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死心想为吝宁洗白的某些士兵,气势不足的干吼道,“你、你们怎么就知道小宁说的死不死的育人就是被他弄死的?没准是那人自己倒霉就死了呢?”
“就是啊,出个任务伤亡都是在锁难免的,他们出发前难道就没有签下生死状吗?”
似乎被这两人说服了似的,一小众的死忠脑残粉开始纷纷出来洗地,“就是啊,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小宁头上扣啊,这么大一罪名我们小宁可承受不起!”
“对!只要小宁没有亲口承认,那就不是他做的,你们不要随随便便的没有根据就胡乱猜测!”
这话一出来,底下立马炸开了,“呦~我看你们是被洗脑了吧?人家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你们还在为他洗地?是不是一会儿他亲自承认就是他杀的人,你们还要为他开脱,人家那是不得已的,是有苦衷的?我简直是三观尽碎,艾玛,想想和这种人呆在一个阵营里,我就浑身鸡皮疙瘩,就和有背后灵似的,保不准哪天那食人花看我不爽了,背后撺掇两句,我就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士兵们最忌讳,最厌恶的是什么,就是被自己的战友从背后捅刀子,这要是留着这么群脑子瓦特了的士兵和自己呆在一个阵营里,就是有九条命估计也不够用的。渐渐的,士兵与士兵们自动的划出一条分界线,而原本混在人群里的时不时为吝宁说话的士兵则立马的别分割了出来,形成了一个小集体,接受着众人的目光洗礼。
然而这种诡异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打破了。
显示屏里的蔚启简直快被气笑了,恶狠狠的将手术刀左右旋转,硬是将吝宁的掌心挖出一个洞来,“是不是我这几年来对军团采取的不作为措施让你觉得我很好拿捏,嗯?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不是我想听到的结果就是这个后果!我倒是想要试试看你的骨头能有多硬!”蔚启眯了眯眼,顺手将插在吝宁掌心的手术刀拔了出来,血珠飞溅了一地。
吝宁吃痛的闷~哼了一声,蔚启的情绪波动的越大,他就越是开心,咬咬牙,忍住了掌心传来的痛楚,说道,“你不让我说,那我就偏要说,我哪点比不上那个下~贱货了?论出身,我是你二叔伴侣的亲儿子,虽然不是你二叔的亲儿子,但是我的身份也算的上是世家子弟了吧?比起那个不知道是由哪个贱民的受~精卵发育成的下等人,我的身份不知道高贵了多少!我为你在军部底层默默的混了这么多年,而他呢?他算是个什么东西?配得到你的垂怜吗?哼,这种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落汤鸡就算不是我,他迟早也是要死的!况且早在几十年前他就应该死了!下~贱胚子果然就是命贱,那么小一只居然在原始森林里呆了一晚上还死不了没有被凶兽啃噬掉!不过最后他还不是得落到这个——咳、咳!”
蔚启一把掐住吝宁的喉咙,猛地收紧,“你哪里都比不上他!这么说萌萌会出事都是你一手策划好的了?”
“咳、咳!什么叫我策划好了的?我可不敢接这顶高帽子!”吝宁努力的将头往后仰,艰难的呼吸着,“我不过是动了动嘴皮子而已,人又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有和他见过面,怎么,蔚启将军这是见弄不死我想给我按一个罪名吗?咳咳~可惜,我没有那么蠢!哈哈哈哈哈唔~”
蔚启将稍微松了的爪子再次收紧,“用三言两语挑动我手底下的士兵,让他们无知无觉的给你卖命,四年来润物细无声的融入他们,时不时的给他们一些小恩小惠,然后成功的给他们洗脑,让他们叛变或者在我的军团里制造混乱,再加上谋杀我的未婚夫,你还说你不是奸细?”
会堂里的士兵瞬间爆发出一阵哗然,他们继知道被一个育人玩弄于掌心后再次遭受到暴击,那段话里的信息量太过庞大,士兵们觉得自己的好好的理清一下!将军说的谋杀他的未婚夫让他们瞬间联想到之前的那段gif动图里的主人公——顾蒙!而顾蒙的信息早就被众士兵们挖的一清二楚了,按照现在顾蒙还没有成年的情况来看,二十多年前的顾蒙还只是个八~九岁的小孩,而吝宁已经是个少年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却认为顾蒙这个八~九岁的小孩就应该被凶兽啃噬掉,这得多大仇,心理多么扭曲才会这么恨一个小孩?再一想到这顾蒙不是跟着将军一起出任务了吗?而此时将军居然提前一个人回来了,再加上吝宁最后还没有说完的那句话‘还不是落到这个’这个什么——所有人都瞬间脑补到将军夫人在将军的眼皮子底下出事了,而吝宁还是通过将军的士兵下的手,又因为将军夫人对将军的信任所以没有对将军安排的亲兵设防,所以将军夫人便被凶兽......
瞬间众士兵的怒火那是蹭蹭蹭的往上涨!纷纷觉得将军可怜之于,又暗恨这吝宁太会作戏,自己等人被骗的团团转,也不知道这几年里做了多少不利将军的事情,甚至都在思考自己最近是不是被吝宁的三言两语就挑拨的去做免费打手而不自知了!再换位思考一下,要是自己喜欢的人被有心人这么设计,动手的还是自己的亲信,艾玛,光是想想这心里就焖的紧,憋得慌,更不用说这事是真的发生在将军的头上了,难怪将军会对一个育人下手,这要是换成自己,估计早一把掐爆他的头了,哪里用的着这么磨磨唧唧的!现在想想将军这么做的用意一定是为了让大家伙认清楚这个人的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