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尼基申和妻子说了刚才和齐格薇切娃交谈的内容。“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不是太过自信了,我是说在花样滑冰上面。”尼基申说道。“怎么了,米哈伊尔,被安娜斯塔西娅感化了?”尼基申娜带着嘲笑的语气反问道。“那倒不是,你也看了今天的男单比赛。我们对于我们的对手一无所知。”尼基申说道。“是的,这位l国的选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尼基申娜附和道。“但是齐格薇切娃了解那个男孩。”尼基申说。“她怎么会了解……”尼基申娜十分惊讶。尼基申继续说:“她在美国执教的时候见过这男孩训练。也了解了这个男孩的技术水平。”“这真是令人意外。”尼基申娜说道。“她说我们对于世界花样怀抱那个了解还是太少了,不愿主动了解其他国家。”尼基申说道。尼基申娜听到这里说了一句:“看来我们是被教育了。”“不,不是教育,是挑战,很意外这一个挑战来自l国。”尼基申说道。
第二天早上,普薇特斯卡娅和帕什科娃开始了最后的训练,她们发现自己的两位老师脸色都很严肃,不用说就是被昨天男单比赛的结果给刺激了。普薇特斯卡娅对帕什科娃说道:“每次男人们搞砸了总是我们女人受罪。”“你怎么听起来像一个怨妇,那些无聊的爱情电视剧看多了吧。”帕什科娃说道。“不,这是我妈妈经常说的。”普薇特斯卡娅说道。帕什科娃笑了笑,说道:“还有几个小时,紧张吗?”“有点。”普薇特斯卡娅说,“但是更加兴奋,这一刻主要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