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三皇子,李善也出来家门,往望月阁赶来。
一去数月,李善想着杨妙菱,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应该肚子已经大起来了,再过几个月就要临盆了吧。
在李善的几个女人中杨妙菱年龄最小,看着样子才不过是高中生,而且本身杨妙菱长着一张娃娃脸,每每相处之时总让李善有些侵犯yòu_nǚ的负罪感。
最重要的是,李善虽然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但是其实李善还真的没有怎么陪伴过孕妇。苏瑾夕大肚子的时候李善刚好去了泸州,回来的时候只赶上了生孩子。
武婕妤就更不用说了,到现在李善才在紫宸殿见过孩子一面,碰都没碰过,也不能怪李善现在如此在意武婕妤,换了谁自己孩子女人在别人手里,谁都冷静不下来。
但是李善下次注定要失望了,来到了望月阁,李善第一眼就看到了杨妙菱,而让李善大跌眼镜的是杨妙菱苗条的身段,行动自如,哪有一点孕妇的样子?
杨妙菱此时正在和几个账房先生对账,还是之前那个商业女强人的模样,对着下人颐指气使,做事雷厉风行,要说怀孕了,打死李善都不信。
杨妙菱感觉手下的人眼神有些古怪,往门口一看,就见到目瞪口呆的李善。冲着李善狡猾的一笑,放下手中的账本,向着下人交代了几句,带着李善就上了顶楼。
李善色厉内荏的道:“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儿?肚子里的孩子呢?”李善摸着杨妙菱的平坦的小腹,语气中并没有气愤,更多的猜到知道真相的无奈与尴尬。
杨妙菱也是知道李善并没有真的生气,将李善推着坐下,一双小手按在李善的肩膀上揉捏着,撒娇道:“我有没有孩子真的那么重要吗?现在生米已经作成熟饭了,你要想要孩子那我就给你生好了。能不能生也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李善一把将杨妙菱拉进怀里道:“好你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敢骗我,亏得我还真的信;呃,这几个月一直惦记着你肚子里的孩子呢。你那日说的一本正经的,还有什么秘方,保证能怀上,都是骗人的?”
杨妙菱笑的花枝乱颤,道:“当然是骗你的了,如果我真的有这样的秘方,第一个给我爹用,我爹至今膝下无子,只有我一个女儿,要说我有这秘方,不是骗人是什么?偏偏你还就信了。能怪我吗?”
李善一拍脑门,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软肋,李善对于自己的女人自己的亲人一向没有什么抵抗能力,之前就是因为和武婕妤睡了一次,有了孩子,李善就放不下了。
这个杨妙菱也是,利用了李善的心理弱点。
“好啊,你这个小骗子,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李善颜面尽失,只能在杨妙菱腰间瘙痒,以振夫纲。
杨妙菱生性怕痒,毫无招架之力,赶紧连连求饶道:“我错了,相公我错了,人家也是喜欢相公才出此下策的嘛。我对相公可是一片痴情,相公难道就不感动吗?”
说实在的,李善并不生气了,这些日子的相处,李善也接受了杨妙菱,而且对这个生意上精明强干,感情上又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女子有不少好感。
杨妙菱叹气道:“我把什么都交给你了,可不是因为贪图你的权贵。如今你没了军火处尚书一职,我们杨家的财路也断了,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你还欺负我,我怎么这么命苦呢?”
李善知道杨妙菱实在打趣,并非真的伤心,笑道:“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你既然是我李善的女人,还用担心赚不到钱吗?信不信,不出两年,我让你变成唐朝第一女富商。”
杨妙菱夸张的笑道:“信,我的相公本事这么大,这不是小菜一碟嘛。”
李善将杨妙菱横抱起来,往里间走去。
杨妙菱惊慌的道道:“相公,你这是干嘛啊?”
李善全然不管杨妙菱的挣扎,笑道:“你不是假怀孕吗?现在我们就假戏真做。”
“这可是白天呢,我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呢。”
李善将杨妙菱扔到了床上,自己也压了上去。就别胜新婚,更何况俩人之前也算是新婚,如今肌肤相亲,两人的体温都有些上升。
李善还好,在南诏的时候有晴儿相伴,日子过的也算是舒坦,好歹可以开开荤。杨妙菱一个初经人事的女娃,独守空房最是难过的。这些日子对李善也是想念的紧,现在李善贴在她身边,一股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杨妙菱感觉自己全身都瘙痒难耐,渴望李善的进一步动作。
李善自然予取予求,轻轻的吻着杨妙菱的脖颈,一双大手在杨妙菱的腰间,胸前摸索着。
杨妙菱眼神迷离,双手抱住李善的脖子,在李善身边耳语道:“相公,你这一走几个月,人家可是想你的紧呢。快给我吧。”
她也管不得是不是白天了,就想着让李善好好疼疼她。
女人再怎么坚强、果敢、聪明,依然是女人,需要男人的抚慰。其实男人又何尝不是呢,李善这段时间在狱中的艰辛也一直积压在心中,此时更是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女人的怀抱是男人最温暖的港湾,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此话不假。
一番**过后,杨妙菱乖巧的躺在李善的怀抱里,依偎在他的胸膛上,“相公,此番听说你被皇上免职了,是不是就不用做官了?要不你来帮我吧,你在荆州的时候不就是做过生意的吗?而且你还说过,其实商人并不比当官的低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