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州,镇江城。
此刻烽火连天,浓烟密布,远远看去,只见城墙之下密密麻麻,想蚂蚁一般的人影在晃动,向着镇江城涌动着。
而城内,不断地飞射出流矢,火油,巨石,滚木,似乎是有什么势力在攻打镇州首府镇江城。
这些人身穿蓝色战甲,不是太平贼,反而像是别的势力在攻打镇江城。
“大哥,该我上阵了,都打了这么久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镇江城,还是让我带着兄弟杀上去吧,好早点拿下这该死的镇江城啊…”
镇江城外,攻城方军帐里,一二十多岁虎头虎脑的毛头小子,手持一柄古锭刀,极为不耐的催促道。
“文台啊,还不到时候,等会就让你上阵,你且稍安勿躁!”另一坐于主帅位置上的人眉头紧皱,颇为无奈的说道。
此人生得方颐大口,碧眼紫髯,颇为威仪,一股上位者的气息缭绕在其身旁。
“主公啊,还是让我们和二将军一起上吧,有我们四人在从旁保护,二将军一定会无事的!”
突然那虎头青年后面又冒出四人,四人齐齐请战,跃跃欲试的样子,惹人发笑。
“去去去,谁要你们保护啊,真是不知所谓,大哥,让我上吧,我一个人就可以杀的城上守军丢盔弃甲,屁滚尿流啊…”
那虎头青年极为气愤的躲着身后几个小伙伴怒骂道,似乎颇为气愤这几个家伙拆他的后台。
“你们,唉,真是受不了你们,也罢,随你们了,去吧去吧!”那坐于主座的年轻人见,自己二弟与其四个小伙伴在军帐中嬉闹起来,顿时倍感无奈,只好应允。
“嘿嘿,大哥,真的让我们上阵?那我们去了,走喽,杀敌立功做将军喽,哈哈哈…”
那虎头青年一听,大喜,挥舞着古锭刀就兴冲冲的冲出了军帐,紧跟其后的,就是那四个一样稚嫩的小家伙。
这几个人个个兴奋莫名,欢呼着就向着城墙杀去,犹如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愣头青一般!
“主公,这样二将军不会出什么事吧?”那坐于左下首的一中年儒生担忧道。
“呵呵,不妨事,文台的武艺我还是知道的,再说镇江城并无大将,只是城高池深,而又兵力极多,才这般难啃,不过只要二弟上去了,那镇江城就是我们的了!”
那青年男子摇了摇头道,似乎并不担心那虎头青年的安慰,甚至对这冒失家伙极为自信。
“既然如此,那臣就不再说什么了。,只希望二将军能够马到成功,一战而建全功!”那中年儒生一听,心下稍安,道。
“德谋,义公,公覆,大荣,要不我们比一下谁杀的守军比较多,谁就做大哥?怎么样?”
虎头青年眼睛一转,忽然对着跟在身后的死人说道,似乎极为自信。
“文台,好主意,就这么办?谁杀的人多,谁做大哥,杀的最少的就做小弟,怎么样?”
韩当一听,也眼前一亮,极为兴奋的说道,似乎他就一定是杀人最多的那个人。
“我同意!”
“就这么办!”
“我去也,你们慢慢跟来吧,哈哈哈!”
还没反应过来,祖茂就已经挥舞着大刀冲向了城墙。
“大荣,还没说开始呢?不管了,我也跑…”说完黄盖也向着城墙冲去,其他人自然不敢落后,纷纷冲向城墙,谁也不想自己做小弟。
跑的最快的祖茂,犹如猴子爬树一般,极轻快的顺着云梯就登上了城墙,扑入了“无缚鸡之力”的守军之中。
所到之处,血溅四地,肉末横飞,兴奋无比,嗷嗷大叫着,眼力尽是憧憬,似乎马上就要做老大了!
第二个冲上城墙的是虎头青年,他手持古锭刀,大开大合,每一刀落下,必有一颗头颅飞起,杀得极为兴奋,仿佛是猛虎出山一般,所到之处,无一合之敌,简直是人形绞肉机。
而黄盖,韩当和程普也先后登上了城墙,个个骁勇无比,招招致命,不到片刻时间,就撕开了守军防线,这五个人,一个个兴奋无比的厮杀着,犹如嗜血的猛虎一般。
而城墙之下的孙权见这五人已经撕开敌军防线,立即下令全线攻城,顿时,杀声震天,苦攻了几日的镇江城终于在五个毛头小子的戏耍中开始崩溃。
“喝,吃我一刀!”
“给爷爷死来!”
“我要当大哥,杀!”
“嘿嘿,我又杀了一个…”
“大哥,我是当定了,等着叫大哥吧…”
五人谁也不服谁,正向叫嚣道,同时攻势愈发的勇猛了,生怕杀的少了做不了大哥。
而镇江城守军在这五个小变态的连连攻势下,顿时开始溃败,不断地扩大战果,而城墙之下的士卒很快就循着空隙杀了上来。
见五个小家伙如此勇猛,攻城的士卒个个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士气如虹,嗷嗷大叫着杀向叫苦不迭的守军。
正所谓久守必失,正是这个道理,随着五个愣头青的争相斗勇,原本坚固无比的镇江城顷刻间就被颠覆。
攻守之势顷刻异也,随着局部的溃败,守军战心被瓦解,纷纷开始向城内撤去。
而随着守军的败退,他们最后的防线终于告破,而留给他们的就只有一条路:败亡!
……
“大荣,你跑的最快,你杀了几个人啊?”
战后,韩当兴冲冲的跑过去,对祖茂问道,这是其三人也到了纷纷看向祖茂。
“嘿嘿,等着叫老大吧,我可是杀了六十八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