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尽千辛万苦,我终于带着唐钰、白衣女回到了哈尔滨的家中。△↗,x.我把白衣女安顿在客房,就坐下给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我们这次下墓经过的徐福讲述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了经过的徐福大呼过瘾,嚷嚷着下次一定要带上他,我没好气儿的让他死了那条心吧,我是再也不会下墓了。谁知这老奸巨猾的家伙听罢也没有过多纠缠,神神秘秘的嘿嘿笑了笑对我说:“秦爷,不知道你信不信命。你这辈子就是这命,一辈子与这方面的事情分不开了……”
老家伙这一句话说的我一凉,半天没缓过劲儿来。我这个人从小是由爷爷带大的,接受了一些命运啊,天注定啊之类的旧思想,虽然经过新社会的冲刷,可难免有些遗留。徐福这句话勾起了我的那些老旧的回忆,爷爷曾说过,有些人的命运是生下来就注定的,无论怎么改变,只要不是立刻死掉,都会回到原点……
老家伙见一句话把我吓得两眼发直,非常得意,嚷嚷着让一旁听的正欢的唐钰抱他去看看白衣女。唐钰自然屁颠儿屁颠儿的从命了,不过回来以后,我发现这次轮到徐福两眼发直了!
看着他一副发呆的模样,我打趣道:“怎么着啊,老徐头儿,你这是被人家的美貌把魂儿勾走了啊?”可徐福似乎没听到我说什么,仍然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两片嘴唇不停的抖动。好像是吓的哆嗦,又好像在自言自语说些什么……
我望了一眼抱着他的唐钰,后者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看这老头儿不像在开玩笑,也认真了起来,耐着性子等他开口解释。过了好半天,徐福才好像把魂儿找回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我说:“唉……秦爷,您这都上哪儿找的什么人回来啊?”
我听了一惊,忙问:“怎么了,老徐头儿,你别吓我,这女的有什么问题?是不是那个妖花儿变的?”
徐福缓缓的回答说:“应该不是,不过这类人,我在一个地方见过!”我一听不是妖怪,松了一口气:“我说老徐头儿,不带这么吓人的啊,我还以为把妖怪请进门了呢。只要不是怪物,咋地都好办,说说吧,在哪儿见过?”
“蓬莱!”徐福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我和唐钰听的一愣,都开始琢磨这两个字的含义。蓬莱,乍一听在山东,不过我们这类人都知道,这个地方应该指的是神话当中的海外仙山。本来我对这些传说中的东西是不信的,不过这么大一颗会说话的头颅摆在我面前,容不得我不多想。
那么徐福说他当年曾去过蓬莱,为的是帮秦始皇求长生不老药,最后求到了几颗。那么他在蓬莱……一定碰到过“仙人”!想到这里,我浑身激灵一下,忍不住尖着嗓子叫到:“老徐头儿,你说那白衣女是仙人?!”
我这一嗓子不光吓到了徐福,连旁边正琢磨的唐钰也唬了一哆嗦,直勾勾的望着我。而我则直勾勾的望着徐福,等待着他的解释。
徐福叹了口气,犹犹豫豫的说:“这件事儿,我不能说的太多,有一些忌讳,不能多说。不过这女人确实跟我当年见过的那些人一样,不过我也说不出来哪里一样,不知道是气质、长相、气势、神态还是什么,说不上来,如果非要说,只能说是感觉……不过我自从蓬莱后,从未在任何人身上见过有这种感觉,包括秦王都没有,可今天见到这个女子,我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她与蓬莱那些人是一类人!”
我和唐钰被他的话惊的张大了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心中炸雷滚滚。不过我想了两分钟,立刻否定了徐福的说法,对他俩说:“不可能,她如果是仙人,当时在曹操墓中与那个小干尸肉搏就不会受伤了!而且这一路以来,她一点儿仙术都没用过,如果是仙人哪儿至于光跑路这么狼狈!”
唐钰听了也觉得有理,忙点头补充说:“我觉得我哥说的对,这娘们儿充其量也就是个大世家出来的年轻高手,要是仙人总不至于连一个三头蛟都害怕吧!仙人那可是举手投足移山填海的大神通!”
徐福听了我俩的描述,也有点儿迟疑,自我否定的说道:“我也只是说她像蓬莱那些人,又没说一定是……是你俩大惊小怪而已!”“切~!”我跟唐钰同时白了徐福一眼,这老头儿也是真是,单凭自己的感觉就把别人当神仙,还真是浪费我们宝贵的感情。
经过徐福这么一折腾,我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好在天生一副得过且过的惫懒脾气。不管她原来是不是仙人,至少现在她是个植物人!而且哪儿有那么巧,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仙人,碰巧让我遇到并捡回来一个?这要比连中十次彩票的几率还低吧。
我一边胡思乱想自我安慰,一边把一直放在家的手机充上电。这次下墓我根本没带着手机,而且这一次走的时间又很长,所以一开机后就是各种未接来电的提示短信,足足响了五分钟。我耐着性子一条条的看,这些短信和未接来电基本可以分为几大类:
第一类是熟人,也就是我的电话本上存储的联系人。一般都是学校的老师和校长打来的,不用说,一定是开学了,找我去上课。不过现在估计我已经由于长期旷工被开除了,那么基本可以忽略了。再有就是一些朋友打的,都是平时找我吃饭喝酒的,也可以忽略了。
第二种则是一些陌生的号码,这一次出去,给许多人留了联系方式,估计是打来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