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因为玉望而沙哑得要命:“为什么去那种地方?”
李雪乖乖地趴在他的肩上,小嘴啃了他的肩一口,像是点起了一把小火一样,他生生地忍住。
而她虽然醉了,但却像是知道怎么样让他更难受一样,小手也悄悄地去解他的衬衫……
他的手指,扣住了她,不让她乱动。
“问你话!”秦时月低了头,锁着她的眼。
李雪的小手刚才莫到了一点点,有些急切地想要。
她轻哼着,将小搁在他的肩上,笑得和一只小狐狸一样,“我想你了!”
这四个字,像是一剂春一药一样,迅速而直接地引燃了他的全部渴望。
秦时月低低地咒了一声,低下头,寻找到她的小嘴,覆了上去。
此时,干柴和烈火,犹不能形容他们此时的急切……
几乎是来不及回到卧室,他的衣服也没有来得及除下,就这样抵着她在墙壁上……
李雪有些痛……
但是他的手指,按着她,力道大得像是钉子一样将她钉在墙壁上。
一下一下地,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这样的夜晚,充满了火与热。
他们从来没有这样的淋漓尽致过……
只是……
宠儿半夜里,很渴,她醒了过来,看着陌生的地方。
一时间弄不清这是哪里,有些熟悉,又是陌生的.
然后就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是什么声音?
她顺着声音,摸了过去……
秦时月感觉自己要被吓得……不举。
哪个男人在战得最酣时,被人在门口看着还能做下去的?
秦时月反正是不能的。他低咒着,将李雪拉到怀里,不让外面的那只小家伙有机会看到。
只是,因为喜欢了那个小家伙太多年,所以他一时也无法对她太凶凶。
抱着那个醉鬼平息了一会儿,这才对上外面那又湿乎乎的眼睛。
那是一双多么纯良的眼睛啊,他忘了,宠儿全忘了,她现在……知道他和李雪在做什么吗?
宠儿还没有彻底地醒,只看到两个人在那里圈圈又叉叉……
宠儿抿紧了小嘴,又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
之后,就盯着秦时月的下面……还没有下去。
秦时月低吼一声:“宠儿,先出去!”
他的脸埋在李雪的肩上,从来没有过的狼狈。
这时,宠儿的声音很轻,“你们在做什么?”
李雪轻笑着,她没有醒,还以为还在酒吧里。
“我在勾男人!”说着,就勾起了身前的男人,然后就开始原始的运动。
秦时月的额头都是汗,他没有想到李雪会这样做。
明明知道不应该,但是他被引一诱了。
所以,就在宠儿的面前……
他狠狠地吻住了那个可恶的女人,然后伸手,将门关了起来。
宠儿站在外面,喃喃地说:“妖精打架!”
里面传来李雪的哭喊声,像是痛苦,又像是极乐……
她呆巴巴地站了好久,然后忽然就跑了出去。
总算是清醒一些,也想到,似乎是顾慕阳也这样对过她。
他们是在做那样的事情……
宠儿趴在床上,脸烧得通红,但是实在是酒喝太多了,一会儿,又睡着了。
同样是酒醉,宠儿一晚好睡,但是李雪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
她被秦时月折磨了一晚上。
先是在浴室,后来在卧室里,每一寸角落,她都尝试过了。
做到最后,她的酒也完全地醒了……
躺在床上时,他从后面拥住她。
天色已经泛白,他的声音沙哑地在颈后响起,“是因为在商场看到,所以才去喝酒的吗?”
李雪沉默了好久,才轻声问他:“那你呢,什么时候结婚?”
她说着,就坐了起来,因为没有穿衣服,所以她用床单包着自己的身体。
薄薄的肩上,有着他留下来的暖昧痕迹,她不太在乎,靠在床头,随手拿起他放在一边的烟盒,还有打火机,竟然是十分熟练地点燃一支烟。
她吸了一口,长长地吐出烟圈。
秦时月瞪着她,瞪了好久,她幽幽地抽着,当他不存在一样。
蓦地,他猛地将她的小手握住,夺走她的烟,摁熄掉。
“什么时候学会的?”他的声音充满了不悦。
李雪有些满不在乎:“这个,需要学吗?”
她的小手有些暖昧的滑过他赤果果的匈口,轻笑一声:“就像是男人的玉望,你头一次开荤时,需要学习吗?”
他气坏了,低低地吼了一声:“李雪!”
她平静地看着他:“我在这里!”
然后微微地昂起了头,“秦时月,我们到此为止吧,你看,你也要结婚了,我呢,也对当别人的睛妇不太感兴趣!”
她伸手想掀开床单,秦时月却捉住她的手。
他的力道惊人,和昨晚不同,昨晚他虽然是有力,但是不会弄伤她。
而现在,他是分分钟能捏断她的小手臂,他皱着眉:“说清楚!”
李雪走不了,她顿了顿,轻笑一声,“还有需要说清楚的吗?”
她顿了顿:‘我想到了,你这个月的钱,还没有给!’
秦时月的脸色,很不好看。
或者应该说是很难看。
他盯着她,“你就没有别的吗?”
别的?
她的脸上仍是挂着淡淡的笑,但是那笑,已经慢慢地变了味。
“你是不是要和我谈爱?”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