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反驳,而是轻轻搂住了他的腰肢,低声道:
“这景甚美,你为我作一幅画可好?”
若不仔细,听不出她嗓音中些微的颤抖。
禇清正觉得身子爽利,又有黎莘在侧,一时不察,只笑道:
“我的画,岂是你说要就要的。”
黎莘闻言,忍不住嘟囔道:
“若是错过了,岂不可惜?”
他们面前,水色粼粼,浅浅的光晖被揉碎了洒在水面上,宛如一层暖金色的碧波。
天门依约开金钥,云路苍茫挂玉虹。
黎莘微微侧过头,正见禇清半边玉瓷似的肌肤,精雕细琢的一侧下颌,被蒙上了胧胧薄纱。
“画罢?”
她强忍着喉头的血腥味,笑道。
她绝不会默默无闻的离开,便是死,也要叫禇清记得清清楚楚,一生一世都忘不了她。
禇清无法,只得应了她。
只是黎莘却不愿离开,只窝在他怀里,让人想着她画。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