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间早已不知道有多少次肌肤之亲,但一闻到五郎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林晚霞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
林晚霞眼看差点把碗打碎了,不禁转头嗔道:“你……”五郎用吻封住了她的嘴,两人唇舌交缠,发出水声,林晚霞转过身来,一双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呻吟出声。
五郎从她的红唇开始,慢慢向下亲吻,在她白玉般的脖颈上又舔又亲,林晚霞感觉就像有一头毛茸茸的动物在蹭着自己,心中不由又怜又爱,她摸索着解开了五郎的腰带,将他的短衣褪下,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肌。
五郎将她放在灶台上,拉开衣襟,解开了肚兜的系带,两个白兔般的奶子一下跳了出来,五郎的大手将两只又软又大的rǔ_fáng合拢,挤在一起,舔吸着上面樱桃般嫩红的rǔ_tóu。
林晚霞不是少女了,已经是一个女人初初成熟的年纪,早已通晓情事,她被情郎舔得动情不已,下身早已湿漉漉一片,忍不住抬起腿,蹭着五郎精干的腰:“嗯……可以了……快进来……”
五郎直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林晚霞的两只腿盘在自己腰上,便直接插了进去。肉壁内又紧又滑,一张一合,像一千只小嘴在吸着他的jī_bā,他喘着粗气,抱住林晚霞的屁股,一下下往里捅。
林晚霞感受到身体里满满的充实感,一阵阵的电流通向四肢百骸:“嗯……啊……相公……相公好棒……”
五郎将她的身体压向自己,两人动情地热吻着,林晚霞柔软的rǔ_fáng在五郎强健的胸肌上不断摩擦,从下面相接的性器,到亲吻的唇舌,两人一分一毫也不愿意分开。
突然林晚霞感到yīn_dào深处一阵巨大的酥麻爬上全身,她紧紧抓住五郎的腰,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肉壁一阵紧缩,达到了高潮。
五郎被她的花穴一绞,也全数泄在了她身体里,两人汗津津地搂着,一下下地接着吻,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呼吸。
“你这饿鬼……”林晚霞娇羞地锤了他一下,从灶台上下来,yīn_dào里的jīng_yè往外流,让她又红了脸。
“可惜……我不能给你生个孩子……”林晚霞有些惋惜道,被堂兄侵吞家产,设计mí_jiān之后,她唯恐怀孕,自己服下了避子药。她被骗到道观后,以为自己这辈子就完了,又连吞了几幅猛药,早就伤了根基。但万万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五郎,五郎爱她,不是因为她是名医之女,不是因为能继承家业,也不是因为要开枝散叶,五郎爱她只因为她是她而已。而她爱五郎,也是因为五郎就是五郎,即使五郎是个目不识丁的猎户,不会说话,身无长物,她却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宁静。两个孤独的人温暖彼此,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家。
五郎连忙摇头,比划着说有林晚霞在身边他就心满意足,林晚霞笑了,两人相携着进入卧室,渡过接下来的春宵。
吸毒qún_jiāo大狂欢,贺时雨为救无辜少女献出自己贺时雨听到山寨大军拔营出去劫掠的消息,心情很复杂,一来得知乌雕号要亲自出马,起码两天才回来,不禁松了一口气。可同时又有无辜的人要惨死,要被lún_jiān,要被劫掠一空,想到这里她就打寒战,实在高兴不起来。
这两天她听到了不少消息,原来表哥周仲文和书童伺墨不走运被乌雕号抓来,原本是乌雕号用来羞辱她的工具,不知为何乌雕号最终改变了主意。现在周仲文男根发炎废掉,每天不过是在等死。而伺墨竟然落草为寇,加入了土匪的阵营,这一次居然一起出去打劫了。
另一小股人马,以陈五郎为首,去南方领取神秘势力提供的补给。这两日林婉霞给贺时雨讲解了许多鸦片烟膏的效用和害处,贺时雨学到了不少有用知识,暗暗铭记在心。
山寨的二把手里都留下来坐镇,贺时雨十分小心地在林婉霞的授意下去接近他,想要套出一些信息。里都看上去很冷酷,但是对贺时雨十分客气。虽然收获不多,但贺时雨确定了两件事: 乌雕号来自西南夷,他和汶山王为首的川蜀势力有着灭族之仇,不共戴天; 乌雕号对自己捉摸不清的态度似乎大有渊源,但这个内幕她暂时还不知道。
还有一件事,在多方侧面的明示暗示下似乎也能确定了: 乌雕号真的喜欢自己。------这个发现让贺时雨心跳不已,她好像已经能将乌雕号的性命握在手里,只要她一步一步往对的方向走!
晚上,她站在吊脚楼俯瞰山寨,就见到远远的山路上有一条火把组成的长龙,是乌雕号和众匪回营了。道姑们纷纷兴奋起来,有的已经脱了袍子和裤子,将奶子和屁股都露了出来,搔首弄姿淫声浪语,两眼放光地等着被干。原来这是寨子里的传统,每次出兵打劫,都会让道姑们离开道观,前来寨子里等着,等土匪们带着战利品回来了,会举行盛大而yín_luàn的吸毒qún_jiāo大会,庆祝胜利。
可守门的土匪开门时,并没有出现期待中的欢呼声,相反,回来的人都一脸怒气,骂骂咧咧,气氛十分紧张,乌雕号更是脸臭得不能看。而一个人被五花大绑,拴在马屁股后面,一路被马拖着跑,已经几乎不成人形,贺时雨看得心头一惊,她走下几步台阶,看了个清楚,那个被马拖的人还扎着两个书童髻,不是伺墨又是谁!
在众人的惊呼中,骑马的土匪一路跑到寨子正中,割了绳子,将半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