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点点感化林寒,她直截了当地说:“师妹,你待我的心,我都知晓,你可愿与我携手同行?”
林寒双修前心想,以后的世界,我再也不用这种糟心法子消除女主的满腔了。
双修有两种法子,第一种采阴补养,对炉鼎伤害较大,但修行进展极快,一日千里,第二种较为柔和,与炉鼎互补,修行进展较慢,据顾岚书估计,若是用第一种法子,她可在两百年内修成元婴,但是如果使用第二种法子,时间则要翻倍,须得四百年后才能离开这里。
她实在不想再让沈林元逍遥四百年,更何况她自认对林寒并无感情,只是为了她的炉鼎体质,才做这些虚情假意。
因此,顾岚书选了第一种法子。
两百年后很快过去,某日,天上逐渐聚集起一层层乌云,云中电广闪耀,雷鸣阵阵,顾岚书的元婴雷劫到了。
只要能安稳度过此雷劫,便能晋升至元婴期。
林寒被顾岚书持续采补两百年,竟也能突破金丹期,顾岚书也时常感叹极品炉鼎的强大。
顾岚书早有准备,手中法器齐出,连挡十二道雷劫,最后一道心魔劫由于点起安神香,反而最容易度过。
乌云散去,天朗风清,顾岚书正式进阶元婴期。
林寒差点喜极而泣,吃了两百年没滋没味的辟谷丹,终于能回去了!
空间裂缝中渐渐响起一阵轰鸣声,一道白光闪过,顾岚书与林寒消失在传送阵中。
传送阵有些不稳定,林寒与顾岚书东倒西晃,差些摔倒时终于踏在了地上。
林寒站直身子,揉揉隐隐作痛的额头,蓦地听到一阵娇吟。
这是掉哪里来了?林寒暗自嘀咕,怀疑她传送到谁家床前了。
一抬头,两条白花花的胴体映入眼帘。
顾岚书飞身上前,捂住林寒眼睛,愤而将床劈成两半,正在佳境的两人猛地跳起,一把扯过架子上的衣服,披到身上,语气不善问道:“阁下是谁,为何擅闯万妙观?”
顾岚书冷哼道:“你旁边的人又是谁?”
林寒听得心痒痒,拉下顾岚书的手往前看去,大吃了一惊。
原来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徐婉烟,另一个却与林寒长得一模一样。
徐婉烟也看到了林寒,又惊又喜:“你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夭是十里八村一枝花,村里的汉子都追求她。这家汉子送俩土豆,那家汉子送把小葱,哪怕夭无父无母,日子也这么过下来了。
夭虽然是个孤儿,心气却很高,她对那些试图以蝇头小利打动的汉子不屑一顾,在她心里,她的心上人定是个骑着白马,风度翩翩的举人。
也因此,村里的酸秀才红着脸颊塞给她一把后山采的野花被人扔到了屋后的臭水沟里,酸秀才脸色难看极了,惨白惨白的,就像镇上举人老爷家墙面一样,全镇就只有举人老爷一家墙刷的雪白。
夏日的正午阳光灼烈,晒得人身上的皮都要褪光了,夭趁着日头正毒,村子里的人都躲在家里避阳,抱着干净衣服去小河边洗澡去了。
夭这么多年还让那些汉子们对她趋之若鹜,是有资本的。
她脱了衣服走进水里,对影自怜,白花花的胸口倒映在水面上,骚气大的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斩妖除魔的小道士祭酒被颤巍巍的胸脯晃花了眼,误把夭当成了妖,举着桃木剑就冲着夭杀过去。
然而此夭非彼妖,桃木剑对她没用,小道士脸涨得通红,道声:“得罪了。”就要离开。
古时候的男女大防多严重啊,夭扑过去抱着小道士的腰说:“你这一走,我清白都没了,村里人会把我浸猪笼的。”
小道士慌了神,忙道:“那要怎么办。”
没想到小道士如此好骗,夭十分高兴,她见小道士唇红齿白动了些旖旎念头,也不惦记着嫁给举人老爷了,能夜夜在小道士shen下承/欢想必滋味也极美。
夭蹙着秀眉,楚楚可怜道:“奴被小道长看光,只好嫁给小道长了。”
小道长被夭白生生的大胸脯晃得晕晕乎乎的,胡乱点头就答应了。
等小道士的师父久等不到小道士下山寻她后,小道士早就脱下道袍,与夭过上了甜甜蜜蜜的夫妻生活。
小道士的师父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啦。斥道:“孽徒,你竟颠倒阴阳与女子成亲,岂不是坑害人家一生?”
小道士吓的脸都白了,嗫嚅道:“可是她知道我是女子啊?”
小道士的师父一听这话纳了闷,心道难不成我多年未下山不懂这世间的风俗了?
他不好在徒弟面前显露他的无知,只好捋着胡子点点头,“那你可要好好对人家。”
师父怕小道士不懂夫妻敦伦,忍痛送给她一本珍藏了多年的小黄书—《女主每天都在刷新姿势》。
小道士送走师父后,翻开小黄书才知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多神奇的姿势。
当夜,夭被小道士折腾的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差点折了那一把杨柳似的小蛮腰。
推焦糖白茶的《小扑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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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蔷表示并不在意:演技烂又怎么样,老娘长得好看。
万年扑街小作者又开新文,吃瓜群众纷纷丑拒,评论区惨不忍睹。
萧绿表示已经看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反正我房东就是我偶像。
当两个运气极差的人相遇,负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