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夕平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忙往后退有几步,从刚才那几下他便已知对方非善类,他一脸警觉:“你是何人?”
“逆子,我在上面看你多时,本还寄希望于你回头是岸…”杨振昆怒道。
杨夕平一看父亲居然在此人身后,两腿一软差点将鼓撞倒,陈隐向前逼近一步,对方转身便跑,不过纵他再快也快不过陈隐的《天罗纲法》,才迈出几步,陈隐就已经擒住了他的右手,杨夕平立即从右手释出衍力,想要化掉陈隐手中的衍力,却发现衍力刚一从右手释出,就被吞噬了,一股黑色炎火从自己右手窜上,片刻间他便遁入黑暗。
“杨庄主安心,晚辈并未伤到他。”陈隐见他一脸愁容,赶忙解释道。
“不是…”杨振昆扫眼演武场,说,“还有一个人,是他教唆逆子干下这事,此人定在周…”
话未说完,杨振昆忽抬手便向陈隐打来,陈隐往旁一退正巧躲开,还未等他搞清状况,便觉察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气势汹汹跃上屋顶,意欲离开,陈隐正准备闪身去追,奈何杨振昆追身朝他击了过来,他只得再次避开,
“未曾想在此见到你。”衍力泛起的尘雾散尽,那人消失在屋顶。
“…”陈隐清晰地听入了这话,一股压迫感涌上陈隐心头。
“老夫此刻衍力散尽,定是被人控住了身体,陈兄弟要小心!”杨振昆警告道。
陈隐只避不还击,杨振昆没有衍力,自然伤不到陈隐,他不停歇地攻有一时,感觉身体渐渐恢复了自主,最后终于停了下来,已累得直不起身。
“好强大的衍力…”杨振昆喘着气说。
陈隐见他已无事,转眼化掉杨夕平身上的时火,紧忙问道:“随你来的那两姑娘现于何处?”
杨夕平直愣愣地看着陈隐,眼里夹着茫然与愤怒,陈隐追问道:“你最近可去过落谷镇?”他没做声,但在听到这个问题时,眼中又一次闪过了一丝茫然,却被陈隐全然看在眼中。陈隐知其并未见过瑛璃和婵玉,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更像是钰婆婆想把他带来,助她进入山一道人密道的计谋,那现在瑛璃和婵玉又在何处?
杨夕平被杨振昆叫人关进了玄石地牢,各派掌门们被扶进后堂的禅房,一一服过海棠葵籽,杨振昆忽对众人躬身作揖,说道:“老夫误信逆子,而被关进地牢,虽不知此次誓盟大会的情况,但身为一庄之主,定会负起这个责任,今日之事,老夫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交代?”铁心不无嘲讽地一笑,“龙吟山庄有陈少侠撑腰,我们又中了海棠葵的毒,每日都得服用龙吟庄的海棠葵籽,岂敢要交代。”说完便有不少的人附和。
“杨庄主,说法不说法都是后事,”空游和尚上前扶起他,问道,“此毒可有直接治本的法子?”
“这个。。。”
陈隐见他们都已有起色,便转身出屋,瑛璃和婵玉既不在此地,那他就得回落谷镇一趟,他现在衍力已恢复,一对二许不分高下,若是能与那两个娘一对一,倒也不见得会输。
他想起洞口处的信,于是从袖口掏出,信封上书着缘者啓三个字,他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已经发黄的信纸,上面工工整整写着一页字:
老道毕生所收藏之物分埋于三处,此处是老道晚年所获至宝,阁下此刻读到信,便说明已过了老道所设的关卡,未走生、庸、死三门,生、死二门乃死门通于龙吟观地下的玄石地牢;庸门藏于中间,是半死半活之门,老道设有重重机关,若能过得便可见一妙用非凡的池水,不过却非老夫的至宝,留与那些恰巧过了阴阳关,却无缘之人。
而阁下回头顾盼,找到了实路,凭借谨慎与细心过了此处的机关,老道的至宝便藏于此,信既已被啓,此刻便能与阁下全盘托出。
金房内的珠宝乃是俗物,爱此物者与老道有缘无分,就算阁下身装仅一枚金子,上到莲花台时,石墙垮塌,后面便下也无法看到这封信,也不会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所幸若阁下未动房内分下开启墙后的房间,此房间中尽收老道晚年专研之各派绝妙衍术,墙上皆是绝世不可多得之兵器,地上积水乃千年龙脉水,此水可祛身体百病,可惜不能见空气,如若不然会慢慢褪色变重,直至压垮地板,让整个房间陷入地下,当然这也是老道布的最后一个机关,进到此屋之人,便是我的弟子,成我弟子者,不可贪,要懂得知足而止,这便是为师的第一堂课。
房间开启,这封信便会出现,虽你我二人不曾谋面,但老道已能肯定阁下便是此密道所待之人,此道未因凡俗之物而被掩埋,老道甚是欣慰,望阁下日后学其所用,正皆有其道,某要误入了邪。
陈隐将信折起放回袖管,长吁了口气,他想:钰婆婆走的是庸门,未见她掉进玄石地牢里,这么说来她也应该是安全地出去了。而刚才从房顶逃跑的那人,为何他在此处,莫不是跟瑛璃有关,不对,若真如此,那他就早该对我动手…所以应不会跟瑛璃有关…目前当务之急应是回到落谷镇,再寻寻瑛璃和婵玉,此次我从落谷镇逃脱,朝廷必会加派人手来追杀,寄柔之事已算办妥,那两半玉已被吸入石壁,找肯定是找不到了,只好硬着头皮告诉天韦青前辈实情,而将谢谷带给天韦青这事以我现在的情况来讲,许是最简单的,待找到婵玉她们后,就先带她们和寄柔去马丝国,我再返回带谢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