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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每个月总是会有这几天。
毫无缘由地没精打采,疲惫得就像是昨晚才被几个光头基佬排队强**过一样。
我像是霜打的黄瓜一样蔫在桌上,矗立在讲台的粗黑历史老师精神焕发地口沫横飞喋喋不休着,然而对于早已决意投身理科的我,这家伙的存在价值就是为我45分钟的优质睡眠。
迷迷糊糊之中,熟悉清脆的钢琴曲调钻入我的耳朵,我模糊地感知到某个坐在我前面体力充沛得就算用到70岁恐怕依旧足以像项羽一样扛起大鼎的家伙,像是驱赶绵羊一样,不知道什么叫温和地一边呵斥一边像是将死囚押送刑场似地将我们班那些懒散的学生拎出教室扔到操场去上体育课。
深受此獠恶劣秉性迫害的我,机灵地早请好了假,这才得以安享怡人的静止,梦游似的眯起眼睛欣赏那些不得不到外面顶着炙热太阳做有氧运动的家伙们极不情愿的哭丧姿态,聆听唉声叹气的天籁。这真是一个感人的故事。
要是没有扰人清梦的可恶家伙就更完美了。
正当我在空无一人的教室之中全无任何清醒之意地继续维持着头与清凉木质桌面连接的时候,身体忽然被极没礼貌地地粗鲁摇晃起来。
这家伙谁啊?
我摇晃着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瞥了眼空荡教室中像根碍眼的杆子一样的高瘦家伙,一脸不**神情,已经做好了如果他的解释没有令我满意就把百乐笔拍进他一览无余的额骨的准备。
“咳,我是教导处的……老师。”
大概是在校园里很少遇到竟然有不认识自己的学生,这家伙与我对视了一阵,才干咳了一声,这样进行自我介绍。
“哦……”
我随意点了点头,似乎在所有学校都存在着这种既不是教导主任又不是授课教师,只是跟在教导主任屁股后面听从命令****学生的职务模糊的跟班角色。
他被我一脸‘你有什么事’的直白神情盯得有些不自在地整了整领带,习惯了接受学生卑躬屈膝曲意逢迎的这家伙一时间似忽然有些不知该如何说话。
“有些事情,需要你到教导处接受一下调查。”
他憋了半响,终于说出了这句。
于是在不久之后,我跟在他的后面走进了教导处,一进门便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不知多少的学生拥挤在一起,从运动服衣袖与裤脚的条纹来看各个年级的都有,使得原本还算宽敞堂皇的教导处空间变得狭小**仄起来,让我不由产生了种身处早晚班高峰时段的公交车中一样的错觉。
不过也并非整间办公室都是如此,在最里边的位置,一张宽大奢华的红木办公桌周围像是存在着无形的致命激光****陷阱一样,空出了好大一圈。
背对着学生们的漆黑电脑显示器后面,靠背被压得向后倾斜的黑牛皮老板椅上,以近乎于平躺地姿态横倚着一名头顶头发几乎快要掉光了的中年男人,西服前面的纽扣因为身材原因难以系上而只得敞开着,皮肤松弛的脸上尽是不耐神色。
似乎许多学生同样并不清楚被叫到这里的原因,不时彼此之间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面色紧张。
然后一道一脸不**神情的娇小身影映入我的眼帘。
大概全学校也只有一个这样精致袖珍的家伙了。
“嗯,你来了。”
看到挤到旁边的我,她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语气一贯的冷淡。
“我一直在教室睡觉,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试图从作为班长的秋瞳大人这里得到一些情报。
****班长闻言含义不明地瞅了我一眼,便转过头去,继续望着窗外。
“不知道。”
“……”
我决定换一种问法。
“那么你是因为什么被带到这里来的?”
“走廊内……”
难道是违纪?这时的我这样想着。
“……殴打老师……”
从她樱桃小口之中平淡吐出的字眼险些让我一口老血呛到支气管里,直到对方一脸不甘神色地说出“……未遂。”二字,我的才从凌乱中稍稍恢复了一些。
“该不会有人认为是我指使的吧?”
我想到自己平白无故被带到这里的事情,心口一凉,警惕地左右打量了眼,压低声音问道。
“……”
这次轮到****班长一脸无言地望向我,那鄙夷的神情活像是在说:就你这种渣渣,怎么可能指使得了我?
“好吧……你不在操场上体育课,闲没事跑来楼里做什么?”
已经习惯被这家伙鄙视的我松了口气,放下担心顿时挺起腰杆,迅速摆正吃瓜群众心态,一脸好奇地问。
“……要你管!”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了一秒,硬邦邦地说道。
我之前的话哪里有惹到你吗?我有些郁闷叹了口气,试探着问:
“差点扁了一顿不知哪家伙的原因呢?”
“竟然敢欺负岚岚……”
于是这名**力程度与模样成反比的家伙,脸上少有地浮现出除了冷淡之外的颜色。
“等等……你说的是…喻岚?”
我这才注意到拽着****班长手臂的女生,个子不高,齐刘海儿,一对紫葡萄一样的眼睛躲在后面,光滑白皙脸庞上面露出怯怯神情,这样仔细看才依稀记得是坐在****班长同桌的女生,虽然就空间学上而言就坐在我的斜前座位,但与班级中除了乐此不疲地使唤我的可恶****之外的99同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