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小冉轻舔了微干的唇，这些都只是辅助技能，真正训练的那些东西，她不打算告诉天磊，免得吓到他。
“什么样的组织？”
“天磊，这是国家机密，按规定，离开组织的人，都会消除记忆，我也是阴差阳错才保留了那些记忆，你今天知道的这些，也只能烂在肚子里，绝对不能告诉人。”
“国家机密，是为国家做事的？”
顾小冉轻点了下头，“和平是需要一些不为人知的特殊手段来经营的，我们的任何就是清除某些潜在的威胁，确保广大人民安定生活。”
“墨卿，妈妈都是那个组织里的人，对吗？”
顾小冉又点了下头，“不光他们是，你亲生母亲白梅，也是……”
“你知道我亲生母亲是谁？”顾天磊握着酒杯的手一紧。
“我也是不久以前才知道。”
“那个男人，也是那个组织里的人，对吗？”
“是，他是将军，是我们的头。”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那是什么组织，但按我的理解，你们去执行的任务应该会很危险，对吧？”
“是，每一次出去执行任务，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死在外面的人，除了一个代号，什么也没有，没有名字，甚至没有人收尸，就那样没了。”
“那个人居然让自己的女儿过那样的日子。”顾天磊冷笑，能让女儿随时去送死的人，当然做得出抛妻弃子的事。
“你错了，组织里的人，为了避免被人威胁，不允许有亲人，包括父母，兄弟和儿女。他是我们的头，自然不能有儿女。我们都是意外，也是不该存在的存在。我妈妈知道有了身孕的时候，他外出执行任务了，断绝一年的联系，我母亲根本没有机会告诉他，她有了孩子。我们出世，就被抱去丢掉，顾正嵘告诉我母亲，生下的是死胎，接下来，我们的母亲就被人劫持，关进了一家疯人院，一关就是十九年……”
顾天磊脑海里闪过苗君兰眼里的恨意，那个女人在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失去了孩子，然后被关进那种地方，一关就十九年，能活下来，没有疯，已经是奇迹。
“那白梅呢？”
“她是将军的副将，有一次将军被人下了盅，神智不清，她为了救将军，给将军泄毒……结果有了你。她也是身居高位的人，自然知道有了孩子，是绝对不能要的，但她却悄悄地生下了你……将军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自然不会知道我是他的女儿，我见到他时，才三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当然也不知道将军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既然不能要孩子，却还要生，生下来又丢，他们这些人也是够了。”顾天磊讥诮冷笑。
顾小冉搁下牛奶杯，走到顾天磊面前蹲下，双手握住他的手，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你妈妈也是孤儿，她有了你，自然是爱得不得了，不会舍得打掉，她冒着违反纪律的险，把你生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