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是无法通过警告和惩罚就能够解决问题的程度了。现在只有除掉caer这一个办法。”
“可是问题在于一要对付才行,虽然assassin的踪迹已经暴露,但是现在却仍然不是出手的好时机。”
绮礼的说法很有道理。且不论aer,单单从策略上来讲,把空兵赶上船就不是一个明智的抉择。
璃正神父默默地思考了一会,对时臣提出建议道:
“稍微变更一些规则,也是作为监督的我权限之内的事。暂且把圣杯争夺的事情放一边,动员所有的er如何?”
“哦?那么……你有什么好的办法么?神父。”
“对于干掉er,我可以提供给他一定的,有利于今后战斗的帮助。对于其他的er一人的暴走而使整个圣杯战争受到影响这个结果,他们也不希望看到的吧。”
“——原来如此。把游戏的目的变为狩猎了呢。是这样吧?”
这样所有人一起将caer的命运就像风中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了。
“可是,作为讨伐caer的报酬,而提供给优胜者的有利条件……最后会不会反过来成为我们获得圣杯的障碍呢?”
对于时臣的问题,璃正神父笑着回答道:
“当然,如果被别人获得则一定不好。可是能够给被猎犬们追得无路可逃的caher。”
“——原来如此,那是当然的了。”
只要有绮礼的aer最后一击简直一点也不费事。就算现在的规则变了。远坂阵营的战术还是没变的。
“那么快点进行招集其他er的准备吧。”
艾因兹贝伦城
“这样吗...我知道了。”
听完了舞弥的报道,卫宫切嗣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脸庞看不出他此时的心情。但是站在一旁的爱丽丝菲尔清楚的感受得到,此时丈夫心里的极度不平静。只是那是对于舞弥擅自出手的不满,还是对于saber没有及时斩杀掉言峰绮礼的愤怒,这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不管此时切嗣的心绪如何,都已经不干阿尔托莉雅的事情了。这次这场宣称是对于目前状况的分析会,阿尔托莉雅甚至连参加都免除掉了。大厅内虽然气氛有些严肃,但是远在厅外阳台上的阿尔托莉雅,却能难得悠闲的眺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其实卫宫切嗣的心思阿尔托莉雅还是懂得一点的,那个男人总是默默的独自一人算计着一切。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工具,工具没有好坏之分,只有是否在自己掌握之内。或许以saber之职介降临此世的自己就是一个顶级的武器,虽然顶级却不称手,如此一来反倒不如assassin之流来的顺手。
但是工具始终只能是工具,卫宫切嗣至始至终就没有过和阿尔托莉雅商讨战事的想法。这一点阿尔托莉雅是明白的,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从来便谈不上融洽,那么对于卫宫切嗣这种毫无意义的商讨会自然也就失去了兴趣。其实两人之间是存在着一些误解,卫宫切嗣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召唤出的神圣王者不屑于也不肯去做那些违背道义,偷偷摸摸的事情。而阿尔托莉雅虽说是骑士与神圣之王,但却绝不是迂腐之人。对于那种袭杀之事自然不屑一顾,可却不代表就会深痛恶觉,不肯配合实施。
王者的霸道无一不是建立无数血淋淋的尸体之上的,世人唯有仰望那光明正大的功绩,却忽略了背后的阴暗与险恶。阿尔托莉雅从来就没有自诩过绝对的光明磊落,那是世人加诸于自己的光环罢了。很显然,卫宫切嗣也被这一光环所迷惑,从而想当然的如此认为着。阿尔托莉雅是知道这一点,却也不点破,理由无他,对于一个无趣的人自然是没必要浪费心思的,不是吗?
自己的志向,不在于此啊......
“那么会就开到这里吧。我跟爱丽丝菲尔留在城堡之中,舞弥回到城市之中收集情报,有什么变化就向我汇报。”丝毫不理会舞弥还是刚刚脱离危险,甚至都不在乎这位伤员还没有好好的歇息一会,卫宫切嗣只是冰冷的下着命令。
“遵命。”
舞弥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对于卫宫切嗣的态度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只见她站起身来,离开了会议室。当路过阳台时,她轻轻地瞥了一眼正兀自出神的阿尔托莉雅,紧接着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这座城堡。
久宇舞弥...
可以说是切嗣的一部份,也是一个令切嗣完全安心的女人。她才是卫宫切嗣真正的武器,最强的武器。久宇舞弥从心底里面理解卫宫切嗣想用圣杯结束一切战争的理想,并为之奋斗。可以说,她并不是为了切嗣而生,却是为了切嗣而存在着的。
让卫宫切嗣这台机器运作得更像一台机器的辅助机器,就是久宇舞弥。
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阿尔托莉雅缓缓地走到了卫宫切嗣的面前。她知道,虽然两人不对付,但是卫宫切嗣还是有些事情是要问她的。
“怎么样?”见到阿尔托莉雅走来,切嗣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只是淡淡的问道。
“不愧是你看中的人呢,果然是很有趣。”阿尔托莉雅对于卫宫切嗣的语气并不以为意,反而微笑着说道。
“是吗...”
“英雄王好像看中了他呢,能够满足他那种恶劣的趣味可是很难得的”
“er是远坂时臣。”对于阿尔托莉雅所说的这些,卫宫切嗣自然已经从舞弥那里得到了情报。他没有表示出什么,反而是一味的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