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近处,两个女子的容貌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只见她俩一高一矮,高的年龄少长,浓艳的妆容下姿色艳丽无双,但却又偏偏让人生不出恶俗之感,让你一眼望去只觉眼前一亮,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漂亮二字。另一位个子稍矮的却恰恰相反,精致的脸蛋羊脂般的雪肤上几乎没有任何妆容的痕迹,寥寥几点淡妆点缀得恰到好处,使她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清纯感觉,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出一种不忍亵渎的圣洁之感。
二女缓缓走来,郝宏伟眼都看直了,微不可查的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他一早就料到花姐知道他的身份后肯定会叫头牌出来,只是没想到这一出来就是俩不说,竟然还让人这般惊艳。这总算知道为什么方才那些女子都被留在了门外了,此时想来,这等地方也唯有这二位才配得上了。
特别是那颜妆女子,白色的轻纱层层相叠制成的华服穿在她身上,隐隐约约能看到几分轻纱下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朦朦胧胧的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恨不得直接上去一把扯碎看个通透。毫无半分羞涩的微笑常挂嘴边,勾魂的媚眼若有若无的轻轻扫了郝宏伟一眼,发现这个大胖子白痴一样的盯着自己就差流口水了,女子丝毫不以为忤,反而还有意无意的停了停酥|胸,郝宏伟直感觉小腹一片火热,喉咙也有些发干。
不过他是谁?
他可是fēng_liú的郝家四少爷郝宏伟!
多年的工作经验让他知道这时候应该做出什么姿态,若是一脸猥琐的猴急样那必然会被人看轻了,越是这种时候,就越需要端得住。于是乎,大胖子嘴角的笑容微微一收,从先前的咧嘴大笑变成了如今的微笑,同时他正襟危坐,手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折扇轻轻摇着。若是他瘦上几圈再矮上一些,倒还真有几分fēng_liú书生的儒雅作派。
看着大胖子这副样子,李初一差点没拔剑砍了他。
这货,真能装!
关键是你装就装吧,你装的像点啊!
你说这么一个比常人高了半截身子的大胖子拿把扇子在那呼啦呼啦的扇,你就是扇得再慢再潇洒那也是一幅屠夫像,哪有什么儒雅的气质啊!
鄙视的扫了他一眼,小胖子下身微微用力,屁股下的凳子悄悄地往旁边挪了一点。
白痴会传染,他要离这个脑残远点!
那艳丽女子李初一虽然也感觉经验,但也仅仅如此罢了。那女子再漂亮他也没什么感觉,反而她旁边的那个个子稍矮的淡妆女子让他更感兴趣。
只见那女子面容很是年轻,看样子也就二十岁出头,只不过大家都是修士,李初一自然不会以为她真的只有她表现出来的这般年纪。
乌黑的长发轻轻地挽了一个垂鬟分肖髻,乳黄色的绸服外罩着一套淡粉色的纱裙,走起路来端庄大方,步履间的间隔更是跟拿尺子卡着似的一模一样,加上她那双黑白分明流光易转的大眼睛,顾盼之间竟还隐隐含着几分羞涩之意,赫然一副小家碧玉待字闺中的佳人模样。
不过李初一感兴趣的倒不是她的清纯打扮,而是她身上隐隐散发着的一种气息,或者说是冥冥中给李初一的一种感应。莫名的,李初一的心就提了起来,一脸的微笑下眸子深处满是深深的警惕,他感觉这个女子给她一种说不出的威胁感,不是修为上的,而是某种他说不出的方面。
儿女来到近处,没有搭理一大一小两个胖子,而是先向花姐微微一福。
“婉儿见过妈妈。”
“淼淼见过妈妈。”
二女这一说李初一便知道了,那艳妆女子名叫婉儿,而那清纯女子则叫淼淼。
花姐未语先笑的点点头,起身拉过二女,脸上佯装嗔怪的道:“你这俩孩子,恁的不懂事呢。贵客在前,怎么能光顾着与我说话呢!快,向二位公子赔罪!”
二女一听皆是温婉一笑,向着李初一和郝宏伟就要俯身致歉,却被大胖子一把给拦住了。
敞开他那里嘹亮的有些吓人的嗓门,郝大胖子先是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后笑声一收柔声道:“无妨无妨,打个招呼罢了,哪有这么多讲究!”
虽然后面的声音被努力的憋低了听起来很温柔,但开口那几声笑声却仍让两位女子吓了一跳。名叫婉儿的艳妆女子还好,脸色不变只是眼神微微有些波动,而那叫淼淼的清纯女子却直接小吃了一惊,小手捂着嘴巴惊讶的望着郝宏伟,似乎在奇怪怎么还有人能说话这么大声,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煞是可爱。
换作他人敢如此郝宏伟早就一巴掌拍过去了,但淼淼如此可爱,他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大胖子顿时脸色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嘴里不清不楚的解释道:“别怕,四爷我天赋异禀,天生的嗓门大,你别慌!”
此话一说,淼淼实在是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连旁边的婉儿和花姐也忍不住脸上挂起一抹笑意。郝宏伟见状有些赧然,也跟着傻呵呵的大笑几声,笑声一出立马盖过了三道银铃。
李初一这个丢人啊!
大胖子你装就装吧,你也得装彻底了啊!你这一会儿杀猪的一会儿小书生的,你这唱戏呢?
想想以前跟着道士时道士他老人家在楼子里的作派,再与眼前的郝宏伟比一比,李初一不得不说,论装的功力大胖子别说给道士提鞋了,就是当鞋底灰都不够格。
几人笑了一会儿渐渐停歇,婉儿媚眼一瞟郝宏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