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癫怔了怔,笑道:“不忘小哥就是不忘小哥,殿主说我一见到你,就会被识破身份,我开始还不信,现在却是信了。”
知晓酒癫乃是荒殿之人后,武忘等人的警惕稍有了松缓。
在他们看来,荒殿是友非敌的,毕竟这一路走来,曾有不少荒殿高手,明里暗里出手援助过他们。
那视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戏子,那执着于琴瑟之曲的曲离殇,还有那默默付出的秦万里。
虽是如此,但此刻天翊与闫帅的神色却无多大转变。
闫帅道:“没想到我们这才刚离开不久,你们就按耐不住了!”
酒癫道:“阁下这话可说的不对了,这里哪里来得你们?分明就我酒癫一人。而且我也并非按耐不住,因为我在这里已经等了你们很长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酒癫沉了沉眉,接着抬手开始盘算起来,好似他也不知那很长一段时间到底有多长。
闫帅还欲开口,天翊却率先说道:“酒癫前辈,你既已在此等候我们多时,不知所为何事?”
酒癫一愣:“所为何事?”
一想到这里,酒癫的眉头顿有横沟竖壑显现,他挠了挠头,好似在记忆什么,偏又落得什么也记忆不清。
好半响后,酒癫的神色倏地大变,大笑道:“哈哈!我想起来了,我在这里等候你们,是为了让你们陪我喝酒!!”
一言及此,酒癫连忙挥手而动,下一刻,他的周身左右,顿有一坛又一坛的佳酿铺展在地。
酒癫笑了笑,身子却依旧晃动个不停,那刚被其摄出的佳酿,顿有数坛倾倒在地,迷醉了一片闲花碧草。
见得酒癫这一副姿态,武忘等人的脸色无不惊愕失措。
在此之前,他们只道史大彪疯癫,却不料而今有一酒癫横空出世,隐有超越史大彪之势。
天翊顿了顿,道:“酒癫前辈,你专程等我们,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让我们陪你喝酒?”
酒癫一脸迷茫,蹙眉片刻,点头道:“我只记得这些了。这里花草丰茂,你们若是能把酒癫我灌倒,我不介意做一蛰伏的花间人!”
他这话说得疯疯癫癫,但稍一回味,却道话外有话,其弦外之音,谁人又做不明?
天翊沉思片刻,正欲开口将此事应承下来,其身后的史大彪却于这时突然迈步上前,大喝道:“你这酒癫,不仅癫,而且还很狂!你不是想找人把你灌倒么?有我大彪在,就算十个酒癫在,怕也不够倒!”
史大彪昂首挺胸地望着酒癫,那模样,除却大气横秋外,谁说又没有一点疯癫呢?
闻言,酒癫的眼中突有一丝清明一闪而逝,道:“你这大汉,好大的口气!真有本事,过来与酒癫一战!!”
他斜眼瞄了瞄满地的佳酿,那所谓的“一战”也道不言而喻。
酒癫的话语刚一落地,史大彪已大刀阔斧地走上前去,在史大彪的眼里,这天下怕还没有人能拼酒拼得过他。
史大彪与酒癫碰对后,直接席地而坐,冷眼对冷眼,横目对横目,都似在酝酿着什么。
见此一幕,武忘等人无奈笑了笑,就连天翊也稍稍舒缓了神色,倒是闫帅始终不肯放松警惕。
这一刻,史大彪与酒癫迎面而坐,两人的身旁,环绕着大量酒坛,坛中有佳酿,落映着飞鸿云影。
彼此凝视了好半天后,两人同时提悬起一个酒坛。
史大彪道:“你这酒坛,装得是酒!”
酒癫一愣:“酒坛若不装酒,哪又用来装什么?”
史大彪微微一笑,还不待他开口,伫在天翊身旁的千叶突地接言道:“我们大彪院长的酒坛中,装得是乾坤!”
听此一言,酒癫的神色兀地一沉,原本缭绕在面的酒意都好似清醒了许多。
史大彪道:“千叶说的不错,我的酒坛中,装得是乾坤,你可知乾坤无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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