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进入了内门,那么,她身为自己所倾慕的人,就得大胆的追求。
虽然现在的自己仍旧配不上她,但是并不代表以后不能。
场间的低语之声更加大了,所有人的脸上都挂满了吃惊。
而此时,冷凝霜望着秦羽,微微一笑。
这一笑不知道在秦羽的梦中出现了多少次,如今却是真真实实地出现在他眼中,犹如朝阳映雪。
“恭喜你,你的努力,没有白费。”冷凝霜淡淡的说道。随之素手轻抬,将手中的物品授上。
秦羽亦是颔首微笑,伸手去接,这也是他进入宗门两年以来的第一个微笑。
然而,就在冷凝霜将手中的玉牌与服饰递给秦羽之刻。
突然!
一道白色身影如柳絮一般轻盈袭来,一只健壮有力的右手,从冷凝霜的手中夺过了玉牌与服饰。
嘶嘶!!
这一刹那,在座众人,亦是忍不住的倒吸了口凉气。
因为此刻站在秦羽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脸阴沉的白承业。
“呵,不自量力……”白承业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容,随后将手中的玉牌与衣饰很是随意的扔到了秦羽的手中。
转身冷笑着说道:“区区一名杂役弟子,靠着运气晋入了内门,还没有资格让冷师妹亲手送这些东西。”
“奉劝你一句,别不知好歹,离冷师妹远点。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晋入宗门,别忘了,你只是一个晋入内门的杂役弟子罢了!”
白承业的话语咄咄逼人,充斥着嘲讽。
能够当着所有人的面,目中无人,口出狂言的,怕是整个宗门,也只有内门大师兄白承业了!
不过,下一刻,他脸上的冷笑顿时僵了。
因为他感觉到身边有一道强大的气息,瞬间锁定了自己。
“白师兄……你不觉得你太过了分么?”冷凝霜眼皮抬也不抬,口中淡淡地说道,不过身上的的素色纱衣却是顿时无风自动!
白承业瞬间感觉如芒在背,那种危险的感觉,让他丝毫没有怀疑,下一刻冷凝霜就会对自己出手。
他顿时想远离这种气息压制,不过身为大师兄的那种孤傲,却不能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示弱的行为。
即便,此时眼前之人是自己一直倾慕的天之娇女冷凝霜!
他强行按下心中的忌惮,死死的立在原地,只是那脸色变得苍白异常。
“冷师妹,你有必要为了一个杂役弟子,做到这种地步吗?”
他的脸色不断变幻,最后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冷凝霜,语气森冷的道。
“他不是杂役弟子……他是我乾坤峰的师弟!”
冷凝霜的气息依然凌厉,只从口中淡淡地说出一句话,却让白承叶顿时愣在了当场!
“哈……哈哈哈!冷师妹,就算你想保他也得找个好点的理由吧?即便这个废物今天侥幸进入了内门,也只配再当个内门杂役!”
“呵,大师兄好大的气量!”秦羽冷冷一笑,望着白承业,却毫无畏惧之色。
他转身面向主席台,声音洪亮地道:
“掌教大人,难道宗门就是这样对待弟子的?秦羽着实惶恐。”
这一句话,看似有些不敬,可从秦羽口中说出,却不卑不亢,丝毫没有半点波澜,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聂天星望着白承业,面色有些难堪。
白承业天资了得,实力强大,又是执法长老与大长老的长子,就算不给他面子,也要给白惊山面子。
所以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冷哼一声道:“承业,秦羽毕竟是你的师弟,同时宗门之人,应当互帮互助。”
这番不痛不痒的言语对于威胁门内弟子的恶行来说,似乎有些轻了。
但所有的宗门弟子都心知肚明,此时望着秦羽的眼神,都带着不屑,也带着怜悯。
敢跟白承业对着干,只能用不知好歹去形容。
秦羽眉头莫名一皱。
白承业则是冷哼一声,长袖一甩,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蝼蚁终究是蝼蚁,还要与天斗!简直是痴心妄想!”
“哦,这么说你是天了?那我还真想试试能不能把天,捅个窟窿!”秦羽眼神顿时一冷,握住长枪的手上,青筋暴起!
“你找死!”见到秦羽的神情,白承业心中顿时火气,便要欺身上前。
而就在这气氛陷入了无比的尴尬之时,不远处却飘来了一声怒喝之音,止住了他的动作。
“白承业,身为内门大师兄,这就是你应当做的吗?简直是太目中无人了!”
抬头望去,只见一袭白衣倩影,在秦羽的身前落下,那强大的气息将他笼罩在内。
“秦羽乃是我薛小月的亲传弟子,你这样做,置我于何地!难道我薛小月的弟子,没有资格进入内门不成?”
这句话犹豫一个石块,投入平静的湖面,场中顿时哗然。
白承业的脸上没了血色,张着嘴巴,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宗门长老薛小月,亦是掌教夫人。
她生性火爆,修为很高。但多年来从来不轻易招收弟子。
而且传闻她极为护短。
如果说掌教会如此纵容白承业,那完全是给白惊山的面子。
但是薛小月,却可不是这么容易忍让,但凡是欺负到她徒弟头上的,那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此时的凌云宗,也是一片哗然。
就算是一向稳重平静的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