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君兰和苗若兰坐下,二人保镖站在隔间外,各守一方,不让人靠近,而苗君兰和苗若兰说话只要小声一点,他们也不会听见谈话的内容。
苗若兰点了一壶蓝山咖啡,打发了服务生,也不绕圈子,直奔主题。
“我来是有一个消息告诉你。”
“什么消息?”苗君兰闻着咖啡香。
“顾擎初回来了。”
苗君兰握着咖啡杯的手蓦地收紧,以得指节发白,脸上却不以为然地微微笑,“你巴巴地来告诉我他回来了,是想让我去找他离婚?”
“难道他关了你十九年,你还想和他一起?”
“你从哪儿听说他关了我十九年?”
“我从哪儿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难道不恨他?”
“姐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想要什么,就会不择手段地去得到,得不到就毁掉,你没有,我也别想有。”
“你说这些做什么?”
“你喜欢顾擎初,是吗?”
苗若兰心脏猛地一抽,一时间竟忘了否认。
苗君兰笑盈盈地看着她,“我果然说对。”
“你胡说,没有的事。我和顾擎初不熟,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姐,我和你有一样的能力。我曾经在一个人的心里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包括你想要顾擎初的……”
“你看见了什么?”苗若兰眼里闪过杀意,如果苗君兰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那么苗君兰的死期就到了,顾擎初就算天大的能耐,也护不住她。
“看见你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嘴里骂着——顾擎初,你不识好歹,你不肯答应我,我就让你去死。”
“除了这个,你还看见什么?”
“没有了,不过就这些已经足以证明你喜欢他了,不是吗?”苗君兰被关在疯人院的十九年,能做的事,只有回忆猜测。
自然想到过,顾擎初之所以把她弄那地方,极有可能是发现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那些不该知道的秘密,她又岂能在苗若兰面前说出来。
苗若兰噎住,这贱人看见的居然是这无关痛痒的一暮,“你看见的不过是军中的一次任务而己,他拒绝做我的搭档,仅此而己。”
“如果真是那样,你干嘛巴巴地跑来告诉我,他回来了?”
“我之所以来告诉你这个消息,是因为你是我的妹妹。他把你关了起来,自己却左拥右抱,花天酒地,我实在看不下去。”
“谢谢姐姐的好意,可惜我不想离婚。”
苗若兰脸色微微一变。“他以前接近你只是在利用你,然又把你关在那种地方十九年,我不信你不恨他。”
恨!
怎么能不恨?
她最美好的光阴在那种阴暗的地方渡过。
但这恨是她的事。
要怎么对付顾擎初也是她的事。
苗若兰想利用她做什么,打错了主意。
“我和他是军婚,破坏婚军是犯法的。姐姐应该也是军籍吧?军人破坏别人的军婚,是不是要罪加一等?”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向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