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山镇,也就是秦羽曾和庄少涵所在的镇子,在今日出现了一队全身笼罩血衣的人,这些人出现在海山镇后,便在大街小巷中游.走了起来。
他们见人便拿出一张秦羽的画像,询问秦羽在海山镇的事情,大到出行,小到吃喝。
只是短短的半个时辰,这些血衣人便把秦羽和庄少涵出现在海山镇中所走的任何事情都摸出来了。
“仿似凭空冒出的一个人!还有一人到哪里去了呢?”
海山镇同福客栈内秦羽和庄少涵所在的房间内,一身血衣留着血色胡须的一名中年人,轻捋颌下胡须,沉思着。
“虽然不知道另一人去了哪里,但是却也足够说明那人不是龟山传人了!因为龟山传人可不是什么藏头露尾之辈,每一次出世都会弄得人尽皆知,又如何会像此人这般?”
确认了自己的推断后,血衣人一挥衣袖,直接消失在了同福客栈内,当他再次出现,却是已经回到了血司的血宝阁内。
“禀告大人,我们查清楚了,那人并不是龟山传人!”
坐在长桌后方,拿着一份竹简在看的血追闻听身前的人的回应,放下了手中的竹简,点了点头,挥手将其告退。
随后在虚空中书写了一份书信,抖手丢入了虚空中。
霸血宗观战台之上,血宗和其他几位都在认真的看着擂台之上,似武神降世般的秦羽,就在这时他的识海中出现了一份书信。
“确定了!”
识海中的书信之上只有这三个字,却是让血宗心头大定,他的脸上情绪并无变化,可是内心却是乐开了花。
不说把幽司再次打落尘埃,便是今日能够从地司的手中拿到碧血刃,便对于他们血司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收获。
不再犹豫,他直接给卫无忌传音。
“确定了那家伙不是龟山传人!”本在焦急等待着的卫无忌,闻听血宗的话,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随后他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吐气开声道:“无法,你找了一个冒牌的龟山传人,这可是坏了规矩啊!”
卫无忌的声音响起,无法的心中危机在这一刻大增,她知道她先前感知到的危机终于要爆发了。
虽然如此,她却是依旧极为的镇定,秦羽可是她找回来的人,就算是不是龟山传人又如何,当下可是她幽司的人。
而且现在幽司可是极为倚重秦羽,她如何会让眼前这家伙将她幽司打落尘埃。
“坏规矩?土老儿,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对于卫无忌的质问,无法丝毫不惧,本就高.耸的胸膛此刻挺得愈发的高.耸,她的声音冷冽道:“他可是进入黄泉池的人,现在可是我幽司的人,至于他是不是龟山传人,却是由不得你操心!”
二人针锋相对,一时间观战台上颇有种剑拔弩张的味道。
“我无法啊,你竟然找了一个冒牌龟山传人,你是知道我霸血宗的规矩的,非龟山传人那等级别,加入霸血宗可是需要宗主的同意的,你如今随便找了一个人,不经过宗主的同意,就拉入了幽司,你这是什么居心啊?”
天尊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这句话可是诛心之语。
闻听这句话叶雄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一双眸子绽放寒光,一股磅礴的修为破空而落,罩落向了无法。
轰!
一声轰鸣响起,无法的头顶仿似出现了一座山,直接压的无法的身子微微的佝偻了些许,可是就在无法的身子佝偻了些许后,无法的身上却是涌动起了一股锋芒毕露之意,直接将头顶的大山斩开。
她的身子再次变得笔直。
“你们就这么确定他不是龟山传人?”饶是无法脾气再好,此刻也心中怒意涌动,这些人总是想骑在她的头上。
今日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可是这些人却又在她的面前耍手段。
“既然如此,那么我便让你们死人!”丢下这句话,无法直接转身看向秦羽所在的擂台,以真元辅助,大声道:“秦兄弟,施展出你的龟山之法,让这些家伙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龟山传人!”
她的声音如雷般炸开,让霸血宗内一阵摇动。
本一副胜券在握的卫无忌和血宗,在此刻无法的姿态之下,脸色都变了,就连霸血宗宗主脸色也变了。
虽然他是霸血宗的宗主,可是若擂台之上的人真是龟山传人,那么就算是他今日如此姿态,也得考虑如何迎接龟山的怒火。
正在与一名地司之人战斗的秦羽,在无法的这道声音之下,愣了愣,却是没有多想什么,直接运转起了金身造化功。
虽然他不是龟山传人,可是却掌握着龟山之法,这足以让他应付当下。
金身造化功运转,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古铜色,与此同时他的脑后出现了一轮神轮。
在他运转金身造化功后,在他的体外出现了一尊漆黑的顶天立地的身影,地狱之气宛若汪洋在霸血宗内鼓荡。
所有围观的人,全都跪在了地上,在这股地狱之气下,没有半点儿反抗的心思。
就连观战台上的八司司主,以及霸血宗宗主,也都在这股地狱之威下匍匐了下来。
他们都是进入过黄泉池的存在,身上自然携带着地狱之气,可是在秦羽身上涌动的地狱之气下,却是有种小巫见大巫之感。
“这,这,他得到了黄泉池中的造化吗?”
叶雄将匍匐在地上,用力抵抗着这股威压,却是依旧无法站直身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