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如其人,都说从一个人下棋的品性可以看出一个人的人品,所以,叶天惟仔细的揣摩着姜锦涵的棋风,而姜锦涵却只是气定神闲的看着棋盘,间或喝一口茶,好像一切均在他的掌握之下。
“你们倒是闲情逸致的很,要下棋也不叫上我一声。”两人正在下棋时,齐英哲过来了,一进门就状似埋怨地说道。
“英哲兄你来的正好,姜公子棋艺出众,小弟已被他杀得溃不成军了,眼看着就要落败。”叶天惟见他进来,立即起身相迎。
“哈哈,姜公子的棋艺在京城也是少有对手的,贤弟会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如今能与他下成这样的局面,看来贤弟的棋艺也是不错的。”齐英哲在一旁坐下后,仔细看了一下棋盘才说道。
“果真如此?英哲兄可不是安慰小弟的吧?小弟都惨成这样了,还能说不错?”
对此,叶天惟明显没有相信,他本来还真以为自己的棋艺还行,但今日与姜公子一战后,他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是真的,平时没遇到对手只因这陵丰城太小,他没机会遇到罢了。
“这个还真不骗你,像我第一次与他对阵时,输的可是比你惨多了,不信你问姜公子就是了。”
齐英哲倒是磊落的很,竟然自爆其丑。
“恩,确实如此,叶大少爷的棋艺是比你要好一些。”被齐英哲说到的姜公子听了,随意的dian了下头说道。
“贤弟你听到了吧,所以与他下棋败了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反正败在他手里的人多了,不差多你一个。”齐英哲继续为叶天惟打气。
“英哲兄你这么一说。小弟的心里就轻松多了,要不然。今日一战后,小弟都不敢再与人下棋了。”不管怎样,有了他们两人的肯定,正被杀得狼狈不堪、苦与应战的叶天惟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不再那么紧张了。
不过,哪怕他心里极想力挽狂澜,扳回一些,好输的不是那么难看,但最后还是回天无力。输了个一败涂地。
“惭愧,让姜公子见笑了。”虽然对面的姜公子神色不显,一直是那副淡然从容的样子,但叶天惟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你很不错,从始至终,都一直在坚持在努力,不像有些人,眼看着要败了,不是直接放弃。就是在后面自暴自弃的乱下。”姜锦涵听他这么说,却是赞许的看了一眼说道。
“能得姜公子说一声不错,贤弟你也该偷着笑了,要知道。哪怕在京城,能得姜公子一声赞的人也是一双手都数的过来的。”
叶天惟听了只当他客气的话,却不料齐英哲却有些大惊兄的。
“你要有叶大少爷的定性。本公子也会赞一声的。”姜锦涵仙姿佚貌的脸上浮现出微微的笑容,好整以暇的说道。
“公子你这么说。这不是让我很没有面子么,不然这样。我与叶贤弟下一局,你与我们指dian一下可好?”齐英哲有些讨好的问道。
“也罢,你们下一局就是。”说罢,姜锦涵淡然一笑,起身走到一旁坐下。
“快dian,叶贤弟,姜公子竟然答应在旁指dian,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你我可一定要拿出各自的看家本事才好。”而齐英哲立即迫不及待的坐在了姜锦涵刚才的位置上。
如是,叶天惟与齐英哲各尽所能,极力拼杀,而姜锦涵则在一旁适时指dian一下,倒像一个老师在教两个学生一样。
而事实上姜锦涵的指dian对叶天惟来说,比起教棋的老师来更加精辟,虽然有时只是几个字,但却dian到了关键,让叶天惟受益良多。
心里不由得对他的棋艺由衷的佩服。
想着到底是京城中人,自身天赋极佳,如果又有高人指dian,那么棋艺自然不是他们这些京外子弟可比的。
叶天惟和齐英哲两人的棋艺不相上下,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又加上有人在一边指dian,两人兴致都上来了,故而不知不觉就连下了三局。
如果不是时间已晚,说不得再下三局也是有可能的。
叶天惟和齐英哲同时告辞离开,当叶天惟出门后想与齐英哲分路时,齐英哲却叫住了他。
叶天惟问他何事,齐英哲迟疑了一会儿才开了口:“叶贤弟,你也知道,再有两天我们就要走了,只是在发生了花园中的误会后,我是肯定要娶叶大秀的,只是叶三秀那里似乎不肯放手,所以,为兄在此有个不情之请,想请你出面去劝说一二。”
“齐大少爷,你怎么可以这么认为呢?这是我三妹妹不肯放手的事吗?”
叶天惟一听齐英哲的话就很反感,本来对汤氏及齐大夫人借口当初齐叶两家定亲时没指定哪个叶家秀的说辞就很恼火。
不料,现如今,这齐英哲竟然会这样想自己的妹妹,还要他出面去劝说,真是欺人太甚。
所以本来还和他称兄道弟的,现在直接叫他齐大少爷了。
“本来你与我家大妹的事,是因事出有因,我也没说什么,但是叶齐两家的婚事是我父亲和你父亲定下的,岂是我家三妹妹自己想不要就不要的?这婚姻之事有父母定下,如若要变也理应问过父母亲大人,你怎能说我三妹妹不肯放手了,难道她还非要嫁你不成?还望齐大少爷说话注意些的好。”
这些天叶天惟身为叶家最有身份的男主子,为了两个妹妹的事,虽然心里有些憋闷,但还是尽量克制着,但齐英哲此时所说的话还是让他发飙了。
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