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郁霆只是笑,并不答,只是把元书放在衣帽间的地毯上站定。
元书刚站稳,楼郁霆的手从她腰侧伸过来,长指轻轻一挑,就将元书的丝质睡袍带子给解开了。
元书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就他这个动作做出反应呢,楼郁霆的长指又已经捏住她睡袍的两边衣襟,就在整面墙一样大的镜子面前,将元书身上的睡袍给褪了下来。
丝质的睡袍从香雪、绸缎般的香嫩肌肤上骤然滑落在地,顿时,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小内的元书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以及衣冠楚楚的站在自己身后、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镜中的她的挺拔昂藏的成熟男人,顿时羞得心脏砰砰地狂跳!
“楼郁霆!你干嘛!”元书羞叫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并拢时,她蓦地转过身去就往楼郁霆怀里钻,像是想要把自己藏进他的衣服里!
她的膝盖,在为了要把自己藏起来的时候,还往他的双膝间一个劲儿地顶……
在镜子里将元书的全部动作都看进眼里,此刻又看着镜子里她曲线完美而玲珑高挑的背影,楼郁霆到底是没忍住,长指猛地捏住元书的下巴迫使她她抬起头来,垂首就咬住了她嫣红的唇。
元书轻哼了声,一个没站稳,往后退了步,楼郁霆就势扣押着她后退,将她抵在了自己的身体与落地墙镜之间,吻得越发地粗重而狂野了。
元书的双手推拒在他胸前,一双手刚开始还有点力气,很快就被男人重重的喘息和灵活的舌尖、粗暴地吻得整个人都软绵绵了。
在她意识混沌期间,楼郁霆原本扣在她后脑勺上的手近乎粗暴地下移,最后落挤进去的那个位置,让元书整个人像张弓一样绷了起来!
她还没从那种战栗中回过神来,只听见皮带扣被解开的啪嗒声,响在衣帽间里……
……
元书再度被楼郁霆从卫生间抱出来走进衣帽间的时候,原本身体酸软的她立刻警惕起来:“楼郁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穿衣服,我……”
“相信我,这次我一定忍住,嗯?”
“傻瓜才信你。”元书咬了咬牙,挣扎着要从楼郁霆身上下来。
可她哪里是楼郁霆的对手,很快又被楼郁霆放在了那面落地穿衣镜前面。
看着镜子里自己与他的身高体格的悬殊,元书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连肩膀都缩了起来。
楼郁霆失笑:“要不我闭着眼睛替你脱替你穿?”
“……”元书眯起眼睛笑,“我谢谢你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可楼郁霆根本不听,拿过自己早就替元书搭配好的衣服,往元书身后一站,把眼睛一闭,准确无误地又将元书身上的睡袍给剥了下来。
“……”元书的睫毛都抖了抖,正想反抗,楼郁霆“警告”她,“别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元书回想起刚才的那一次,到底怕了他,只好咬着牙乖乖地站在那里,任由“闭着眼睛”的他拿过内/衣往她身上套。
可他套就套吧,套之前却一直拿一只大手在她身上…
她忍无可忍:“楼郁霆,你够了!”
楼郁霆倒挺委屈,嗓音低哑地道:“我闭着眼睛,找位置,也有错?”
“……”元书一把夺过他手上的衣服,胡乱地就往自己身上套好了。
楼郁霆的喉结滚了滚,随即睁开眼睛,看着元书气鼓鼓的样子,笑意在他脸上无边无际地蔓延开去。
……
等到终于收拾好,已经快八点了。
元书连淡妆都没来得及化,涂了护肤品就顶着一张素净但更精致仙灵的脸出门了。
楼郁霆亲自开车,早起又被折腾了一通的元书上车便睡着了。
车子在绵绵就读的国际幼儿园校门口前的停车坪上停下的时候,楼郁霆也没有立刻叫醒元书。
大约过了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保姆车缓缓地驶过来。
楼郁霆这才叫醒元书,而后自己先行下车,替元书打开车门,将她从车上带下来。
这时,那辆黑色保姆车也刚好停下,车门打开,一男一女两名年轻人先行从车上下来,在车门两边分站好后,一名中年女子又下车来,最后,一双胖乎乎的小手从车门里伸出来,似乎是车门太高,她害怕,在要那名中年女子要抱抱。
中年女子脸上乐开了花,以一副快要被融化了的表情弯下腰去,小心翼翼地将那双小胖手的小主人给抱了下来。
那小主人穿雪白色的中长款羽绒服,裤脚处印有小草莓的小底裤,头上戴着一顶淡粉色的细毛线帽,那毛线帽的帽顶上,有个小毛球顶着,小主人的脸颊两边,也坠着那毛线帽的两个小毛球。
她背上,还背着一个印着小鸭子。不过元书感也就是一个装饰作用,根本没装什么东西。
整个都是圆滚滚的既视感,像是冬日里被精心堆砌出来的一个小雪人。
那小雪人一双圆溜溜黑亮亮的葡萄大眼眨了眨,浓密而卷翘的眼睫毛扑闪了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这边的楼郁霆和元书。
圆嘟嘟白嫩嫩的小脸儿顿时就绽放出明亮软糯的笑容,像是暖阳融了春雪般的软糯小奶音也甜甜地响起:“麻麻!楼鼠鼠!”
一边叫着,一双小胖手还焦急地拍了拍掌、然后又戳着根胖胖的手指头指了指楼郁霆和元书,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巴跟中年女子叽叽咕咕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就是要赶快到元书和楼郁霆那儿去的意思。
楼郁霆准备了一早上,专程就是为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