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涅,我想吃面。”
“意大利面?”伯茨?海涅一边说着一边摘下白手套,左手手背上一道横贯的疤,看起来分外狰狞。
吴羽摇头:“普通的清水面就行。”她顿了顿,看着开始忙碌的海涅试探道,“你手上的疤有多久了。”
说完她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试探也不是这样试探的。
伯茨?海涅转过身来道:“有很久了,夫人,我并不会做清水面。”
她挥手:“那随便你吧,”下一句突兀一转,“我曾见过一个人,他的痣就长在手背上,刚好是你手上有疤的位置。”
“这么巧。”伯茨?海涅做出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吴羽即使心中有所狐疑也没表现出来,笑道:“的确挺巧。”
片刻后,伯茨?海涅端上一碗清汤面,那感觉,真特么难吃,要不是为了找出任务来,她早就要求换面了,对于海涅是不是那个人,她总是抱着那么dian希望,再来一次争夺家产豪门撕逼大戏好像也是很不错的。
伯茨?海涅已经戴着白手套,精致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朦胧,有种动人心魄的美,吴羽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出手去。
“女人你要对海涅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差dian一巴掌糊在伯茨?海涅的脸上,拖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快速而密集,她看着眨眼间跑到面前的小屁孩露出个笑来。
“你猜。”
小屁孩护在伯茨?海涅身前,张牙舞爪的保护道:“不许肖想我的海涅。”
吴羽好笑道:“肖想。”
伯茨?海涅抱起他道:“少主,你不能在一位女士面前说出如此不礼貌的话。”
吴羽只是笑笑:“你下来做什么。”
“哼。”南宫烦的脾气很差,只是在小时候这气鼓鼓的样子看起来万分可爱。
伯茨?海涅行个礼道:“夫人,我带少主先下去了,碗筷放在那里明天一早会有人来收拾的。”
吴羽目送他远去,继续吃面,味道确实不太好,再加上时间有些长,面已有些凝结,吃起来真是糟口。
不过看上去她的注意力明显不在线,她在钻牛角尖,如果伯茨?海涅不是心虚他完全可以做一份意大利面给她,而不是做一份味道糟糕透的清水面给她,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想想又反驳自己,如果伯茨?海涅真给她换了一份她还是能找到话说,比如如果不是心虚为什么要换。
想着想着,她笑起来,叹了口气道:“嘿,女人呀。”
说这话时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就是她口中的女人。
她继续吃面,没两口肚子痛起来,疼得她近乎荒唐的得出答案,谋杀啊。
在她的折腾下,睡去不久的人全被折腾醒了,闻讯赶来的家庭医生全身检查后,一脸严肃的的问:“上次开给你的药呢?”
“哈?”她发生一个声音,什么药,她刚穿过来,除了自己名字什么都不知道,这种事不要来得太快啊。
南宫烈站在一旁眉头紧皱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伯茨?海涅抱着南宫烦站在一边。
一旁的女仆也抿紧了唇对她怒目而视。
她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山雨欲来风满楼,她这是立马要被全员批斗。
医生词措严厉道:“我告诉你了多少遍,药一定要带在身上。”
她弱弱反问:“我什么病啊,药为什么要带身上。”
“我的天,你的头。”医生转过身对南宫烈吹胡子瞪眼,“你给我出来。”
“夫人,来,先把药吃了。”女仆劝道。
她很想来一句妈妈说了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可惜按江依依这年纪来看她早就过了卖萌躲吃药的年纪。
她壮士断腕般将药和着水一吞,听着外面传来的咆哮,虽然不太听得清字,却能明显感觉得到咆哮者的愤怒。
她偏着头一脸懵懂:“你们好像很关心我的样子。”
众人不答,屋外的咆哮声突然安静下来,这安静的氛围真是让她有dian不适应。
门打开了,一个气质高雅的女人走了进来,柔声道:“妹妹,我听阿优说你的病又犯了。”
吴羽仰首无泪问苍天,她是冲撞了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要提前见女主,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外面突然安静下来了,女主来了嘛,南宫烈还不得温柔安静装好汉,至于医生,拜托,你见过哪个男人逃过拥有玛丽苏光环的魔爪。
她打量着女主,比起《爱我你怕了吗》里面描述的清秀长相,如今已经二十七岁的女主长相越发美艳,却偏生带着少年的稚气纯情,美艳与清纯结合得恰到好处,她快哭了好吗,尼玛她也想要玛丽苏光环,玛丽苏光环如此厉害的提容貌,女人梦寐以求的物品。
“妹妹,你别气了好吗,算是姐姐求求你。”声音软糯,虽然比不上她一个任务的娃娃音,不过也够**了。
她差dian就给跪了,谁敢生女主的气啊,这不是老王八吃砒霜——找死吗,但是她又不能直接说不生气,谁信啊,女主妹妹仇视女主这可是中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主要是江依依仇视女主的原因她还没弄清楚。
她只好用江依依惯常用的方法道:“我不会生气了,但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南宫烈进来时正好听到这句话,吴羽当然不是故意的,不过对此也乐见其成,在不知道任务的情况下,拆散一对是一对,来自单身狗的怨念,来自没有玛丽苏光环的怨念,她就不信了,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