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族长对我心存偏见,一口咬定就是我杀了云河,我怎么解释也没有用。阿岭,你起来吧!你不必替我顶罪的!”黯川悲痛地对那个侍卫首领说。
“黯川长老……”侍卫首领十分内疚。
因为,最先发现云河盗窃宝库的人的确是自己啊!为什么族长就只降罪于黯川长老呢?
黯月瞟了这个侍卫首领一眼,沉着声音道:“这事跟你无关,你起来吧!你也只不过是一只棋子罢了!”
说着,她拂出一道神力,将这个侍卫首领托起来,不让他跪。
黯月又用气愤的目光着黯川,冷笑:“好了,黯川,别在我面前演戏,忽悠其他人了。谁说我无凭无据的?如果你那么急着看证据,在大家面前原形毕现,那么我可以成全你!”
黯月说完,伸手一拂,整个空间发生一阵扭曲。
他们依然身处宝库,但是周围的景物却发生一阵时光倒流,竟然回到半刻之前的时空。
并不是黯月用神通令到大家回到过去,她只是以立体影像的方式,让大家看到在这个地方过去半刻钟之内发生的事情。
这个时候,宝库里依然空无一人。
突然,宝库的门开了,一道黑影闪进来!
这个人竟然是黯川,而黯川还押着一个人。
黯川把这个人砸到地上。
这时候,所有人才看清楚,被黯川掳进来的人正是云河。
黯川从陈列架上拿走黯寒刀,放在云河的衣服里,并嘲笑他,盗窃黯族至宝是必死之罪。
云河由始至终,都不动也不能动,他气愤的眼神瞪着他。
黯川嘲笑:“云河,在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忏悔的话想说吗?呵呵,我都忘了,你的气海和声音都被我封印了,你只需要乖乖待在这里受死!”
黯川嘲笑完云河,就离开宝库。
接下来,就是宝库的阵法发出警报,一群侍卫冲进来,为首的侍卫首领向云河发起攻击,云河毫无还手之力,灵魂被当场击碎。
不久,黯川装作毫不知情地粉墨登场……
黯川的脸色铁青。
他没想到,自己把时空轨迹抹除了,黯月依然能把事情在大家面前还原。
立体影像消失,大家又回到现实世界。
“黯川,栽赃嫁祸,罪证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黯月用气愤的质问,又接着道:
“不妨再告诉你们一件事!”
“族长,到底是什么事情?”黯山长老不安地问。
黯月沉着声音回答:“这孩子是雷帝的唯一徒儿,我早就把他视作自己的徒儿,我还打算传他神通,弥补雷帝的遗愿。这事,我已经向这孩子有所暗示。这把黯寒刀,我早就打算送给他。试问他有必要冒着生命的危险去盗取一把原本就属于他的刀?”
黯川听了,觉得晴天霹雳,脑海一片空白。
他的心万分痛苦,想不到黯月对云河的用情之深远在自己的想象之外!连黯族的神通都打算交给云河?
唯一幸庆的是,云河已经死了!而且死得很彻底,连灵魂都碎了,谁都不可能救活他!
黯月对他再好也没有用。
他又一次觉得自己做对了,杀掉云河是正确无误的选择!否则,继续让他活着,蛊惑族长,那将是后患无穷。
想到这里,黯川不但不害怕,反而嘴角勾起了得意的弧度。
“哈哈哈!幸好云河死了,否则我黯族的神通岂不是要落入外来妖族手中?这一回,就算我身死,也死得其所!因为我保卫了我黯族的传承!”黯川仰天狂笑。
他这个寒心笑容让黯月看到了,黯月心里说不出的气愤!
很明显,就算自己识穿了他的企图,他依然不知悔改。
看到黯川这态度,黯山长老摇头叹息。
“黯川,我没想到,你身为长老竟然会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黯山长老失望到极点,又向黯月抱拳道:
“族长,对不起。刚才我受黯川蒙蔽,错怪了你,错怪了云河陛下,我真的十分内疚。”黯山长老道:
“云河陛下一心想造福两族,没想到却飞来横祸,受小人所害,命陨于此,实在太令人心痛遗憾。幸亏族长英明,还云河陛下的清誉,否则我黯族的面子,都要被黯川丢掉了。但是逝者已矣,望族长节哀顺变。现在,我们应该做的是,将黯川长老押下定罪,厚葬云河陛下,以告慰云河陛下的在天之灵。”
连黯山长老都这样说了,刚才抢先对云河出手的侍卫首领吓得脸都煞白了,他双膝一软,就战战兢兢地跪下,害怕地说:
“族长,对不起……当时我看到宝库被盗,一时冲动,就不问情由向雷帝陛下出手……错手杀了雷帝陛下,真是罪该万死!”
黯月流着泪叹了一口气道:“这事不怪你。你也只是被黯川算计了而已。”
黯川冷漠地看着这些人,一脸的不屑,但心里却悲凉不已。
他觉得所有人都错了,只有他才是旁观者清。可悲的是,这些人估计永远都不会意识到他们犯了多严重的错误。
黯月用冰冷而气愤的目光瞪着黯川,怒道:“黯川,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没错!是我嫁祸给云河。但那又怎样?我只是不希望这狐妖继续蛊惑你心智,我只想族长你变回从前那位英明的族长!”黯川脸上丝毫都没有惧色,他狰狞地笑着道:
“我承认,云河对黯雷世界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