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跑了哪一个、、这还了得、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啊、连一个小鬼都抓不住吗、、”
“跑了的那个、、偏偏就是索法官点名要带回去的其中一个、、那个叫梁精华的、、警务长、、请您息怒、、都是属下们无能、、、”一时间所有的警员都低下了头。
“什么——那就更加不行了、、、索法官要的、、怎么能让他跑了呢、、你们真是一群饭桶、、真不知道你们生前都是怎么当警察的、、都是怎么当执法人员的、、生前遇到了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你们都是怎么对付他们的呀、、你们生前的那股铆劲都到哪里去了、、饭桶、、废物、、、、”孙景阳指着下面的一个个破口大骂道。
下面的一个个则都默不作声、、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警务长、、请恕罪、、这件事并不是属下失职无能所造成的、、实在是那个小鬼、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本来属下们都已经抓到梁精华了,可是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个多管闲事的妖怪、、把梁精华从咱们的手里硬生生的给抢走了、、那个妖怪道行还不低呢、、属下们抵不过她、、、所以一时的失手了、、、、”
“是啊是啊、、、属下们无能、、、、”
“什么、、哪里来的妖怪胆敢插手管阴间的事情、、她活腻了不成、、妈的、、来呀、、跟老子去会一会那个妖怪、老子倒是不信了、、她胆敢和地府作对、、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呢、、、”孙景阳彻底的火了,哪来的不知死活的小妖、、居然胆敢在太岁的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吗、、敢和地府作对、、也要看你有几斤几两才行。
废弃的厂房里、、三个人正满脸通红的聊着天、、就在这时,薛梅大声笑了起来、、把个年轻男女都搞得莫名其妙起来。
“薛阿姨,您笑什么呀、、这又是什么好笑的啊?”
“哈哈哈哈、、我不笑什么、、我笑的是你们两个啊。”
“你笑我们什么呀、、真是、、?”
“我笑你们不知死活啊、、哈哈哈哈、、都死到临头了、、哈哈哈哈、、、、、”薛梅阴险的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把话说清楚、、、?”
“难道不是吗、、你们这些造孽的人呐、、难道不是死到临头了吗、哈哈哈哈、、都是你们这两个扫把星、、给老娘带来了一个这么大的麻烦、、让老娘我来活受罪、、老娘我还没扒了你们的皮呢。”薛梅说完上前就给了年轻男女几个耳刮子。
把他们打的嘴角都流血了还不为过、薛梅力气超大、、几乎是把这几天所受的窝囊气都洒在他们身上了、也是啊、、、当年温兰这个瘟神就是他们两个给弄来的、、听说还砍死了一个大肚婆呢、、、
“薛阿姨、、、你、、这是、干什么呀、、好端端的、、、、”
“是啊、、、你打我们、、、”
“老娘我打的就是你们、、、”厂房的门被推开了、、温兰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铁锹、、
“她来了、、、”看到温兰来了,薛梅嘴角扬起了神秘的微笑。
“谁、、谁来了、、、啊、、、、她是、、、?”男女顿时愣住了。
“我是谁啊、、我就是当年你们带到这儿来的那个小丫头呀、、、我叫田夕、、你们还好吗、、我可是找你们找的好苦呀、、你们可真是让我一顿好找呢、、哈哈哈、、、”温兰笑的很邪。
“你是、、、、?”他们带来的孩子很多,还真不记得温兰是谁了呢。
“你们还记得吗、、当年你们带我来的时候、、好像还砍死了一个孕妇、、对吗、、呵呵、、不妨告诉你们、、那个孕妇就是我的亲妈啊、、你们不记得了吗、、?”温兰说到了这里,把个年轻男女一愣、、记忆中的确是砍死过一个孕妇、、好像是因为那个孕妇死死的抓着一个小女孩的手不放、、他们才下的狠手、因为那场面特别的血腥、、所以他们记忆特别深刻。
难不成那么小女孩就是、、、、一时间,他们都吓了一大跳。
“哈哈哈、、、怎么的,想起什么来了吗、、我就是那个小女孩呀、、哈哈哈、、、你们这两个杀千刀的、、老娘真是费了不少功夫啊、、薛姨、、您说是不是呀、?”温兰看了一眼那对年轻男女,只见那对年轻男女早已是吓得魂都要没了,不过还是很快就缓了过来。
他们缓缓站了起来,面无表情,怕什么呀、、他们两个人、、还怕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做什么、哼、、鹿死谁手都还不知道呢、、、
不过,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这次要发生的事情仿佛没有那么简单啊、、不止薛老太婆站在温兰那一边、、天空中还有一道蓝光在莫名其妙的闪动着、、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双双、、他们都在看着你呢、、你也现个身要不、、?”温兰笑着冲伊双双说道。
“哈哈哈、、不必了、、他们哪值得我现身暴露身份呀、、你只要找到我要的人血就够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喝人血了、、越是新鲜越是年轻的就好、、我只有喝到新鲜的人血、、才能功力大增、、我才能为我死去的那些徒子徒孙报仇雪恨、、啊、、哈哈哈哈、、、、、”伊双双癫狂的叫了起来。
“啊——”一时间,把那对年轻男女给吓得直哆嗦不已,就连那个薛梅也怔住了。
天哪,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