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鸠被辛气节关在阴暗的山洞中,全力催动着体内的元气,花费了半日的时间,将辛气节封住自己体内的元气给震碎,在运转元气将辛气节留在他脑海中的金色元气给包裹,花费了些时间,将其震碎。
将辛气节的金色元气震碎,消耗了他极多的元气,想到辛气节冒充自己,可能干下大事,便慌忙将拦住洞口的巨石击飞出去。双翼延伸而出,来到峡谷中之时,见到地面狼藉一片,血千刃站在龙穴前,浑身散发着血红色气流,微微的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甚么。
便走了上去,阴森道:“血千刃,你在这里干甚么,难道专程在等老子回来吗?”
血千刃微冷的皱了皱眉,手掌闪电般呼啸而出,一道血红色的龙旋风旋转而出,射在了禅鸠的胸口上,禅鸠的身躯飞了起来,沿着地面摩擦出老远,喷出一口鲜血,怒吼道:“血千刃,你偷袭老子干嘛?”
血千刃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小崽子,刚才逃走了,还想骗老子,你以为老子是傻子吗?”
龙穴峰的几个长老,对着禅鸠扑了上去。禅鸠手掌横扫而出,七八个黑色的手印,轰在了他们的胸口上,他们的身躯惨飞起来,沿着地面滚出老远,暴躁道:“血千刃,你居然偷袭同门长老,我要去告诉门主,你将会受到严厉的制裁。”
血千刃额头冒出冷汗,说道:“你真是禅鸠?刚才那个假的禅鸠是谁?我发现他将辛不屈从天魔阁带走,我还以为是他装扮的你,准备将我偷袭成重伤,所以我提前出手了,哪知道是真的禅鸠长老,实在是抱歉啊。”
禅鸠想到辛气节,额头沁出冷汗,怒吼道:“辛气节这个狗崽子,实在是太气人了!他冒充老子的熟人,将老子击伤,将老子捉住,在冒充老子将辛不屈带走,实在是气死老子了,不将他千刀万剐,实在难泄老子心头之恨。”
血千刃哈哈大笑道:“禅鸠长老,你老是以为自己很厉害,却被一个后生小子给偷袭,我觉得实在是丢人啊。”
禅鸠觉得这次真是太丢人了,来到黑烟峰之下,见到了光灿,微微皱眉道:“你来这里干甚么啊?”
光灿见到禅鸠躬身行礼道:“今日长老说有事随时找我,所以我专门在这里等着长老。”
禅鸠双眼寒光缭绕,微冷的笑道:“今日我问你甚么啦?”
光灿微微笑道:“长老问我天魔阁和其余五峰的事情,难道长老忘记了吗?”
禅鸠阴冷冷道:“你难道告诉我了吗?”
光灿谄媚笑道:“大长老问我的问题,我怎会不回答啊?”
“原来是你将我天魔门的事情,透露给了辛气节,难怪我说他怎么知道辛不屈被关在天魔阁呢,原来是告诉他的。”禅鸠神色狰狞起来,脸上青筋爆裂,周身魔气涌动,双手夹杂着磅礴的魔气,轰在光灿的脑袋上,将光灿硬生生轰得爆裂而开,鲜血如血花般绽放而开。
光灿只怕到死都不知道为何禅鸠突然暴怒,要是他知道先前的禅鸠,是辛气节装扮的话,只怕会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禅鸠本来是个凶狠的人,怎会轻易变好?坏人永远是坏人,想要变好,压根不可能!古人说性本善和性本恶,是有一定道理的,生出来是善良的就是善良的,是凶恶的就是凶恶的,不会因为长大而有多少改变。
那些前来巴结光灿的弟子,神色有些阴冷起来,不解的说道:“禅鸠长老,不是很看重光灿吗,怎么突然之间将他杀了啊?”
“禅鸠长老心狠手辣,只要让他不愉快,他就会出手了!光灿虽然一时得他欢心,可是与虎谋皮,终究会被老虎咬死。”有个脸颊蜡黄的弟子,惊恐的说道。
光灿被禅鸠杀死之后,禅鸠在天魔门弟子心中的凶名更胜!从此弟子见到他都战战兢兢,禅鸠被辛气节抓住之事,也被血千刃传遍了整个天魔门,他觉得极其的丢人,便暗暗恼怒道:“辛气节,你害老子颜面尽失,老子就用你父亲在是杀了你。”
他早就在辛不屈脑海之中下了禁制,指尖上出现一个黑色玩偶,玩偶和辛不屈一模一样,用一根黑针插在玩偶的胸口上,玩偶的手臂陡然伸出,哪知道伸出之时,玩偶缓缓燃烧起来。
灰烬从手中脱落而开,禅鸠厉声吼道:“好你个辛气节,将老子的禁制给破除了,算你狠,此仇我会找你报的。”
原来辛气节拜托血千刃之后,便从云层中钻出,来到一处溪水之前,将辛不屈放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说道:“爹,你是怎么落在禅鸠手中的啊。”
辛不屈见到救自己的是自己的儿子,眼眶微微有些发红起来,哽咽道:“气节,没想到你来冒险救我,以后不要这样做了,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就算我出事,也不想你出事。”
“我差点忘记了,禅鸠喜欢在武者脑海中下禁制,我帮父亲看看吧。”辛气节双手上元气缭绕,沿着辛不屈后背涌入他的脑海中,果然感受到了禅鸠留下的禁制,便将元气全部涌出,金色的元气如液体般涌动,将禁制给包裹,禁制发出刺眼的黑光,却无法渗透金色液体,黑光在金色液体之下,光芒逐渐弱了下去,在辛气节的元气之下,爆裂成了粉碎。
辛气节将元气收回体内,额头尽是汗水,用衣袖擦了擦,说道:“爹,你还未告诉我,你怎么被禅鸠抓来的?”
“有天晚上,他出现在了我的房间,我和他动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