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碎,最好的办法便是搬走。
可是,五米高的记录碑石,这重量就实在是有些夸张了。
“试试吧!”方正直有些无奈的从怀里摸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小铲子,这玩意儿是他平日里挖陷阱用的。
一直都是在外混迹的必备之物。
劳动最光荣!
方正直喊出一声响亮的口号,便开始挖了起来。
碎石飞溅之中,记录碑石埋在土里的部分也慢慢的显现出来。不过,显现的越多,方正直的心里也越发的寒颤。
“这得挖到什么时候啊?”
……
第三块记录碑石通往第四块记录碑石的路上。
骑着一匹漆黑如墨的马驹上的一名青年,正奋力的挥舞着马鞭。而在他的身后,还紧紧的跟着一个另外一个骑着一匹青色马驹的青年。
“向天鹰!赛马狩猎的第一,是我唐忠明的!”青色马驹上,一身青色盔甲的青年终于动了,手一扬。一道冷光便飞速的朝着前方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向天鹰飞去。
“嘶!”
一声震耳欲聋的马嘶声响起,向天鹰跨下的黑色马驹前足高抬,后足却是微微弯曲,似乎马上就要栽倒在地。
骑在黑色马驹上的向天鹰神情微变。
他当然知道身后的唐忠明不敢对他下冷手,可是,对他跨下的马下冷手,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唐忠明,你在找死!”向天鹰的目光很快就看到了黑色马驹腿上的一根细针,晶莹如水,闪闪发光。
“哈哈哈……这冰针入肉即化。但是,却不小心被我染了点软骨散,实在是抱歉,不过,我相信并不会对向大公子的心爱之驹造成影响!”唐忠明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从实力上来说,向天鹰在升龙榜上排名第七,而他排在第八,虽然差了一名,但向天鹰想杀他,还是并没有可能。
更何况。他也相信向天鹰没有这个胆量。
“卑鄙!”向天鹰冷哼一声,手也飞快的从怀里摸出一个玉瓶,然后,又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手指一弹。
红色药丸便射入到了黑色马驹的口中。
“嘶!”原本有些摇摇欲坠的黑色马驹一瞬间便又挺立了起来,眼睛中更是闪烁着淡淡的红色光芒,浑身上下都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
“你敢用强骨丸!你……你早就准备好了?!”唐忠明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暗道一声不好,这强骨丸是向家的独门秘药,可以在瞬间激发战马的血脉凶性。
时间为半个时辰。
不过。换来的条件就是这马估计最少一个月不可能再骑乘。
半个时辰?
这场赛马狩猎自然毫无悬念的结束了。
至于一个月不能再骑乘,这样的副作用就更不用再提。
“当然是早就准备好的,不过,我本来是准备在过了第四个记录碑石后,留作最后冲刺的时候用,可现在……却是不用不行了!”向天鹰冷笑一声。
赛马狩猎,他志在第一,当然不可能全无准备。
两人对恃之间,身后也响起一阵马蹄声。
不多时,一个红色的身影便冒了出来,正是穿着一身赤焰百花甲的平阳,而在平阳的身后,还紧紧的跟着张飞鱼和九皇子林云。
“唐公子断后,本公子就先行一步了!”向天鹰并没有与唐忠明纠缠,手中马僵一带,跨下的黑色马驹瞬间便冲了出去。
速度比之前更快。
“可恶!”唐忠明暗骂一声,手里也飞快的现出一颗青色药丸,手一弹便射入到了自己跨下的马驹口中。
“嗷!”青色马驹身体一颤,四足上也飞快的覆上一层青色的鳞片,一股凶性从马驹的身上散发出来。
唐忠明当然同样有准备。
只不过,他弹入马驹口中的药丸比起向天鹰的那颗却是差了一些,在血脉的激发上虽然效用相差无几。
但是……
却是用这匹马的寿命来换。
说白了,这一场赛马狩猎下来,这匹马便也可以正式宣告退居二线,成为一匹年迈的战马。
虽然他跨下的这匹青色战马从血脉上并无法和平阳的雪中玉还有九皇子林云的紫电乌龙驹相比,但是,却也是极品中的极品。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愿意使用。
不过,与这次的赛马狩猎名次,还有圣上的青睐相比,再极品的马,也就是一匹马。
就算这匹马陪伴了他足足三年,并在大大小小的赛马狩猎中为他赢下了一场又一场的比赛,也再所不惜。
这便是世家公子眼中的赛马狩猎。
……
终点的显现碑石上,一个个名字再次出现,这也代表着越来越多的人已经过了第三块记录碑石。
闻大宝望着那些名字,想着自己的二千两赌约,神情已经近于崩溃。
“哥,我叫你叫哥了好不好?赶紧给点动静啊!”闻大宝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现在就差跪地上拜上一拜。
当然了,如果他觉得拜上一拜有效果,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跪下。
毕竟,二千两银子对于他来说,几乎等同于掏空了他的小金库,一旦输了这一场,最少一个月都没有办法风花雪月。
那会死人的!
“咦?”就在这个时候,站在闻大宝身边的一个世家公子却突然发出一声轻咦之声,然后,眼睛也在一瞬间睁圆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