅合,两人之间的情感也在悄然地拉近。
“晓彤,我跟你说,人生最惬意的就是有酒有肉,这样才有活着的感觉。”沈欢这酒估计已经到了八成,说话都开始显得老气横秋。
易晓彤也好不到哪,两靥绯红,眼神迷离:“不对!还差了点!”
“还差什么?”
沈欢一边询问一边碰杯。
“差个知心酒友啊!”
沈欢一指易晓彤,一副说对了的表情。
“所以我说嘛,你天天闷在酒吧就是摧残心灵,没事多出来放松一下,宣泄一下,约上我啊,南宫,咱们把酒言欢。”
“我可不敢啊,被你家里金屋藏娇的那两位知道了,还不得把酒吧给砸了!”
“怕什么,我都不怕你的男朋友”酒后失言,沈欢凭着几分清醒察觉到自己的口误,连忙打住。
可是,这一句话还是感染到了易晓彤,即使她已经走出了家华的那段感情,即使她已经勇敢的面对新生,即使她已经袱,但是,沈欢的无心之言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寂寞孤独,她仰头看着夜空中稀稀疏疏的星辰,眼泪却顺着眼角滑落。
她笑着埋怨了一句:“谁说的想哭的时候就抬起头,眼泪就不会掉下来?骗人!”
沈欢出于关心,挨到易晓彤的身边:“有眼泪是好事啊,每落下一滴,就是诀别一段往事,哪像我,多少年了,都不知道哭是什么感觉。”
两人个醉意朦胧的人就这样时而伤感时而大笑,享受着难得的糊涂时光。
夜已过半,两人趔趄蹒跚地偎依搀扶,走在申江边上,已然没了方向。
秋风清冷,江水瑟瑟。
“咱们这是去哪啊?”沈欢呢喃了一句。
“回家!”易晓彤梦呓一般地说。
酒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两个萍水相逢的人就在这种奇幻的催化下点燃了胸中熊熊烈焰。
在易晓彤温馨舒适的屋里,如同被恶魔附身的两人进入了一种原始的狂欢,从门廊开始,两人一进入私密的空间,心有灵犀地开始了缠绵。
理智是天使,冲动是魔鬼,此刻的两人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管。
双唇尽情的吮吸着对方的甜蜜,双手拥抱着燃烧的炙热,褪去了衣衫的束缚,诱人的身躯缠绵交融。
沈欢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直压抑的情绪狂放的迸发出来,强壮的身躯紧紧地拥抱着,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这种释放,他痴迷地狂吻着每一寸敏感而娇嫩的肌肤,只想与面前的这个尤物一般的女人直达云霄。易晓彤在激情的释放中,退去了优雅,狂野得令人。娇喘、翻滚、缠绕、扭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斥着她的每一股神经,点燃着每一滴血液两个人在的烈火焚烧中完成着原始的融合,许久许久,不曾冷却。
疯狂的一夜,清早醒来,酒醒了的沈欢惊恐万分,易晓彤秀发散乱,乖巧地枕在他胸口,他不知所措地动了一动,惊醒了身边娇媚的尤物。
易晓彤迷离的睁眼,眸中也满是惊愕,片刻之后却又强装平静,二人尴尬地分开紧扣的食指。
易晓彤抓过一条毛巾缠在身上,有些慌乱地起身:“我去梳洗一下。”
沈欢坐在床上,懊恼的抓着头发,不知所措,可是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就只能坦然面对。他努力地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就在这种茫然自责中竟然还生出了丝丝遗憾。
在尴尬的气氛中,两人穿好了衣服,茫然无语。
“啊,那个,你吃早餐吗?我去弄。”易晓彤打破了这种尴尬。
“那个”
“或者你要去哪,我送你。”
“我”
易晓彤从沈欢的犹豫中看出了他的无奈,笑了笑说:“如果你没去处,就先暂住在这呃,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起来你昨晚说过想静一静,我这里倒是还不错。”
沈欢一阵感激,说实话,他还真不知道该去哪,尤其做出这样疯狂行为,他更是无处安身,既然晓彤那么善解人意,就先住下来吧。咦?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在心里称呼晓彤?
“那我就暂时寄住这里吧,对了,你有电脑吗,我用一下!”
沈欢从之前的尴尬和慌乱中平静下来,恢复到了那个凡事缠身的大忙人。
易晓彤不知是真有事还是为了避免尴尬,说了一句她外出办事,就把沈欢一个人留在家里。
沈欢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易晓彤屋子的精致典雅,就开始了忙活,打开李丁给他的u盘,上边的内容及其丰富详尽,在不到半天的时间里,李丁居然把所有实业周边的可疑人员调查清楚,除了餐厅之外,制药厂和基金公司等等涉及沈欢的行当周围都发现了形迹可疑的人,而这些人似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静。
根据李丁给的资料显示,这些人一直监视在各个实业周边,从早到晚毫不停歇,然后都在和同一个人接触,把一天的调查资料当面交给这个人,追查到这里就断了,派出去的小混混无法跟上那个神秘人,而他居然能熟练巧妙的避开所有监控,消失在视野范围。
就算没有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