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长老,师兄,弟子有一事要说。 ”
秦羽运起灵气,朗声喊道。
蕴含灵力的声音在场间回荡,穿透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一瞬间,所有人都住了口,纷纷惊讶且好奇的望了过来。
“哼,大呼小叫,无尊卑之分,掌教还没有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小小的内门弟子聒噪?!”白惊山也没有想到秦羽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就连他也楞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厉声训斥道。
无论秦羽做什么,在他的眼中,都显得如此可恶。
“白长老不若听弟子说完,再治弟子之罪可好?”秦羽看也不看他,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句。
一个人被狗咬了,总不可能去咬回来吧?他现在就当白家父子是两只疯狗,并不多做理会,任由两人乱吠。
“秦羽你有什么要说的?”白发长老先看了看聂天星,见得他点头后,这才出言询问道。
“弟子想先问长老一事,这天宗弟子若要参与武道大会,除了宗门推举的三个名额,是否还有其他方法?”秦羽不卑不亢,行礼后朗声问道。
白发长老见秦羽态度虽恭敬却不卑微,不由赞赏的点了点头,这样的小辈,现在已经很少能看见。
“方法自然是有的,那就是通过紫云帝国设立的擂台,逐一打擂守擂,获得各个郡县的推举名额,也能在帝都康城共襄盛举。”
武道擂台,获得郡县推举名额,成功晋级正赛!秦羽目光一闪,点了点头。
“秦羽你还有什么想问的?”白发长老见他点头,又问道。
“没有了,不过弟子还有一事要说。”秦羽笑了笑。
“何事?”众人都被调起兴趣,纷纷竖耳倾听。
秦羽不遮不掩,直接说道:“弟子自愿放弃宗门推举的名额机会,欲参加这武道擂台,通过磨练自身武技和修为,以自身的实力去拼得一个名额,为宗门争光,也为磨练自己的武道。”
“什么?!”
众人皆是一惊,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之前众人都纷纷猜测,从秦羽这段时间的风云表现来看,这三个名额中有极大的可能,会有他的名字。
可是现在,秦羽居然主动放弃这个机会,转而去参加那高手如云,无比艰难的武道擂台。
这若不是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强自信,那么肯定就是他疯了。
“你可要想清楚,武道擂台可是一个月后就会开始选拔修者,开始残酷的考验。这段时间只能通过不断的拼杀才有一线机会,获得郡县推举名额,没有潜心修炼的机会,万万不可冲动。”
白发长老对秦羽的印象十分不错,因此才出言劝慰,若是其他人,他才懒得管。
“多谢长老关心,不过弟子心意已决,已经考虑清楚,”秦羽行礼,又说道,“武道一途,本就是在无尽的拼搏中磨练自身,武道擂台也好、四方游历也罢,都只是锤炼武道之心的途径。”
“能通过武道擂台去拼杀,去见识天下的年轻高手,去感受生与死之间的明悟……虽九死一生吾往矣!纵使身死道消也无有半点遗憾,半点埋怨。”
通过武道擂台去拼杀,见识天下高手,感受生与死的明悟,虽九死一生吾往矣!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仿佛看到了一个倔强的身影,踽踽独行,纵使前路千难万难,也绝不回头!
这就是秦羽的武道之心!
“好!不愧是我薛小月看重的弟子!”薛小月两只眼睛笑得剩下两弯月牙,表情说不出的高兴。
冷凝霜也目光一变再变,看秦羽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火热和温柔;朱强则没心没肺的挥舞着手,只差没给秦羽喝彩了——他的武道,又何尝不是如此?
沈凌叹了口气,自叹不如。
“难怪他能成长如此迅速,这份心性,我不及他!”
而其他弟子心中先是一惊,随后感到彷徨和惶恐,同时又感到强烈的不甘:凭什么他能做到,我不能做到,同样是凌云宗内门弟子,我绝不比任何人差!
“弟子也愿放弃名额机会,下山去为宗门,也为自己争取一个武道大会名额!”
沈凌深吸一口气,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和秦羽并肩,遥遥一拜。
“弟子愿往!”
“弟子愿往!”
哗啦啦一声,倒下无数人,所有人都拜倒在地,眼神中充满了战意和火热,朗声齐道:
“弟子愿往!为宗门,为自己争一个武道大会名额!”
这群小子!
不少长老看到这一幕,都不禁热血上涌,热泪盈眶。
这才是一个天宗大派应有的气象,而不是天天上演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能看到这一幕,这些长老心中也倍感欣慰。
“好!我凌云宗有你们这些弟子,何愁不兴?”聂天星站起身来,目光如炬,同时深深地看了秦羽一眼,似有若无的点了点头。
年轻弟子就是一个宗门的未来,这批弟子有什么气象,就是未来宗门的写照。而现在,这群弟子都有着磨练自身,积极向上的武道之心,这让聂天星如何不高兴?
只有白惊山白承业父子,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从两人铁青的脸上,也能让人猜出一些端倪。
“不过,国无臣子不为国,宗门也不能没有弟子运转,否则就成了一个空壳,被邪魔左道趁虚而入,岂不是后院着火?”聂天星心情很好,打趣的说道,众弟子立刻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