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波,你为什么要骗我?”
秦兆波一愣:“姐,你说什么呢?我骗你什么呢!”
“以王宇的身手,如果只是几个人,还拿刀砍,是不可能奈何王宇的。而且我也没和你说过我在什么地方,王宇临走的时候,也让爸妈别和你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秦韵摇了摇头,后退着,冲秦兆波问道。
她没想到秦兆波竟然会骗她。
明明他们之前关系这么好!
没想到只是五年不见,秦兆波就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秦韵也不是傻子,她自然能猜出秦兆波骗她的目的,无非是因为了尤塘。秦韵发现自己真的不认识他了,他竟然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秦韵!
“姐,对不起了!”秦兆波一咬牙道。
“你想干什么?来人啊!”秦韵赶忙惊呼道。
秦兆波一把捂住了秦韵的嘴,用事先准备好的春·药,往她的鼻子里一喷。秦韵屏住了呼吸,但这也坚持不了多久的时间,秦兆波的手上,还残留着春·药的药效,她就算再努力,也是不可避免的吸了进去。
秦韵被秦兆波拖进了一个,尤塘事先安排好的房间里。
秦兆波担心药效不够,是临走出来的时候,往整个房间里,都喷满了春·药。为了在药效发作之前,避免秦韵到处乱跑,秦兆波是用绳索,把秦韵绑在了椅子上。然后走出房门,给尤塘打了一个电话。
尤塘听着秦兆波的话,饶了一圈,是从摄影楼的后门走了进去。
摄影楼的老板,和尤塘很熟。他提前打好了招呼,无论房间里有任何动静,都不会有人去打扰的。尤塘光是想想一会儿的画面,就觉得心中是一阵炽热。这次的事要是能成,他不光能得到秦韵的身体,还能得到她的人。
尤塘舔了舔嘴。
以他的经验来说,他知道,秦韵还是个处。
还是第一次就用上春·药,那一会儿做起来,肯定很爽吧!
尤塘正准备打开摄影楼的后门,走进去的时候,却被某人从身后拍了一下。做贼心虚的尤塘,是被吓了一大跳。他骂了一声,回过头一看,却没想到此人,竟然是……
“你怎么在这?”尤塘看着王宇,双眼之中满是惊恐。
“这该我问你吧。”王宇淡淡的道。
“我为什么在这里,这关你屁事啊!滚开,我要进去!”尤塘不爽的道。实际上,他心里正慌得很。他生怕自己的计划,被王宇所知道。毕竟下药这种事要是败露了,被警察抓到,可就意味着好几年的有期徒刑啊!
“秦兆波那小子不老实,嘴巴也不严,已经全都招了。你觉得,我现在是该送你去警察局呢,还是送你去见佛祖呢?不然这样吧,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告诉我,这种药是从什么地方拿来的?”王宇问道。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装傻是吧?”
王宇抓着尤塘的一只手,用力的一捏,直接把手骨给捏碎了。
尤塘清楚的听到了自己手骨碎裂的声音,他疼的冷汗直冒。想把手从王宇的手里拿回来,可王宇还是抓着不放。他一动自己的手,就疼的要命。这特么的,简直就是个疯子!尤塘在心里骂了一声。
“我说,我说!”
“晚了!”
王宇先是捏碎了尤塘的手腕,而后又是同一只手的肘关节,最后是肩关节。疼的尤塘真的是差点晕死了过去。尤塘的右手,拉耸的垂着,根本就控制不了。他真的很想就这么晕过去,可是他就在要疼晕的时候,王宇又用其他办法把他弄清醒了过来。
此时的他,简直就是痛不欲生!
“你刚才不是要说什么来着么?”王宇嘴里叼着烟,看着疼的满身都是汗的尤塘,道。
“我说,那种药,我是从我一白雀会的哥们手里拿过来的!这种药很贵,就一瓶一次性的喷雾,就要三万。配套的男性壮阳药,标价五千。我还没用,现在还在我的口袋里。”尤塘疼的咳嗽着。
“白雀会?那是什么玩意?”
“大,大哥,你怎么连白雀会都不知道……嘶,白雀会是g州省的一个大型的地下势力,县城里有白雀会的分部。就在市区里,中山街德克士背后,一个叫白雀酒吧的地方。那里是总部,我就是让秦兆波去那里拿的药。”尤塘吃痛的,赶忙解释道。
王宇暗暗的把尤塘说的,记在了心里。
既然尤塘说出了他想要的一切,那他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王宇是随手的一抓,把尤塘像是丢垃圾一样的,丢进了一旁的垃圾箱里。尤塘终于疼晕了过去,而没过多久,王宇叫来的警察,也是把他带走去调查了。
王宇走进摄影楼里,是将已经解过毒的秦韵,带进了一家宾馆里。
“王宇,我好热。”秦韵弱弱的道。
秦韵拉着这自己的胸口,浑身通红,就像是全身都在发烧一样。原先雪白的肌肤,正散发着暧·昧的红晕,让人看之忍不住的要冲动起来。王宇的双手抱着她,根本无法阻止她的举动。
开了房之后,王宇就急忙把秦韵,带进了房间里。
虽然王宇的血,能解除秦韵体内霸道的药力,避免秦韵在药力结束之后,被药力烧成傻子。但这也只是仅此而已,并不能把秦韵体内已经发作的药力,也祛除了。这时候的秦韵,自己解决也是可以的。
“王宇,你要去哪儿?”秦韵神志正清醒着呢。身上的炽热,是让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