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律法教会一来,就挡在我们和圣堂教会中间,显然是打算阻碍两边的冲突。
“该死,他们是邪恶的亡灵!是一切秩序之敌,为什么阻止我们。”
“洛甫主教,在吾主面前,只分‘有罪’和‘无罪’,请不要用种族来很划分善恶。我现在只看到你们打算持械行凶,这里可是律法教会的神圣之地,真当我们是摆设啊。”
“但他们却依旧是亡灵,它们噬血而混乱,即使他们过去是英雄人物,你可以担保现在的它们不会因本能而伤人吗?”
亡灵凶名在外,那位中年圣骑士长的怒吼掷地有声,随之,市民们也开始犹豫,而雪蹄却笑出来了。
“当然可以,我以律法之神最高主教名义为其担保,他们绝对是真正意义上不朽英灵,而不绝对不是被嗜血控制的怨灵。他们在硫磺山城居住了一百多年,可没有闹出一件命案,前段时间也是他们击杀恶魔伯爵的,那是堪称史诗的伟大战斗。相反,你们的圣骑士倒总是打着铲除邪恶的旗号闹事,还真是让人头痛啊。”
律法真神最高主教的身份何其高贵,从某种意义上那是和圣堂教会教皇辛凯罗三世对等的存在,此刻。雪蹄的话语掷地有声。而周边更是惊呼不断。而从市民再度放松而雀跃的表情来看,他的担保起到了作用。
“你……该死的邪恶地底人,你们都是一伙的,都是恶徒,怎么可以担保!”
圣光的主教,刚刚发出怒吼,却连忙捂住了嘴巴,却收不回这简直是人身攻击的严重失言。
“你确定?你居然敢侮辱一个真神最高主教是恶徒?还有那地域歧视我可不能假装没听到。这简直是对整个律法之神教会的严重侮辱。我会向辛凯罗三世提出严重抗议的。”
在这种公众场合的失言,可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正当雪蹄打算穷追猛打的时候,即使知道现在出面很不适合,但我却依旧站了出来。
恶徒?到底谁是恶徒?有些事情,也到了不吐不快的时候。
“洛甫?你是红衣主教思命者洛甫一脉的传承者?好,从某种意义上,三百多年前就是圣骑士的我,应该还算是你的前辈,那么。我们就谈谈谁才是恶徒。芬达克.简恩,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吧。”
我的话音刚落。“思命者洛甫”头上的汗滴就不住下落,作为未来的红衣主教接班人,对那段禁忌的历史,洛甫知道的不少。
“你无法回答?当然了,那是一场让整个圣堂教会蒙羞的不公审判!信仰圣光的善者被当做恶徒异端而绞死,若真正的恶徒,却高坐到审判席上,这就是你们圣堂教会的正义和公正?”
在我的质问中,面容苍白的死亡骑士缓步走来,在知情者的眼中,那面容和历史记载基本无二。
“各位!正如罗兰殿下所述,我曾经也是一个圣骑士,只是由于我不肯按照那个后来被逐出教会的红衣主教做伪证,把异端的帽子扣在岚之国上,我被绞死在圣光广场。”
“没……没那个事!不,我不知道。”
“那么,你可以以圣光的名义发誓吗?”
以圣光的名义发誓的话,若一旦是谎言,等于永久性背弃圣光,这样的誓言,以教皇为最终目标的洛甫主教又怎么做的出来。
而即使不发出这样的誓言,那难堪的沉默、苍白的脸色、额间不断滴落的汗珠,已经说明了一切。
当即,场面一阵哗然,不仅市民惊讶乃至愤怒,就是刚刚还在打算殉教的圣骑士和牧师也满脸不敢置信。
如今圣堂教会名声颇好,但却不代表没有阴暗的过去,但若是自身不正有愧于心,掩埋了那满是罪恶的过往,又有什么底气代表圣光制裁邪恶。
看着那畏畏缩缩的丑态,我笑了,却是怒极而笑。
“吾以圣光名义发誓,当年浩劫之所以发展到哪一步,最后都可以归根于底到那邪恶肮脏的圣堂教会高层,那所谓的圣战,只是一群贪婪的土狼在狮子下引领的恶行!你们这群人模狗样的伪君子,打着圣战的旗号却做强盗的途径,你们才是一切罪恶的根源!看着我,你们这群恶徒居然还有脸使用圣光?”
展开的羽翼散发出耀眼的圣光和圣焰,那磅礴的圣光之力,是我的质问真实性最好的证明。
“我也是圣骑士,但我从不信仰圣光之神,更不会听那可笑的圣堂教会摆布!我只信仰圣光本身的正义!圣光从来没有让我们滥杀无辜,骑士们,你们觉得自己的正义可以由圣堂的教义来确定?那么,圣堂教会的正义又由谁来担保?或许,你们自以为是的铲除邪恶,只是一种打着正义旗号的滥杀无辜!”
身为战争天使的我,在教义中就是真神的使者,而我的怒视下,那纯净的圣光更是一种对良知和信仰的拷问,在场大部分圣光使用者开始动摇。
而当这些质问传遍整个世界后,圣堂教会一次新的分裂也开始孕育而生,单纯的信仰圣光而与圣堂教会保持距离的主张,成了最让主教老爷们痛苦而难堪的分裂。
但此时,在这关键时刻,当洛甫被逼的节节后退、丑态毕露,岚国的民众看圣堂教会的眼光越来越不友善,那个中年圣骑士长伍德却再度站了出来。
“今天的圣堂教会已经不是三百年前的圣光之神教会了,我们一直在改进。现在谈这些历史往事毫无意义。现在的重点是这些亡灵是不是会