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发生了肖铃仙和梁俊峰的事情,他会理解的。£∝,x.”金涵如是说。
叶天晴撇了他一眼,心说他们的事情哪里比得上你对我做的事?
与他们做的事情相比,真要惩罚的话,你才是最该去戒律堂的那个人才对。
不过,这些都只是叶天晴内心的想法罢了,自然不会真的说出来。
免得被这家伙抓住错处后再对她做那种只有他才想的出来的惩罚。
其实,若是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还是非常愿意去邱大长老家做客的。
毕竟邱大长老虽然爱拿她开玩笑,可对她是真的好,不是那种假惺惺的客气。
这点,叶天晴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
叶天晴心里糟糕透顶,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她再难把他当成兄长般的男子看待,但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面对他,故而冷着脸说道:“你走吧,免得邱大长老等你。”
金涵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看了会儿,这才点头道:“那我先过去,等下再来看你。”
“你不用过来了,午后我要歇息。”叶天晴可不希望再看到他,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好,那你就好好休息。”金涵没有再多说,见她连看都不想看他,只能叹了口气起身离去了。
金涵前脚一出去,紫蝶和黄鹂就焦急地从外面冲了进来,然后在里屋找到了她:“小姐,你怎么样?是不是姑爷欺负你了?”
“去打点水来,我要梳洗一下。”叶天晴已经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但眼睛肿成那样,怎么可能瞒得过一直伺候着她的紫蝶和黄鹂。
“小姐,奴婢就说刚才不该出去的。”黄鹂后悔道。
“你们无需多言,让人把水送进来吧。”在梳妆台前坐定,叶天晴自然从镜子里看清了自己的狼狈,自己的丫鬟无所谓,客院的丫鬟却不想让她们看到了。
叶天晴梳洗后,再次把两人遣了出去。
随后就闪进了空间中。
心情这么糟糕,自然想要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好好发泄冷静一下了。
一进空间,福儿就发现了叶天晴的异样,当即握着他的小拳头,怒气冲冲地大叫道:“主人,你怎么啦,是哪个欺负你了,让福儿去为你报仇。”
“好啊,我就缺个人去为我去报仇呢,是金涵,你去为我报仇吧。”叶天晴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调侃道。
“原来是他啊,呵呵。”福儿一听,气势立即降了下来,也不知为何,明明一直呆在空间中,根本不可能见过金涵,可福儿却对他有着莫名的畏惧,只要提到金涵,他那目中无人、自大妄为的气焰就会消减不少。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怕他?”叶天晴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面对叶天晴的追问,福儿不敢隐瞒,期期艾艾地说道:“我也不知为什么,反正只要你的那个未婚夫一靠近你,我就会有不舒服的感觉,好像他能克制我一样。”
“竟有此事?”这样诡异的事情,连福儿都搞不明白,叶天晴更不知作何解释了,最后也只能一笑了之。
见到福儿,叶天晴猛然想起她从梁庄主手里新得到的令牌,立即掏出来递给他:“对了,这个给你看看,你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一见到令牌,福儿就激动地抓住了它,并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多遍,这才欣喜地睁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问道:“啊,主人,这块令牌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快和福儿详细说说。”
“你先说说这令牌的来历,我再告诉你。”一直以来,叶天晴都被福儿坑得很惨,如今难得见他这么急切,当然要卖一下关子,多从他嘴里挖出点消息了。
“好吧,既然你已经找到了这么一块令牌,也是时候让你知道这令牌的真相了。”福儿见她坚持,小大人般一本正经地说道:“上次我给你的那块令牌是前主人留下的,那是前主人亲自创建的一个组织,目的就是为了帮助前主人做些跑跑腿的事情。”
“也就是说,这个组织的主人就是前主人,组织里所有的人都是前主人的仆人,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帮助前主人做事。如今前主人已经不在了,主人你继承了前主人的一切,理所当然就成了这个组织的新主人。按理说,只要持着至尊令牌,就可以把这个组织收回手中。就不知如今这个组织在何人手中,那些人有无背叛前主人,把这个组织私自吞下了。”
“照你这么说,这凉渠山庄就是你的前主人留下的组织了?也就是说,只要拿着那块至尊令牌,就可以成为凉渠山庄的主人?”虽然在金涵口中得到凉渠山庄存在着至尊令牌的事情后,叶天晴就在怀疑那块至尊令牌代表的意义,可此时真的从福儿口中得到证实,叶她还是被深深地震撼到了。
那可是富可敌国,在江湖中占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凉渠山庄啊!
那她岂不成了全天下最富有的人!
若她真的成为了凉渠山庄的主人,那这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成的,还有谁再胆敢欺负她?
可是,凉渠山庄的人会心甘情愿地把它交到她的手中吗?
毕竟财帛动人心,在巨大的财富和权利面前,还能坚守本心的又有几人呢?
算了,如今的自己,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哪怕有人肯把凉渠山庄拱手让给她,她也没有能力管理好它,更别提让人心甘情愿地为她做事了。
叶天晴当然很想立即成为凉渠山庄的新主人,可思前想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