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阳闻言,恍然大悟,眯着双眸看着凤倾月,“月儿有何办法?”
她说的对,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即便杀了这个乞丐,也阻止不了消息的外露,这么多都看见了,他总不能把这些人都杀了吧!
“我们先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凤倾月嘴角微勾!
她就是要在他们的伤口上撒盐!
凤朝阳点头,他刚才还真是疏忽,怎么没想到要先问问事情的来源,“歌儿,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呜呜呜,爹,昨晚女儿正准备入睡,忽然间就有个蒙面人出现,然后就点了女儿的穴道,毁了女儿的容,然后女儿就不知道了,今早醒来就发现这个乞丐睡在女儿的身旁,还把女儿给……给……呜呜呜!”凤念歌痛哭!
蒙面人?
凤朝阳思索,既然是有个蒙面人,那么这个乞丐就让那个蒙面人带来的了!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在凤朝阳思索之际,凤倾月来到乞丐身旁。
“ap;*@#$”乞丐一边啊咦的说着,一边比划邪。
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拿出一封信!
凤倾月接过信,打开一看,好看的嘴角再次上扬,将信递给凤朝阳!
待凤朝阳看完信之后,勃然大怒,“从今日起,这乞丐便是你的丈夫!”
丢下一句话,气氛的甩袖离去!
众人截然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二姨娘懵懂的捡起地上的信,待她看完以后也是大怒,指着凤念歌怒骂,“歌儿,你怎么这么不检点,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凤念歌迷惑,这封信上到底写的什么,能让她娘和爹都对她态度大转弯,拿过那封信,倏然间,瞳孔睁大!
“娘,这不是我写的,我从来就没写过这封信啊!”急忙的解释道。
“不是你写的,那分明就是你的笔迹,这还能有假?”二姨娘痛声吼道。
她都活了半辈子了,都没见过那么不知廉耻的话语,什么空虚了,寂寞了,想怎么怎么,还说有没有英勇的男人来解我燃眉之渴,最可恨的一句话就是,谁若捡到这封信就来找她把,她等待着猛男的到来!
“娘,娘,你要相信我啊!”跪在地上抱着二姨娘的大腿痛哭,“娘,你要相信女儿啊,女儿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
而后指着凤倾月大骂,“贱人,是不是你,是你陷害我的对不对!”
二姨娘闻言,心中一震,对,歌儿说的对,歌儿怎么样她还不了解吗,她的女儿喜欢的云栖王,怎么会做出这么不检点的事,对,一定是有人陷害,而这个人就是凤倾月。
他们昨天刚花的重金找杀手杀她,她反到无事,她的歌儿却出了事,对,就是她,一定是她!
一想到自己女儿一生就这么被毁了,她不甘心,怒气冲冲的看着凤倾月,:“贱人,你昨晚在哪,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凤倾月勾起一抹讽刺,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二姨娘,“你说我昨晚在哪?”
二姨娘本就火大,昨晚出事的本该是她,为什么她没事,她的歌儿倒被人毁容了,不得不令人怀疑。
“贱人,是你,一定是你,歌儿的脸肯定是你所为。”看着凤倾月的态度着实令她更加气氛。
凤倾月目光一凛,双眼迸发出一股浓浓的杀意,“再让我听到贱人这二字,我不介意让你永远说不出话。”
二姨娘闻言,不禁心中狠狠一颤,升起一股异常的恐惧。
她这是赤果果的警告。
凤念歌见自家娘亲就这样被凤倾月恐吓,那张本就有点狰狞的脸顿时变得扭曲起来,指着凤倾月破口大骂,“贱人,贱人,我就叫你能怎么样。”
话语刚落,只见面前人影一闪,凤倾月便已经来到凤念歌面前,看着这张近距离的面孔,这么快的速度,心中发冷,强装镇定,“你想干什么。”
凤倾月冷笑一声,双眼是一片嗜血之意,随即掐住凤念歌的脖子。
凤念歌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双脚离开了地面,双手死命握住凤倾月的手,想要掰开。
可是,她现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怎么会是凤倾月的对手,在半空不断的挣扎,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
整个房间中,此刻弥漫着肃杀之气,所有人皆是现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不喘!
这一刻的二小姐,好恐怖,宛若来自地狱般的使者!
二姨娘见状,急忙上前拽住凤倾月的手,想要掰开她的手,可是也是徒劳无功。
只得放手,脸上尽是焦急之色,“贱。你,你快放手,放开歌儿,她可是你的妹妹。”
刚到嘴边的贱人,急忙收了回去,她真的怕凤倾月就这样杀了她的女儿,只要她想,她就真的做的出来。
凤倾月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嘴角尽是讥诮,“你可不要乱认亲戚,我娘亲只生下我一个女儿。”
可笑,现在知道怕了,跟我打亲情牌,之前是怎么欺负她的。
这一刻,二姨娘真的慌了,跪在地上求情,“求求你放过歌儿,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杀了歌儿,让我怎么活啊。”
此刻的她已经手无脸色憋的通红,双眼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只能来软的了。
凤倾月不屑的撇了撇嘴,像丢垃圾一样,随手就把凤念甩了出去。
她不是吃二姨娘那一套,而是她还不想就这样杀了凤念歌,与其杀了她,不如让就这样痛苦的活着,更有意思些。
“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