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明磊到是躲了几下,没砸到他,伸手捞起一张看了一眼,又勾唇笑了起来,这两天怎么竟是这种惊险又刺激的游戏呢?还好每次他都有在场,没有错过。
江若蝶离开后,洛文希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这是他有始以为第二次如些生气,第一次是昨晚上,他差点杀了那个女人,郁明磊识趣的匆匆离开,他还不想成为炮灰。
换好了自己的衣服,江若蝶正式成为了待业青年,她两次得罪了洛文希,自己是欠他的,可那不是能用尊严去对换的东西啊!她会拼命的挣钱还给他,他也不能用这种极端的方法来对付她这个弱女子啊。
她在街上晃荡了大半天才慢悠悠的往家里走,回家时已经七点多了,沈婉秋做好了饭早就等着她回家了,见她回来时也格外的开心,拉着她去洗手然后问她今天发生的事情,她都敷衍过去。
要是让母亲知道她现在已经没了工作,而且这顿吃了连下顿都接不上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难过,她说过一切的苦都要自己来尝,甜的留给母亲,可是现在她连留给母亲的东西都没有了,她逼着自己把碗里的饭吃光,然后找了个解口先回房去睡觉了。
沈婉秋收拾完也回房了,只是她站在江若蝶的房门口很久,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很苦,可是她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她怕说出来江若蝶会倔强的反驳她。
江若蝶的性格很倔强,向来都强势的很,只是谁都不知道她骨子里有一种叫做自卑的因子,每当有人揭开她伤疤的时候她便会独自一人tian着伤口痛苦的回味,不会让身边的人感受到她的无助,所以每个认识她的人都觉得她很勇敢。
夜微凉,只因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会觉得人生更加的漫长,江若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给扰了清梦,她辗转难眠,好不容易才迷糊的有些睡意又被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给惊醒,顿时睡意全无。
外面的声音传来得很清淅,难道是小偷光顾?
她顿时害怕起来,要知道这所房子里除了母亲和她别无他人,两名柔弱的女人能做什么,她又没有钱可以打发小偷,唯有的也只有她这个人,越想越害怕。她从门外面拿了根晾衣服的木棍,细细长长的但是可以暂时的保护自己。
小心翼翼的开门走出去,屋子里暗淡的月光照射进来显得格外冷清,她缓缓的到处查看着,没见任何动静。难道是野猫在捣鬼?
正当江若蝶收起防范时,重重的两声咳嗽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她往厨房跑过去,只见沈婉秋坐在地上,杯子和水壶都被摔碎了,玻璃碎片满地都是,开水也浸湿了沈婉秋的睡衣,她靠在厨柜上不停的咳嗽,样子十分的难受。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犯病了。”她赶紧过去扶起沈婉秋,两人都十分的艰难的移动着。
沈婉秋根本就动不了,江若蝶打开灯一看,她的嘴角上泛着血丝,脸色十分的苍白,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要命,腿也肿了起来,在查看她有没有哪里摔伤的时候拉开她的衣服,后背上的皮肤上竟长出青色的硬块,像是被拧过一样。
沈婉秋喝了口江若蝶递过来的水,才止住了咳嗽。
“都怪妈不好吵到你了,我只是口渴了想喝水,刚才没开灯所以被拌倒了,没事的……”沈婉秋知道自己的病是无药可救,只是想多陪在江若蝶的身边,要知道那昂贵的病药费是她们这种家庭所支付不出来的,她唯有装做安康才能保住现在的这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