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嘿嘿……”
高挚风忍不住在她嫩白的屁股上拍两下以示惩罚的时候,乐颜站起来抱着他的胳臂像个小狗一样蹭啊蹭的,傻傻的笑着,可嘴里的话让高挚风不惊镇住。
心里的冲动逐渐被理智替代,想到她刚刚失去亲人的痛苦,想到她这三年或许并不是他想的那样过的光鲜亮丽,他心疼。她母亲刚走,她就回来了,颜颜,你是不是为了我回来的?
高挚风抱住她的头,两个人都光着,可此时他却没了那些心思。将她身子擦干,高挚风把她抱回床上,这次她也安分了不少,如婴儿般依偎着他,没有乱动,高挚风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被子下面,两具光溜溜的身子紧紧的靠着,相拥而眠。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乐颜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被子滑落,她这才发现异样。
“啊!”她尖叫,响彻整个别墅。
浑身酸痛,尤其是那儿。昨晚发生的一切,她虽记不大清楚了,但高挚风的样子确却格外清晰,是他把自己带回来的,他又做了混蛋事!
她起身,身上挂着一件睡衣,刚好包住**,一动下面就漏风。
“啊!”她抱着头惊呼,他不给穿睡裤就算了,为什么一点遮羞的都不给穿。乐颜满脸羞涩的去找她的内-裤,嘴里不停地骂着混蛋、流氓之类的话。
终于将自己包裹好了,脸上的红晕才慢慢退去,她双手叉腰,往他昨晚睡过的地方狠狠的踩着,发泄完了,她这才去找他作案的证据。
她一醒来,房间整洁一片,全然不像发生过那什么事的现场,她得去找回她昨晚穿在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这流氓是从哪儿开始的。一路找到玄门关都没发现点踪迹,靠,不是在车里吧?以他不要脸的性子,没有这个可能,乐颜捶着头,好生后悔,都说喝酒坏事,果然!
此时,部队里的高挚风,浑身是灰的从训练基地下来,忽然一个哈欠,差点扑到在地,还有后面的人扶了他一把:“队长,怎麽感冒呢?”
“没事!”颜颜想他了,某人自恋的暗喜。哪知道他差点就被按上莫须有的罪名,还好乐颜后来在阳台处发现自己那随风飞舞的衣服,要不然高挚风这“变态”的罪名是洗不掉了。
他居然给她洗了衣服,乐颜这才稍微有点安慰。今天她心情不好,给天然打了电话不去公司,昨晚要不是在天然那儿喝了点酒,才不会出这档子事,所以她打电话的态度不太好,没想到电话里天然声音比她还大,还怪她昨晚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害得她好找,这下乐颜焉了,好吧,都是她的错,怪她!
气呼呼的挂了电话,她气嘟嘟的进了屋。其实天然说话大声哪里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心虚,她昨晚喝得烂醉,今早醒来就发现找不到颜颜了,怕她怪罪以后不跟她出来玩,这才找了个借口。
明天就要去横店了,下午乐颜将自己的行礼打包藏好,然后收拾了一下屋子。说起来,她这屋子能这么整洁离不开高挚风的帮忙,这些家具都是他安放的,这点倒是值得感谢的;可想到他在这出入自由,就有些烦恼。只是她似乎没有办法阻拦,搬家吧,她懒,而且他到时肯定也会跟着去,也是做无用功。
恼火!
傍晚,高挚风准时到达香楠苑,一开门,颜颜坐在客厅,手里拿着一篮子橘子,他一进门就接受雨点般的击打,高挚风护住头,任由那些橘子打在自己身上,橘子很小,看来颜颜还是关心他的。
“颜颜,消气了?”等她手里的橘子扔完后,高挚风腆着笑上前。
“高挚风,你这人怎麽这样?不是说了不准再来吗?”
“我不来这儿去哪啊?”
“你爱去哪去哪!你不是在部队吗,回你的部队去!”
“下班了。”
“那你回家。”
“这不是来了吗?”
乐颜气馁,比脸皮厚,她赢不了。
“你这种行为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于是,她跟他讲道理。
“不知道。”他不回来才是不道德的。
“咱们两没关系了,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可以告你的。”
告,他不怕。
“颜颜,什么叫没关系,我们昨晚可是睡在一张床上。”
“你个臭不要脸的,你还敢跟我提昨晚。”提到昨晚,乐颜更是火大,“你一个军人,怎麽能三番两次的侵犯人,你到底还有没有点法律意识!你这说的不好听点就是,就是性侵……”跟他讲不通,乐颜急了。
明明都是结过婚的人了,也有过性经验,可一说到敏感的事,她就会脸红,这样的颜颜很可爱,让高挚风存了逗弄的心。
“那说的好听点呢?”
“你!”他到底还要不要脸?
“颜颜,昨晚是你揪着人家那儿不放的。”高挚风说这儿的时候好不暧昧。
“才不是!”想都不想,乐颜矢口否认。
“你放心,我不会去告你的,谁还没个需要啊。”
“是 你 不 要 脸 。”
“既然你不承认,那就算我头上吧。”高挚风委屈的说,“可怜我一口肉都没尝到,却要背这样的黑锅。”
“你撒谎,你敢说你没有那什么!”
“嗯,没有。”
好吧,问题转移了,现在讨论的是他到底有没有碰自己,这事,乐颜有绝对的证据。单纯的乐颜被带跑偏了。
“你就有,我今早不舒服。”她起床的时候浑身酸痛,除了是那事还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