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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中冻瑟了许久,女子同婢女一齐回到了寝宫中。早有随侍提前备好了抗寒滋身的参汤,摆放在平桌上飘洒的热气仿佛紫烟萦绕升腾。
“月儿,这是你事先交代好的?”女子看向仍在一旁颤抖的女婢问道。“嗯,娘娘快些喝吧,莫冻坏了身骨。”女婢所交代的份量只有一碗,显然是将自己排除在外,她忘了自己也是在寒风中冻了许久的人。
“来,你过来。”女子招手将那名换作月儿的婢女叫到了身旁,指了指热气熏腾香味四溢的参汤说道:“本宫不喝,月儿你喝吧。”
听到了此话,身为婢女理应先是推辞一番然后欣然接受主子的厚赐,可是这个月儿却抖颤的更剧烈了。她面色惨白嘴唇也没了色泽,只有尚能扭转的头部连连摆动着。
她含糊不清的说道:“娘娘,奴婢没事,您的身子更为重要,这样的折煞奴婢受不起。”女子低下身与之齐平,脸慢慢的贴近月儿对着她的耳畔说着绵绵细语。
“本宫一是心死甘愿受冻,二是局势所迫必须病一场,若是无碍你担的罪责更甚,所以你还要拒之吗?”情理皆备,她不能拒绝,即使这是糖衣裹着炮弹也只能自己吞下,有时还需配合着阿谀奉承一番。
论情。她的母亲也侍候过华贵妃,可惜因病去世。而她也走上了母亲的道路,终究只能依靠华贵妃这个林荫大树避暑抗寒。
月儿凝着女子深色的瞳孔恳切的说道:“好,奴婢喝了,可娘娘的身体事后定要好生调养。”犹疑不过三秒,那双颤颤微微的小手捧住参汤直接灌向了喉口,全然不顾火烧般的炙热烤灼着喉管。
一碗饮尽,小脸有了颜色,口舌俨然生了许多的血泡,她望着女子却只是笑。“月儿的忠心本宫记住了。它日二皇子登上高位你的归宿也就有了定数。”
女子说话的时候柳悴眉颦。干咳了几声仍是气若游丝,而月儿只得跪在一旁无止息的磕首示忠。
同一条绳索上的蚂蚱远远不止一对,就比如说仍在聖渟司暗牢中关押的另一对。
牢狱中倒是没什么声音,就连吱吱作响的老鼠也没在此地入住。四周如斯的寂静倒是让人心更为不安。午后的一觉方醒。我便睁开了眼环腿落坐在草垫之上。
百般寥籁之迹又找起“狱友”的麻烦。“啊喂,萧生夏,你还在不?”没有应答。不死心的又唤了一声“你还在不?”却仍然没人应答。算了,不能总在一棵树上吊死,这间牢房总不会就关押着我俩吧,一定会有别的“狱友”愿意搭理我的。
我放弃了萧生夏所在的右侧墙壁,直接对着正面的铁门搭讪道:“对面的狱友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边的朋友很无聊,请你不要对我不理不睬~”
如此的“魔音”总会有人懂得欣赏吧,毕竟我带来的歌声旋律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潮流,也算传播新文化?高展歌喉,并没有什么轰动反应,也没有粉丝应和,甚至连一位制止的人都没有?
我有些忐忑,难不成此地真的只有我们两个?极度的恐惧还是将我掷回了原地,右侧的墙壁终究是我依靠的站点。以手猛击着墙壁,妄想吵醒对面那人,手劲随着情绪越发猛烈,以至于……墙壁竟穿透了个洞眼?
“没用铁砂掌呐,怎会?”我看着手掌喃喃自语道,原来如今不使力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妙哉妙哉~我对着巴掌大的洞口望去,巡视了一番并未瞧见萧生夏的身影。
刚想着收回目光,那人却神出鬼没的现了真身。他的眼眸同我对视,两种别样的情绪凭空交流着。我的眼里写满了惊讶,他的眼中写的则是轻蔑?或许他只是个单纯的面瘫,即使做了夸张的表情也是那副死样儿。
“嘿,兄弟难得碰面说句话呗,理理我这个可怜人吧。”我尝试着以幽默的语气解开尴尬的局面。
“句话呗。”
“……啥?”我有些怀疑刚才窜进我耳边的话语,这是个正常人说的话吗。
“不是让我“说句话”呗?”“……你牛,我甘拜下风,若是在现代你绝对是枚冷笑话的段子手。”我由衷的崇拜此人的没脑子。
“实话说了,王妃方才醒来所说全部话语,本王都听在耳边只是不愿搭理。”不说还好,我还能在心中安慰自己你是睡得太熟没有听见。这样的直言相告,让我的老脸何处安放……
我不再看向洞口,而是将目光尴尬的四处游移。“包括王妃急不可待颂唱的污秽词曲。”我脑中出现了白点,完全听不明白他的话,什么时候《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改编版便成污秽词曲了?任贤齐本人知道吗?
“额,懒得和你解释时代的潮流,你刻意不搭理我就罢了,怎么还诬赖质疑我的道德?”“三从四德王妃不懂本王教你,不可对夫君以外之人行暧昧之词,更不可言语放荡诱惑它人。”
“大哥啊,不是没诱惑得手吗,计较啥?还有,这里的人怎么都一言不发?”我无语的问道。
“怎么这么笨,真的是疯病好了而不是病情加重了吗?”他将手从洞口出伸了过来敲击着我的头嫌弃的说道。
“谁得疯病了,你才有病,今早忘吃药了吧。”此言一出我便有种不妙的感觉,这不是将自己搭建的台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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