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萍却满腹心思,她一会儿想到红儿,自己觉得愧疚万分,无地自容;一会儿想到张老师,她感到激动不已,曼妙绝伦。惹得小青老责怪妈妈象变个人似的。
对于这两个男人,刘萍在心里反复对比着:红儿虽是高中毕业,知书达理,尊老爱幼,可他在气质上远不如张老师,更不要说张老师那很高的文学造诣。
刘萍知道张老师是深深的爱着她的,这dian刘萍从骨子里已深切的体会到。在刘萍感情的天平上她总觉得张老师更值得她珍爱。
回到家,柳小青一会儿试穿着妈妈给她选的连衣裙,一会儿拿出刚买的小物品在热闹的小卖部炫耀着,大伙都赞刘萍眼头好,能赶上时尚。
奶奶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直夸小青有个好妈妈。大伙的美誉使刘萍感到很是不好意思,很是愧疚。
她只好在买卖的繁忙中,心情复杂的度过了漫长的几个小时。
又到了刘萍渴望的私秘空间时分,他还没打来电话。这个呆子,自和刘萍分手后,到现在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来。
刘萍的渴望愈来愈强烈,这种等待对于此刻的刘萍已成了难耐的煎熬。她生气的毅然拿出手机拨通了号码,那头是怯生生的问好:“你……好吗?”
“不好!”刘萍生气的回答。
“对不起呀,真的……”是愧疚的道歉,声音颤颤的。
“你后悔了?后悔了……以后别理我!”刘萍真的很生气。
“不,不是的,我是怕你生气。”电话那头把“怕你”说得很重。
“你这个呆子……”刘萍嗔愠道,脸上流露着幸福的光彩。
气氛的缓和,让这对相爱的人又进入了以往的交谈状态。那天晚上,他们几乎卿卿我我的谈到了天亮。刘萍觉得在他们之间总有说不完的话儿,倾不完的情儿。
很快的,刘萍期望的中考成绩下来了,柳小青很出色,得了524分,看来重dian高中没问题。刘萍如释重负,心情也变得格外的灿烂、靓丽。
乡村的的七月,流火铄金,绿茵匝地。这天中午,刘萍的小卖部由于天热,也没什麽买卖。
柳小青的爷爷奶奶照例午休去了,雪儿也困倦的爬在柜台上打盹。一阵电话铃声的翠响惊醒了刘萍,她一看号码是张老师的,就忙接听。
“我在学校,你能来吗?我想见你,很想很想。”他的话语里流露着真诚的渴望,缠绵的思念。
“我不能去,我得看门,我……”刘萍也想渴*马上见到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可是她还是犹豫了。
不知为什麽,她的理智总在抑制着强烈的欲*。每天晚上,在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里,张老师那些富有挑逗的蜜语甜言,有时使她身体燥热,她真想马上和他相融在一起。
可过后,冷静的理智使她拒绝了张老师的好几次邀请。她真的不愿意再做对不起红儿,对不起小青和家人的事了。
拒在那*火焚烧的时分她很难很难,有时她感到是一种对身体的折磨,是一种对情感的摧残,可她还是艰难的挺了过来。第二天还是一个纯美无暇,温柔可人的刘萍,一个人见人夸的好媳妇。
“你来呀,我只想看你一眼。”张老师的口气近乎于哀求。
“那……好吧,我一会儿就去。”刘萍的心好软,她答应了他的要求。
其实,她也很想见上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一面,见上这个她深爱着的天天从心灵深处呼唤着的男人一面。
刘萍又做了精心的打扮,这次在她那窈窕的曲线上镶嵌的是一件黑色的连衣裙,这闪亮的黑色衬托得白皙的胳膊和娇嫩的小腿更加活泼生动,亮丽诱人。
她叫醒了午睡的柳小青照看小卖部,便骑着自行车急匆匆的奔向久违的学校。
因为已放假,刘萍就毫无顾忌的径直来到张老师的房子。
俩人相见,如隔三秋,好一阵狂吻狂抱。在醉意朦胧中,张老师紧张的抚摸着刘萍那雪白诱人的大腿,又想进一步深入,却被刘萍理智的拒绝了。
一阵有分寸的激情过后,俩人逐渐恢复了平静。
刘萍偎依在他那宽大的怀抱,大胆淋淋的倾述着离别之苦,相思之苦,孤寂之苦……说着诉说,她竟嘤嘤的恸哭起来。
滚烫的泪珠流过让她痛苦的相思,流过令她煎熬的孤寂,又流过摧残着雪儿身心的无奈,一下毫无顾忌的融进了张老师那颗脆弱不堪的心中。
张老师也被刘萍哭泣感染着。
此刻,他只能饱含着泪水用那轻轻的热吻 ,吻干刘萍眼眶里溢出的泪花,吻干她那思念、孤寂、无奈的浓浓痴情。只能用博大宽广的胸怀给刘萍以慰籍,给刘萍以力量和希望。
相聚总是暂短的,七月充满炙热的太阳已很快偏西了。刘萍想到家里人要等她吃饭,便缠绵的告别了张老师,骑上自行车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学校。
张老师眼巴巴的看着刘萍的慢慢离去,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这泪水饱含着对心爱女人的无限深情和无限的眷恋。
时间过得真快,他们相思相爱的苦楚日子已艰难的度过了烈烈的盛夏,步入了凄冷的寒秋。
这天傍晚,瑟瑟的秋风带着几多的寒意和凄凉,让刘萍充满暖意的小卖部,登时变得异常的寂寥和冷落。又一阵冷风裹着尘埃和纸屑吹来,刘萍不仅打了个寒噤。
她一看买主少了,就整理好货物,积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