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渣渣再次感谢订阅的亲们,永远爱你们,意见什么的随便提哈。最近破电脑出问题老实卡死在作者专区进不来,以后更新时间就改成10多吧,实在不好意思哈
昨夜睡的很不安稳,清晨起的也格外的早。俗语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也不知道属于我的那只虫现在何处。坐起身便瞧见了色鬼的背影,他竟席地而坐睡着了,这样一板一眼的睡姿也是没谁了。
我先是铺好被子,随后穿好了鞋袜外衣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塌。这么早醒也没什么去处,只能坐在境旁发呆。大娘起的也很早,轻扣房门得了我的应允后,便端着提前备好了早点送了进来。
大娘将早点摆放在了桌上,环视了屋室一番随后问道:“姑娘,你夫君怎么席地而坐?”我一边吃着早点一边回答着她提出的疑问:“哦~他啊有个怪癖就爱呆在地上,什么吃饭睡觉读书写字都爱在地上解决。”
说此话时我的语调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大娘也被我诚恳的语气折服,将我的话深信不疑。总算是报了昨日的口舌之亏,我在心中窃喜着。“大娘还有些家常琐事,你们自行呆着哈勿要拘谨。”说罢大娘将吃完早点的盘子一并带走了。
我还是太好心了竟还给他留了一盘,不过,这货怎么还不起床,我倾情演唱了一首最炫民族风他总算睁开了眼。“怎么清晨便发着疯病。”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话风格依旧没有半点改变。
“发疯也比你个懒虫子好,居然起的比我晚。”他撑着地迅捷的起身向我走了过来。不偏不倚贴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话顿时搅乱了我维持依旧的镇定。
“知道昨夜你说了什么吗?”天啦噜~我玩断了,不会真的在梦中把一切有的没的都说了吧,不行我要蛋定没准这货忽悠我呢。我捏紧了衣角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装作无辜之态问道:“不知道,梦话既然衍生于梦中,自是不可信之。”
“你好像谈到了什么尊上,什么色鬼?”我去,昨晚的梦可真是坏事了,光是这些讯息倘若深究都将挖出了不得的内幕。“哦,哦哦~这个都是些胡话。”我连忙摆手遮掩道。
“今日可休歇好了?”他发问道。“嗯。欧了。”“那上路。”说罢他还是冥完不化的将所有钱财都倒置于桌。钱袋却依旧系回了腰间。不出意外还是那个人绣给他的,我斜眼瞅着的时候他还介怀的用外衣遮掩了一番。
“哎,没事,知道你心里有人。在我面前不需要遮掩。”看着他颇为心虚的模样。我还是开解了一番。“这等胡话以后莫要在提。”他眉头皱了皱随后拽着我出了房屋。正好碰见大娘归来,我俩辞谢道别之后驾马而离。
大娘回到了屋室中想要打扫一番,却瞧见了桌上的钱财之物。“这……这些孩子怎么这么见外呢。”深深的叹息和一种名曰无奈的情感渐渐漫延四散。
驶离的旅途不过几里。便有不知死活之人拦住了去处。“老子们是这条路的路神,若要过此路可是需要一点过路费的。”
不过是几个年纪方满十七八的青年,竟然就不务正业干起了这种无良之事。我坐在色鬼的前面,想要看看他有什么处置应对的法子。
“可以,这不是小事一桩。”他跳下了马向他们走去,那几人皆是一副流里流气的痞子模样,手不断抖动的嘴上还挂着奸险的笑容。“来,这些都给你们。”他将手伸向腰间的钱袋,随后措不及防的各赏了他们一拳。
那些人倒也顽强不屈,一箩筐的发起了群攻的招式。自然,三个臭皮匠抵过一个诸葛亮的俗语只能是俗语,色鬼不过几个在简单的招式便将他们全部撂倒。
“还不滚。”那些人起身想要跑着离开,却又被他以石子击落在腿腕处。“我说的是滚。”那三人早就被吓得魂不附体,听到这个要求连忙滚着出了我们的视线。
他重回马背之上继续驰骋着,我无聊的打趣道:“方才正奇怪你怎会这么服软,原来还藏着掖着这好功夫呢。”“抱紧。”他没头没尾的冒出这样一句,我自是不从,这不摆明想占我便宜吗?
突然马奔驰的飞快,我差点从马背上跌落下来,此时只能厚着脸皮抱着他了……我的胃液在经过一次洗礼之后总算回到了原来的营地。色鬼的一群下属同那些名众闻声而来,都送来了关切的问候。
“没事,都回去吧。”我俩下了马,在人民群众的簇拥之下回到了帐营。“哎,虽说咱们的病都好了,但没个稳定的居所度日这如何是好?”“咱们总不能一直白吃着王爷供给的食物啊?”人群中顿时起了议论之声。
色鬼同我相互交换了眼神,随后由他开口向大家说了我们的计划。“听起来是很好,但那里真的容得下我们吗?”“对啊,对啊~”原来他们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我拍着心口郑重的说道:“不会哒,那里什么不多就是好人多,且那里土地沃然,你们大可寻一谋生之道。”“那太好了,真是多亏了二位咱们的荒旱之灾才算了结了。”民众一片夸耀感激,听的我耳边都泛起了红光。
“今日便可动身,可有问题?”色鬼征求着多数人的意见,“可以,当然可以。”人群中再次沸腾起来,民众听从着指挥先是按照大小长幼的顺序排起了队伍,而后一一分配于将士携带。
成年的马匹可以携带至少两人,若转换成孩童则可定论为三人,这样人分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