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办？”
“大不了把程氏的股分当废品来收。”墨卿探身过来，拧了拧顾小冉的脸蛋，“你男人最不缺的就是钱，怕什么？”
他说得轻松，但顾小冉却知道，墨程两家的联盟，现在崩掉，损失的不仅仅是钱这么简单。
“听说，你们要开始实习了？”
“嗯。”
“你有什么打算？”
“其实我工作经验已经很多，没必要这么早实习。”
“实习吧。”
“啊？”
“来我的公司。”
“不去。”顾小冉想也不想地拒绝，去他的公司，不是实习，是拿自己去喂狼。
“墨程两家的事，一定会引起皇朝内部的一些动荡，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局外人来做一些事情。”
“该不会让我给你暗眼，盯梢吧？”
“聪明。你来的话，在他们看来，你是新手。他们就算知道你是我的人，但也会认为你什么也不懂，即便是对你有所防备，也不会那么小心。所以，你应该可以看见一些老员工看不见的东西。”
皇朝这么大，什么鸟都有，自然难道会有韩金彪的人。
他可以借这次动荡，从有异心的人中下手，看能不能查出韩金彪安插在公里的人。
韩金彪养杀手，需要大量的资金，凭着韩金彪这几年赚的钱，根本补不齐这个洞。
所以，他一直怀疑，韩金彪是在利用‘盛唐’捞钱，维持这笔开销。
如果能在皇朝找出韩金彪的人，或许能查出这笔资金，只要这笔钱流入韩家乡，就是一个很重要的证据，即便还不能就此证明‘程国梁’就是韩金彪，却也能证明‘程国梁’和韩金彪有密切的关系。
“你想我去哪个部门？”顾小冉犹豫了一下。
墨程两家这次出现问题，也和她有关，如果能帮上忙，她是愿意帮他的。
按墨卿说法，她确实是很合适的选。
她在上大学，做为实习生进入公司，合情合理。
她很年轻，很容易让人疏忽大意，但实际上有很好的工作经验，而且眼光十分敏锐。
“盛唐！”
顾小冉怔了一下，“你怀疑我爸？”
墨卿眸子微微一黯，当初苗君兰把‘盛唐’的股份转给韩金彪，而这些年，顾正嵘一直在‘盛唐’不可能和韩金彪没有任何联系。
把‘盛唐’回收了这么久，一直没能深入。
现在是时候深入了。
“可是我爸已经调离‘盛唐’好些日子了。”
“盛唐旗下有一个服装部，适全你去。”
顾小冉想了一起，道：“可以，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我们约法三章。”
“哪三章？”
“第一，不能让公司里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第二，不能让公司里的人知道我是顾正嵘的女儿。第三，你在公司不许碰我。”
墨卿睨了她一眼，“最后一条，才是关键吧？”
“那你答就不答应？”
“好，我答应你。”
“我也有条件。”
“什么条件？”
“说服俞老带小涵回南湾。”
韩金彪手段向来卑鄙，在墨程两家出现问题的时候，一定会使一些卑鄙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