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天叔,我可是来看望三舅的,我可没干什么坏事啊!”
“呵!看望三舅,看望三舅你当着三舅的面做这种事?”
赵天怒气冲冲活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而经过赵天一说,赵晨飞才陡然发现,在桌子后面的沙发旁边有一个轮椅,轮椅面坐着一个低着头的老者,虽然距离有些远,但是赵晨飞还是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股让人不舒服的死气,而看年龄,老者虽然已经年老,但是死气也不该如此浓郁才对啊!赵晨飞在脑海寻找着关于这种案例的资料。
“那又怎么样,反正是一个傻子”
那年人不以为然的小声嘟囔,但是在如此空旷的一楼,年人的声音也是引起了回荡,回音围绕在赵天耳边,赵天听完之后,用那双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的眼神看着年人,压低声线,低沉的说道:“老四,你别忘了,你花的钱,玩的女人,都是谁赐予你的!看来最近没有人管教你,不知道尊敬长辈了哈!”
赵天那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听了却让人不寒而栗,如芒在背,年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干笑了几声说道:“我嘴贱,我嘴贱”随后做了一个扇自己嘴的动作。”
赵天微微眯眼又看了那年人几眼,然后对着身旁的赵晨飞说道:“跟我来看看吧”
赵晨飞点了点头,然后跟着赵天逐渐走向那坐在轮椅的垂暮老人。
“天叔,他是谁啊?”
年人看到赵天对赵晨飞语气亲和,顿时不乐意了,不善的眼光看着赵晨飞,然后嘴角突然露出笑容,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对着赵天问道。
“他是谁用你管么?”
赵天没好气的回答说道,脸满是厌恶的神色。年人嘴角的笑容一滞,很明显,赵天丝毫没有任何准备给他留下台阶的机会,年人嘴角的笑容慢慢收敛,眼神隐晦的看着赵天,还有赵晨飞。
赵晨飞暗地里苦笑一声,什么都没做,得罪一个人。
等走到那轮椅的老人面前,赵晨飞停下了脚步,然后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老人,双眉萎落,两眼无神,瞳孔涣散,脸的皮肤暗淡,简直是半只脚踏入了棺材啊。
“怎么样?”
赵天看赵晨飞打量了许久,问道,而那年人不知何时怀里抱着那袒胸**的女人走到赵天的身旁,听到他说的话,立刻眉头一竖,很是抗拒性的问道:“天叔,你又找了一个医生?”
赵天眉头一皱,扭过头来,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反问道:“怎么,你不想你三舅快点醒过来?”
“我……我当然希望了”年人被这一问,问的顿时语塞,然后干笑几下,说道,不过笑完之后,立刻指着赵晨飞,说
“可是以前找过那么多医生了,你还不死心么?三舅本来年老体衰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找那些医生,有用么?说不定这个人还是冲着钱过来的,天叔,你老了,看不清人了,这小子一看不会治病,该不会……你又是从哪个地方随便找来的神棍吧?”
年人语气刻薄得很,说起话来让人很是不爽,赵天胸口起伏着,没有去看年人,背着他淡淡的说道:“我找的人,用不着你来管,管好你自己的手可以了,别伸太长”
赵天的话似乎是一语双关,年人听到之后,陡然间脸色一边,似乎是在忌讳什么,他嘴张开,但又闭了回去,欲言又止。
看到那年人没有说话,赵晨飞松了一口气,赵天是背对着年人,但是赵晨飞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年人每说一个字,赵天眉宇之间杀气重一分,眼看要控制不住了,幸亏年人闭了嘴。
赵晨飞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位老者面容憔悴,多半是心神具疲,而且我看他唇色,微微透露着黑气,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说”赵天说道,他眼带着笑意,心里对赵晨飞的医术的期待又了一层楼。
“我怀疑他是被人下了毒”
“切,三舅被人下毒整个家族的人都知道了,用你来在这里bb?”
赵晨飞说完之后,那年人立刻不屑的说道,听到之后,赵晨飞将目光移到了赵天的身,赵天明明已经知道那老者是因为毒才导致的这样,但之前说病情的时候并没有说出来,很明显,是故意测试赵晨飞的医术高低,看着赵天看着自己的笑容,赵晨飞知道,自己可能通过了。
“赵兄弟,果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仅仅几眼看出来了病因”赵天拍了拍手,夸赞道,而刚才还出言不逊的年人神情再次一僵,有些惊讶的看着赵晨飞,从他看三舅的一开始到现在,才不到两三分钟,居然已经看出来了病情的根源,而且没有动用任何工具,只是单单的凝目而已。
年人心突然对赵晨飞产生了一丝忌惮,眼神里抹过一丝杀机,赵晨飞的出现第一次给了他危险的感觉,三舅是万万不能救活的,如果复苏之后,不只是他,连他身后的一概暗地里吞噬三舅产业的人都得完蛋,三舅虽然苏醒了,但还是有一帮子老派支持着,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无人看管的产业却依旧很顽强的撑到了现在。
“那你觉得能治么?”
赵天顿了顿,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而那年人在赵天问完问题之后,也是聚精会神的听着,如果赵晨飞说不能,那么他可以松了一口气,顺便饶赵晨飞一命,但是,如果赵晨飞说能的话,那么他只能联系身后的那些人,把赵晨飞除掉。别以为赵家是黑社会家族,可以随意杀人的,赵晨飞如果稍微有些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