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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进快步上前从妇人手中取过圆珠,然后一脸恭敬地双手呈到林泉的面前。 ¢£,
“前辈请看,此宝就是我们崔家的祖传宝物。据说这是当年的凝丹期老祖宗亲自炼制的宝物。”
这枚小珠也不知是何质地所炼制,看起来非金非玉,表面氤氲着一层流光溢彩的绚丽光华。就算是凡人都能一眼看出它是件不可多得的瑰宝,如果是修仙者的话更能清楚地分辨出此珠所散发的那股堪比灵器的强大灵力波动。
林泉右手食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笃笃”声,打量了片刻之后才饶有兴趣地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瞥了崔进一眼道:
“呵呵,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只小珠虽然看似灵器,实则应该只是一件与玉简类似的传承类器物。而且从此珠的质与阶来看,你们崔家……应该有好些年头没能一窥其中之秘了吧?”
林泉话音刚落,崔进的脸色顿时变得尴尬万分。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立即挥退了心事重重的妇人与她的两名贴身丫环,然后才老脸通红地说道:
“前辈果然慧眼如炬,竟一眼认出了古修士时期才有的秘法珠。晚辈真是佩服万分!”
说到这里,崔进顿了一顿,他一边观察着林泉的神色一边暗自琢磨着该如何组织语言。
先前他将林泉请来之时本想用这枚很像是灵器的秘法珠鱼目混珠,想来以一件灵器为代价怎么也足够请动凝液修士出手相助了。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林泉看似年轻,但却是个见闻广博之人,居然连碰都未碰一下就直接认出了秘法珠的来历。
这一下他心里可是忐忑之极。毕竟在大多数凝液修士眼里,一枚记载了功法典籍的秘法珠的价值根本无法与一件真正的灵器相比。他很担心这位前辈会一怒之下拂袖而去,甚至于牵怒于他们的谎言相欺。
“行了,恭维的话你就不必多说了。现在你只需告诉金某,这只秘法珠中到底留有什么传承。如果其中的东西对金某有用,我倒并不介意你用此珠当成报酬!”
林泉何等聪明,一番察言观色之下就立即猜到了崔进的那点小心思以及顾虑,很是大度地摆了摆手。
事实上,如果崔进真是拿出一件灵器当报酬的话,对于坐拥数件灵器的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吸引力,反倒是这种记载了古修士传承的功法典籍更让他心动。
“真的吗?金前辈你此话当真?”
林泉的话对于崔进来说不啻于仙音绕耳,不敢置信的他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随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慌忙深施一礼羞愧地说道:
“说来惭愧,我们崔家困守三友镇多年,由于此地灵脉质低劣,族内已经有数百年没有出过凝液修士了,因此我等后人虽知秘法珠中留有老祖宗传下的功法,却始终无缘一见。所以此珠之中到底有什么就只能劳烦前辈您亲自过目了。”
“哦,你就这么放心让我先行观看?难道你就不怕我看过之后又借故反悔?”
林泉轻笑着调侃了崔进一句。
不过崔进也是老成世故之人,他明里将林泉好一番吹捧,充分表示出自己的信任与大度,暗里又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可怜样,一丝犹豫都没有的应了下来。
反正他除了这个秘法珠之外自问再无任何能够打动林泉的宝物,为了自己的儿媳与其肚内孙儿的性命也只能赌上一把了。
林泉见状不再多言,伸手一招便将小圆珠吸入掌中。
手托小珠再次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他这才左手一拍腰间的小口袋,右手将小珠贴上额头,缓缓将灵识注入其中。
崔进本来还在疑惑林泉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触动灵兽袋,但是下一刻他立即神色突变地连退好几步,原来在他与林泉之间突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白隼。
他怔怔地望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巨大凶禽,一动也不动。
没办法,这只浑身散发出凛冽寒气的白隼那双锐利的眼睛可是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自己。用屁股想也知道,只要他有任何异动都可能遭遇这头一心护主的灵**的袭击。
别看此隼的实力只相当于人类修士凝气九层的样子,但真要动起手来的话,他可是连一点取胜的把握都没有。毕竟妖兽的实力本就强于同阶修士,而且他相信这只白隼并不是普通的妖隼。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林泉这才放下小珠,重新抬起头来。
“金前辈,不知秘法珠内所留的东西您还满意?”
当林泉收回白隼之后,崔进这才赔着笑脸踏前几步,说话间神色还很是紧张。
“嗯,这里面记载的东西虽然大部分都比较鸡肋,不过有一些秘闻与传记对于我来说还算有些用处。”
林泉轻轻将小珠推回崔进面前,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一说你有何难事要请我出手了,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可酌情考虑。当然,如果事情太过麻烦耗时或者难度超出了秘法珠的价值,我会立即转身就走。”
“不会的,不会的!”
崔进连连摆手,满心欢喜地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晚辈的儿媳在大半年前好不容易怀上了身孕,可谁知前段时间却突然生了一场怪病。晚辈用尽了办法,请遍了附近所有岐黄圣手都为之束手无策。近些时候要不是一直都是用上好灵药吊着她的性命,可能她们母子早就一命呜呼了。”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